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麼能夠少得了我們呢?”
回頭一看,果然是劉亞民和二噶子兩人,安大興和王大友兩人同時都哈哈笑了起來,“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這下日本鬼子不滅都難,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太陽從西邊出來,他們滅得更加快。”王大友說道。
二噶子兩步竄到牆角邊,對安大興說道:“排長還是你來做,我回來主要是殺日本鬼子,而且我還是喜歡做一個槍手。”
安大興撓撓頭,說道:“老規矩,我們全排跟著你就是了,我們都習慣了,你不在的這些日子,我們有多難熬,我們都希望你能夠回來,這下好了。”
日本人的機槍左右掃射,封鎖著路面,而且左右交替的時間很短,但是這一點時間對二噶子和劉亞民他們這些高手來說已經可以讓他們連續開好幾槍了。
機槍的子彈向對面打了過去,就在這一剎那,二噶子已經衝了出去。他的槍口噴射出火焰。子彈隨即從槍口飛射出來。歡快地飛向敵人的臉膛或者腦門的致命地方。
重反戰場,這種久違了的感覺又重新回到二噶子的身上,他是屬於戰場的,回到戰場就像是魚兒迴歸了大海,一下子恢復了他的自由,讓他的想像徹底得到了釋放。
他感受到了從槍口脫膛而出的每一顆子彈的那份歡悅,子彈就在他的意念中飛向目標,擊中他要擊中的位置。
日本人的機槍一下子啞了下來。在血液飛濺之中,二噶子已經衝了上來,在他身後不遠,似乎與他並排的地方跟著的是劉亞民。而他們身後,跟著的是安大興和王大友以及二排的其它戰友。
這一道防線迅速地被突破,地下只留下一地的日軍的屍體,這些人幾乎都是被二噶子和劉亞民兩人幹掉的,這些屍體的額頭上都了一個大洞,他們的眼睛睜得很大,不屈地看著硝煙瀰漫的天空。
二排突破了三道日軍正規軍的防線。進入日本租界的腹心地帶。
日本租界是天津的藏汙納垢之地,這裡煙館、妓院雲集。日本人在租界內公開製造和販賣毒品。以及走私等非法活動,想盡辦法榨取中國土地上的每一分錢。
街道上到處都是日本的警察、商人、浪人。他們手裡揮舞著手槍、步槍、武士刀,向二排衝過來。
十幾個手雷冒著“嗤嗤”的青煙在這群人的頭頂上爆炸,彈片伴隨著氣浪在人群中瘋狂地肆虐,之後,人群中只剩下一群血肉模糊的屍體和滿地的嚎叫。
衝鋒的戰士的大頭皮鞋從血泊中踏過,鮮血在地很快形成了水窪,大頭皮鞋踩在上面,叭叭作響。
隨後計程車兵對於那些人沒有死去的日本人再每人補上一刺刀,然後再向前推進。
前面的街口處,一群穿著傳統背枕和服的日本妓女組成了一道人牆,在人牆的後面,狡猾的日本浪人埋伏在後面,日本武士刀的刀光透過人牆閃耀著。
日本妓女用她們鬼叫一樣的日語喊叫著,揮動著手臂。
一個機槍手,手中託著一挺輕機槍快步衝上前去,機槍發出“突突突…”的連續的響聲,那道薄弱的圍牆立刻像一張紙一樣,被風一吹就走,除了地上的鮮血和屍體再也沒有留下什麼,那些妓女的屍體伴隨著鮮血倒在地上,雪白的大腿從和服中裸露出來,上面染上了血漬,雪白與鮮紅相間,甚是耀眼。
十幾個日本浪人從硝煙中冒了出來,高舉著武士刀,向二排衝了過來,嘴裡怪叫著。
但是他們這種英勇行為並沒有得到二噶子他們的讚賞,也沒有引起他們絲毫的憐憫,衝在前面的二噶子、劉亞民、安大興和王大友每人賞給了他們幾個子彈,讓他們身上多了一個洞,但卻失去生命,還有他們的鮮血組成了街道上的血流。
越是深入租界,日本人就越多,越是瘋狂,他們為了保護自己的“家園”、生意和財產,不惜付出他們的生命。
但是中國士兵冷笑著,對他們不會有任何憐憫,下手不會有絲毫猶豫,這裡是中國的土地,無論他們怎麼嚎叫,也改變不了侵佔中國領土的事實。
街道上,那些膽敢阻擋中**團前進的勇敢的武士、天皇的臣民們都被無情地打了一個洞,這個洞就已經足夠奪去他們的生命。
鮮血從他們死去的軀體中流出,流淌在街道的水泥地上,形成汩汩的細流。
一個日本商人從三樓的辦公室裡向外面看了一眼,街道上屍橫遍野血流成河,日本軍人和僑民們正在遭受中國人屠殺,他不由自主地罵了一聲“八嘎!”
但是這時,一顆子彈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