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
“就這麼說定了!”胡惟德說道。
下午張一平果然出席了談判會議,不過張一平一來就接連地打噴嗤,鼻水直流。
最近有很多感染了流感的人,而且死亡率很高,整個歐洲人人都談流感而變色,以張一平現在的症狀,百分之百是得了流感,胡惟德不得不提前終止了談判會議。
“惟德兄,真是讓你失望了!”在會議室外,張一平用毛巾捂住自己的鼻子說道,“按照我們中**團的衛生條例,也為了別人的身體健康,我需要隔離幾天,談判的事情就麻煩惟德兄了,惟德兄記得要來看我呀,隔離的日子是很難捱的。”
“好說好說。”胡惟德捂住口鼻說道,流感是致命的,他才不會冒著生命的危險去看他呢。
當夜,張一平卻偷偷地帶著警衛連出了卡昂城,剛剛出了城,後面就飛來一騎,一直跑到張一平的跟前,方十二妹在馬上叫道:“張兄,你不喜歡我嗎?”
張一平道:“不喜歡!”
“你喜歡我嗎?”方十二妹不甘心地問道。
“不喜歡!”
“你不是像一頭蠻牛,人家說是你偏要說不是的嗎?”方十二妹道。
第250章 美麗的夜空
這時已經是後半夜了,張一平帶著警衛連來到卡昂城外一個戒備森嚴的軍用火車站。在火車站昏暗的燈光之下,這裡已經是人影綽綽,排成長列的隊伍正在井然有序的上火車。
張一平上了火車最後的一節車廂裡面,列車就開始駛動了。
張一平正想合上眼睛眯一下,車廂的門就開啟了,瑪麗娜全身穿著整齊的軍裝,帶著一個的法國女兵走了進來。
卷伏在坐椅上休息的方十二妹睜開了眼睛,緊盯著瑪麗娜和她身後的女兵,她的手已經伸到旁邊步槍的槍把上了。
瑪麗娜回頭對女兵吩咐了一下,自個兒走到張一平的身邊,在張一平身邊坐下,將身體挨在了張一平的身上,張一平將自己身上的大衣解開,將瑪麗娜裹在懷裡,兩人迷糊地睡去。
這親呢的動作讓方十二妹心尖像被貓爪子撓了一樣,怎麼都睡不著。
兩個多鐘頭之後,火車來到一百公里外的阿讓唐火車站停了下來,瑪麗娜從張一平的懷裡鑽了出來,悄悄地給張一平捂住了大衣,然後帶著那個女兵下車去了。
火車又繼續向前走,方十二妹見張一平睡著了,悄悄地掀開張一平的大衣,像剛才瑪麗娜一樣,如同一隻小貓一樣倦入張一平的大衣裡面,眯起了眼睛。
張一平卻醒了起來,手伸在半空停留了一下,最後也沒有將她推開。
方十二妹的一隻手橫抱著張一平的腰,一條腿跨過張一平的大腿,整個身子就像一根樹藤一樣纏在張一平身上,她飽滿的胸脯隨著均勻的呼吸在他眼著一起一伏,吹氣如蘭的呼吸吹在他的脖子上,讓他脖子癢癢的,身上起了某些反應。
不過,火車很快就停了下來了,參謀石尉蘭走過來小聲地通知張一平道:“到了!”張一平這才伸出兩個手指捏住了方十二妹的瓊鼻,叫道:“起來了!別睡了,再這樣子睡下去,我的衣服都被你的口水溼透了!”
“才沒有!”方十二妹一下跳了起來,紅著半邊臉說道:“我睡覺從來不流口水!”
“那就是貪婪的口水,更加可惡。”
“小氣,不就借你身上的一點溫度嗎?”方十二妹爭辯道,“你總是說自己是一名真正的紳士,怎麼就沒有一點紳士風度呢?”
“小姐,我整個人都被你像一條蛇一樣纏住了,還有什麼紳士風度?好在瑪麗娜不會吃醋,否則我不知道怎麼跟她解釋。”
“我都沒有吃醋,她有什麼資格吃醋?”方十二妹道。
張一平於是連連乾咳了幾下。意在告戒方十二妹注意言詞,他張一平是有婦之夫,而她是一個黃花閨女,說話要注意分寸。
方十二妹卻不領會,反而進一步說道:“我方十二妹很直腸子的人,我方十二妹認定你張一平了…”
方十二妹說這話的時候,臉燙得像火燒一樣,不過話說出口以後,她的心反而定了下來,與其天天刻骨銘心的思念,痛苦和倍受煎熬,不如把話說明白了,看他怎麼反應。
張一平苦笑道:“這又是胡惟德這個老殺才教你的是不是?上次說我是一頭蠻牛,這次是不是說我是一個牛皮燈籠,怎麼點都不明?”
“你別管,總之我也想通了,誰叫我喜歡你呢?我不介意你有三個法國女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