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包括我本人在內,都將宣誓效忠憲法,保衛《憲法》保衛國家和人民的基本權利…“
”但是,在中國,可能在相當長的一段時期內,這相當長的一個時期有可能是十年,二十年,或者三十五十年。到底多長需要看情況而定,在這個時期內,需要一個強勢的領導人,也可以說是獨裁者,而這個獨裁者只可能是我本人。“
”你倒很坦白。”張孝準平靜地笑道。
“因為沒有人比我更愛這個國家這個民族和這片土地,為什麼我的眼睛總是飽含著淚水?因為我對這片土地愛的深沉!”張一平沉重地說道。
雖然這句話非常老土,但是在這個時代,特別是一些有感觸人,一聽到這句話,心裡就會無名的激動。
張孝準明顯有一些激動,但是表現得非常剋制,眼睛淡淡地望著張一平。
張一平繼續用激動的演講的語氣說道:”在當今中國,也只有我才會更明白中國需要什麼,我們的民族需要什麼,中國的老百姓需要什麼,中國將來走什麼樣的道路…”張一平大言不慚地說道。
“當然是三民主義的道路!”張孝準脫口而出說道。
“不不不…。“張一平連連搖擺著手指說道。
“難道是共*產主義?”張孝準問道,“我聽說張總指揮在法國支援法國社會黨,硬是將法國分出一塊來,現在法國已經分為三塊。”
”如果你是一個有戰略眼光的人,你應該明白我們為什麼會支援法國社會黨。這只是一個戰略決定,考慮的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利益,除此之外沒有其它意義。“張一平說道。
張孝準連連點點頭。張一平又說道:”說到主義,其實在我們中國,我們的人民並不在乎什麼主義。無論三民主義也好、馬克思主義也好。資本主義也好。共產主義也好。最重要的是人民能否吃飽穿溫,是否有尊嚴活著,人民的權益能否保障…“
“這些人民的基本權利,我們的憲法已經給予了我們的人民,而我們作為一個軍人,只要誓死維護《憲法》就已經足夠,又何必去管理它什麼主義呢?這些所謂的主義,除了製造社會矛盾和社會分裂。又有什麼實際上的意義?“張一平說道。
讓張孝準放棄他信奉的三民主義是有一點難度的,但是張一平說的也在理,既然憲法已經最大限度地給予了人民權利,又何必再談什麼主義,而且一個國家的職業軍人,也沒有必要太過干涉政治。
“這跟你要獨裁有什麼關係?”張孝準說道。
“當然有關係,這足以證明我的英明和具有遠見,以及實幹精神,不像某些人一樣,一生追求什麼主義。但只放大炮,忙忙碌碌卻一事無成。”張一平說道。“我從不說主義,我只實幹,在歐洲,我白手興家,拉起這樣的一支隊伍,然後橫掃歐洲,接連打敗法國人、英國人、美國人。為中國人民爭了光,也爭取到了利益。
我們中**團回到國內,我們不講主義,一直默默地實幹,我們從歐洲開來了幾十萬修路大軍,在新疆大修鐵路。在軍事上,我們向全國各地進軍,打敗各地的反動軍閥,結束中**閥混戰的局面!我們只用了兩年的時間,就做了你們革命黨人高喊了幾十年口號都沒有做到的事情。”
“這些事情都在我的獨裁統治下做到的,如果沒有我的獨自獨斷,絕對做不到這些事情。”
“但是,這也不是你獨裁的理由!”張孝準說道。
張一平手伸出去,手指用力的敲打著桌子,沒有再說話,辦公室室裡有一點詭異。
張一平覺得自己還是失敗了,不應該跟張孝準說這麼多開誠佈公的話,有些事情還是要有所隱瞞的好。
“石尉蘭!送客!”張一平忽然站起來說道,然後走向自己的辦公桌後面。
“張總指揮…這…“
”韻農兄,也許國防軍不適合你,不,應該說,我這個企圖獨裁的國防軍最高統帥不適合你,在國防軍裡我是獨裁者,一切由我說了算!你還是回去自己好好做生意,做自己的老闆吧,祝你生意興隆了!方震兄方面,我會向他解釋的。“張一平說道。
張一平其實是一個爆脾氣,見跟張孝準說了這麼多,對方一點也沒有領他的情,反而怪他要獨裁!心裡也就沒有耐性了,再聊下去的話,他怕自己按納不住,會拍臺子發火,甚至打人,只好趁控制得住的時候,把張孝準趕走。
本來,這些革命黨出身的將領,他也不怎麼看好,張孝準走了也沒有什麼可惜的。
石尉遲蘭把張孝準送走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