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偉卿苦笑一下,勸說道:“聽說。這個舞會有很多美女喲,都是名媛和大家閨秀!”
張一平又說道:“你知道。我喜歡**裸的征服,對於那些纖弱的官家小姐我不感興趣…“
曲偉卿實在沒有辦法了,說道:“那清廉黨有很多新黨員,你總得見一見吧?”
“咱們清廉黨不用過組織生活,只要認可咱們的宗旨就是清廉黨員,見不見沒有關係。”張一平說道。
“臨時政府新成立,你無論如何都表示一下祝賀吧?
“看到你們臨時政府的一些人,比如徐世昌呀、黎元洪呀,連段祺瑞你也撈過來,看到這些人我心裡就有氣…見到這些人,恐怕我會控制不住自己撲上去把他們暴打一頓…”張一平說道,“我還是不去了,你知道我這個人脾氣爆,下手又重,動不動就要打死人!”
“那也沒有辦法的事。“曲偉卿說道,”這些人雖然很討厭,但卻有很多支持者,除非你狠下心來把他們全部抓到邊疆去屯邊或者修鐵路,否則,就得起用他們。而且起用這些人,也可以告知天下,我們臨時政府是一個民主的政府,這樣可以平息很多事端,讓國家儘快平穩過渡,有時候軍事鎮壓是鎮壓不過來的…“
張一平又如何不知道這個道理?而且臨時政府的這些名單都事先都經過他的同意。現在他只是在發自己的脾氣而已。
曲偉卿說道:“臨時政府當中,重要的職位都由清廉黨成員來擔任,等過幾年政局穩定之後,我們再慢慢把他們擠出去。到時全部換上我們自己人…“
曲偉卿無論怎麼請,張一平就是不去,只好自己去了。
不過等天黑之後,張一平覺得無聊,換了一套西服,他自己一個人偷偷地溜了去紫光閣。
紫光閣與閣後的武成殿相聯,形成了一個典雅、肅穆的封閉院落。進入這個院落之後就是一個四百餘平方米的寬敞平臺,走過這個平臺,就是一連竄的白石欄杆,雕龍望柱,更襯托著紫光閣的雄偉。
走上十幾級臺階,這裡有兩張鋪著紅綢子的桌子,張一平看到李菡梅穿著工作服帶著兩個服務員正在門口迎接賓客。張一平一走上來,李菡梅就大吃一驚,說道:”總司令也來了!您不是說不來參加的嗎?“
張一平說道:“舞會在我家門口開,我想來就來,你又在這裡做什麼?”
“我在這裡幫忙呀。”李菡梅說著,指著一本簽名薄道:“總司令要在這裡籤個名字。”
張一平胡亂簽上自己的名字,對李菡梅說道:”你是我的秘書,別管這些事了,回去換件衣服,也來參加舞會吧。”
“好呀,不過等一下你要請我跳舞!”李菡梅說道。
“行!”張一平說道。
李菡梅奔跑著向她的宿舍方向跑去,跑了幾步又回過頭來,說道:“你穿西裝的樣子很好看…”說完跑著碎步遠去了。
進入堂皇富麗的大廳,大廳上面吊著米黃色的精巧的大宮燈,燈上微微顫動的流蘇,配合著發著閃光的地板和低低垂下的天鵝絨的暗紅色帷幔,一到這裡,就給人一種迷離恍惚的感覺。
在大廳旁邊有一班樂隊,演奏著抑揚疾緩不同的西洋音樂,寬敞的大廳中間,有一群珠光寶氣的豔裝婦人,在暗淡溫柔的光線中,被摟在一群紳士老爺們的胳膊上。酣歌妙舞。香風瀰漫。
而在舞池的旁邊。更多的人穿著體面的西裝、女士們穿著旗袍和各種西式宮裝,互相穿梭著,交頭觸耳,小聲說話,大聲說笑,異常熱鬧。
張一平恍如回到了電影中的舊上海的場景,不錯,這就是這個時代。雖然有一點糜爛。但是糜爛也好、簡樸也好,這都是這個時代的特色,人們自由地選擇自己喜歡的生活方式。
張一平從侍者的手中拿了一杯酒,穿行在這些糜爛的記憶當中,不時地向周圍的人點頭微笑,儘管他不認識,而這些人也不認識他。
音樂聲停了下來,整個大廳的燈光忽然變得雪亮,曲偉卿拉著一個女人從舞池上下來,他的臉上流著一條條的汗水。一陣刺鼻的香水的氣味從淌著汗的曲偉卿和他旁邊的女人身上散發出來。
曲偉卿顯然已經看到了張一平,他來到張一平身邊。說道:“總司令,您怎麼也來了?”
張一平說道:“就許你風流快活,我就應該呆在辦公室裡加班嗎?”
“當然不是,我多希望你能夠參加這個舞會,等一下,你要上臺演講…”曲偉卿說道。
“不用了!今晚來這裡的都是這個時代的精英,不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