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說下去,他來到法國之前只是培訓了一個月的法文,只比普通的會話多了一點。來到法國之後,才慢慢學得多了一點的,不認識法文並沒有什麼可恥的。
“這報紙上有一篇瑪格麗特的署名文章,裡面說的內容都是那天你跟她講的那些理論,沒有想到她竟然拿到報紙上去發表。最可惡的是,她在文章裡半點也沒有提到你的名字,你說可惡不可惡?我也是看到這點,才生氣忘記敲門的,請你看在這一點上面,不要再關我的禁閉了。“
不料張一平卻說道:”禁閉不僅要關,而且是要多關三天,一共是六天。“
”為什麼!“方十二妹叫道。
”我之前叫你不要再提起這些東西,要當沒有聽過一樣,可是現在你不僅沒有忘記,反而記得清清楚楚。你說該罰不應該罰?“
”我抗議!關我六天,我會瘋的。“
”抗議無效,如果下一次再讓我發現你還記得那些東西,發現一次關十天禁閉。“
”可是,瑪格麗特那個臭婊子…”
“你是文化女青年,別整天臭婊子臭婊子的叫,”張一平少有的訓道,方十二妹還要分辨,張一平已經向外面叫了張柳河,讓他押送她去關禁閉了。
可是過了一會兒,張柳河就回來報告說:方十二妹跑了。
第215章 投機
曾大娃來的不是時候,因為方十二妹無視張一平的命令,私下跑了,這讓張一平很生氣,他的爆脾氣又發作了,誰稍一有做錯的,就是一頓臭罵。
心情不好的時候,張一平竟然發現,他的一幫手下做的事情竟然是那麼的糟糕。
本來這些人就是一群勞工轉化過來的,從勞工到正規軍隊的軍官,而且時間也不長,做事肯定有出錯的地方,以前張一平心情好而百般容忍,現在他一認真起來,就顯得糟糕了。
曾大娃先找到石尉蘭參謀報到,石尉蘭先讓他在接待室裡休息一下,喝口茶吃塊麵包。過了一會兒,黃科漁帶著一個德國鬼子過來,石尉蘭就對曾大娃和黃科漁道:“你們兩個都認識嗎?不用我再介紹了吧?”
黃科漁率先伸出手去,道:“我叫黃科漁,你是大名鼎鼎的曾教官,誰不認識呢?雖然我沒有受過你的訓練,但是你的大名卻如雷貫耳了。”
曾大娃和黃科漁握了握手,說道:“我也見過你,你是全軍中唯一的一個懂德語的黃參謀…”
石尉蘭道:“別互相吹棒了,在總指揮的眼中,你們只不過一字不識的文盲,鄉下漢。黃參謀,雖然說你懂一點德語,但是連一個德國文字也不認識,你也好意思說是全軍唯一懂德語的人?”
黃科漁道:“石參謀,事實上我是認得幾個德國文字的,就這幾天,我又開始跟著德國人學習德文了,旁邊這位於爾根上校可以做證。”
“得了吧,現在才學,遲不遲一點啊!”曾大娃挖苦道,“我還說我現在開始學法文,要做大仲馬這樣的文學家呢?”
“曾團長,你斗大的字認不了幾筐吧,連寫自己的名字也扭扭歪歪的,你也好意思說別人…”
曾大娃不悅地說道:“石參謀,我的字雖然不好看,但是我做教官這麼久,已經不是以前一字不識的蠻漢了,我在習字班的成績是非常優秀的。”
“習字班再優秀,也不過人家五六歲的兒童的水平。”石尉蘭道,石尉蘭讀過幾年公立小學,對於曾大娃這些人來學,就如同大學生對著小學生,有心理上的優勢。
“我不是地故意在踩低你們,只是想先告誡你們一下,最近總指揮的脾氣不太好,老是罵我們這些做參謀的沒文化。所以你們這兩個更加沒文化的人,最好說話做事都小心一點,不要以為自己有什麼了不起,不懂裝懂!”
曾大娃和黃科漁面面相覷,互相交換了一下眼色,黃科漁問道:“總指揮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又跟方十二妹吵架了?”
石尉蘭嘆了口氣,道:”不是吵架,是跑了。”
“啊!這如何了得!”黃科漁和曾大娃同時叫道。
“我就說,我一向覺得方十二妹這人太過野,就像一個野丫頭似的,她不是總指揮的良配。”黃科漁說。
“良不良配是你說的嗎?再說在我們軍團也只有方十二妹一個姑娘,總指揮不娶她娶誰?我們可以娶一個法國女人做老婆,但是總指揮卻不行。如果總指揮娶了一個法國婆娘,生了一個兒子。到時一個雜什麼種的人做我們的少爺,那我們應該怎麼辦?”
“這是一個大問題,曾教官不愧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