不會怪你,人一當了大官,心思就會變,變得更加複雜…”
竇哥伸出一隻鋼爪一般的手,揪住陳富的衣領,幾乎要將陳富提起來。他怒道:“陳富!人人都說你這傢伙口是生非,胡說八道。可是我卻一直相信你,當你是兄弟。但是就算是親兄弟,你想詆譭總指揮就是不行!
你知不知道,總指揮不僅是我們的總指揮,他還救過我的命,那天,他從遠處開了一槍,不可思議的一槍才救了我的一條性命。他的那一槍的精妙,讓我至今還無法參透。如果是其它的人,當時就算想救我也沒有這個本事,所以命中註定我欠總指揮一條命,我的這條命就是總指揮的。誰要講總指揮一句壞話,我都饒不了他。”
陳富掂著腳,掙扎著說道:“竇哥兒你誤會了,我怎麼會說總指揮的壞話呢。別說他把我們從英國華工營裡救出來,呼吸自由的空氣,可以泡法國女人,喝法國美酒。他還教我們槍法,我們就是他的弟子了,就算給我一千個膽我也不敢說他老人家一句壞話呀,這是背叛師門,大逆不道的呀。
我只是替你擔心,擔心總指揮並不知道這件事,那些參謀呀什麼的直接把你害了,總指揮壓根就不知道這件事。’
“胡說八道,我們中**團沒有這些齷齪事。”竇哥說道,將陳富放在地上,“曲師長跟我是兄弟,我信任他。再說一個美國人有什麼也不起的,你要不相信,咱們再去幹掉幾個美國的人,看看誰會將我們怎麼樣。”
陳富卻暗暗叫苦,還要去幹掉幾個美國人,這不是成心惹得禍嗎?你有總指揮做後臺,我陳富可沒有呀。
“我相信,對面英國人的陣地裡一定不止只有一個,肯定還有不少的美國人,今晚後半夜我們悄悄地潛過去,用消音器,幹掉幾個美國人,看誰會瞞著總指揮處罰我。”竇哥說道。
陳富暗暗後悔,幹嘛還去慫恿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