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裡卻是心曠神怡。
查爾斯中將把軍帽摘下來,放在身邊的花叢中,掏出一支香菸,在嘴裡叨著,專心致致地讀信看報,任微風輕拂著他的頭髮撫摸著他的鬍鬚,周圍簇簇繁花怒放,潔白的蝴蝶在花間盡情地飛舞,附和著溫柔的暖日時起時落輕盈跳躍。…;
查爾斯中將心情放鬆地坐著,一會兒兩個小時便過去了,他才懶懶地直起腰來。
這時,郵遞員已經派完了信,第八軍幾乎人人都收到幾封信,官兵們三三兩兩地坐營棚後的草地上。看信的信,讀報的讀報,還有計程車兵卻聚在一起賭博。
整個第八軍就象是野營度假一樣,他們本來就是要休假的!
情報參謀送來昂熱最新的情報,說昂熱的法**隊已經崩潰了,英**隊也芨芨可危,已經多次向遠征軍總司令部求援,總司令部又下了一道命令,命令第八軍快速向昂熱推進。
查爾斯中將卻說:“知道了,總司令部這些傢伙不知道怎麼想的?德國人已經夠難纏的了,還要招惹上一個更加難纏的中國人?”
查爾斯中將然後開始叫埃裡克做早餐,吃過豐富的早餐之後,時間又過了一個小時,這時情報又傳來了,說昂熱已經被中**團攻破,中**團接著撤出了昂熱,往南方去了…
查爾斯中將一聽,連忙把手上的銀製餐具一丟,起身命令道:”部隊向昂熱城前進,要快,快,快,快!”
中**隊炸掉了麥那河和盧瓦爾河上面的鐵路橋,燒掉了火車站倉庫裡面的物資,然後不緊不慢地離開了昂熱,朝著法國南部而去。
張一平和他的警衛連是最後一批撤離昂熱的。在他身後不遠的地方是昂熱的火車站,旁邊的倉庫區那裡,一股股的黑煙直衝上雲天,間或發生一起激烈的爆炸。
法國社會黨的黨員,昂熱城的工會主席安託尼正帶著一幫工人在一處還沒有著火的倉庫裡搶運糧食,不過看火勢,他們運出來的也極其有限了。
張一平來這裡是為了破壞英軍後勤線和物資,不是給法國人民送解放的,也不是給他們送溫暖的,現在剩下一點東西給他們已經算不錯了。
張一平遠遠地看著熊熊的大火,帶著一些惋惜的口氣對旁邊送行的馴馬女郎安娜說道:“真是可惜了,安娜小姐,英國人頑強得很,眼看要失敗了,他們就把倉庫裡的糧食一把火燒了,把軍火都炸掉了,如果那些糧食不燒掉的話,把它們分給昂熱城的市民,該多好呀。”
安娜也覺得可惜,“你已經盡力了,先生,換作我是英國人,眼看陣地不保護,我也會這麼做,這不關你們的事,現在能夠救出一點出來,對我們接下來開展活動也有很大的幫助。”
“安娜,你不隨我們同行了嗎?”張一平問道。
“我接到的命令就是帶你們來到昂熱,在昂熱,我們有一批反正過來的法國士兵,我要留下來做他們的工作,所以很抱歉,我不能夠做你們的嚮導了。”
張一平看了一眼她豐碩的身材,覺得有一點可惜,但也只有揮手道別,“也許過不了多久,我們還會見面的。”張一平說道。
張一平的速度並不快,傍晚英軍第八軍進入昂熱城的時候,他們才走到三十公里外的一個叫做韋讚的小鎮。
從前方傳過沉悶的槍炮聲,像遠處滾動的雷鳴一樣,但是不久就被一陣從遠處奔跑過來的馬蹄聲把這種聲音淹沒了。
通訊員從馬上躍下來,向張一平報告了前方的情況,原來前方十里遠的地方,外籍兵團正在進攻紹萊。
紹萊只是一個比較大一點的城鎮,駐兵並不多,這裡是英法聯軍的後方,有外籍步兵團一個團的兵力,再加上106師作為後盾,應該不成問題。…;
從昂熱的方向又傳來了嗡嗡的聲音,張一平一聽就知道,又是那該死的偵察飛機飛來了。
這些木頭飛機飛得很高,超出了步槍和火箭彈的射程,而且根本就不靠近張一平的部隊,只遠遠地跟著他們,讓張一平一時也沒有辦法。
從前面跑來了兩騎,其中一騎的馬背上馱著一把特別大的步槍,張一平叫住了他們,“這反坦克步槍是從哪裡搞來的?”
馬背上計程車兵熟悉地勒住馬,回答道:“今早打火車站的時候,在倉庫裡搞到的,大家都不知道是什麼傢伙,我看這麼個大傢伙,用來打飛機應該不錯。”
“靠!有這傢伙早幹嘛去了,還讓敵人的飛機跟了咱們一天,不過你會打嗎?還是讓我來吧!”張一平說道。
“還不是跟一般的步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