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黨的人打招呼!”張一平說道,“所以不要指望社會黨的人了,而且我總覺得他們不太靠得住。”
過了不久,“你身上有沒有法郎?”張一平忽然向山有升伸出手來,問道。
“只有十來個!”山有升把鈔票從口袋裡全部掏出來,“你要法郎幹什麼?”
“任何信仰都比不上金錢的信仰!”張一平說道,“這裡是鄉下地方,雖然沒有社-會-主-義,但是一定有拜金主義。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009,你去問一下兄弟,有法郎的湊一些出來,算是我借的,以後再歸還,我要用這些法郎,向法國人民買一條路。”
山有升眼光一亮,連忙向外面走了出去,不一會兒,他手裡攢著一把花花綠綠的鈔票回來,說道:“這裡大約有五百個法郎,另外,我看在村口的那家人是一對老夫婦,很是恩愛,我看找他們打探比較靠譜一點。”
“你是想採用恩威並施,威逼利誘的辦法?”張一平問道。
“你老人家也經常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有一個人質在手,我覺得比較保險一點!”山有升微笑著說道。
張一平把自己手上的鈔票反塞入山有升的手中,說道:“看來,這根本不用我出手了,行了,就由你來作主吧,最多我來充當你的翻譯!”
“那就卻之不恭了!”山有升接過鈔票,又說道:“這些事情,還是由我來做吧,軍中也有幾個正在學法語的參謀,也應該讓他們出來鍛鍊一下了,不然怎麼學得會法語?你的身份敏感,最好不要露面為好。”
張一平樂得休息,不過他在床上眯了不到兩個小時,石小川過來叫醒了他,告訴他說已經找到渡河的地方了,但是那個法國老頭說,最好現在開始渡河,因為根據以往的經驗,下半夜河水可能又要漲,到時可能又過不去了。
張一平只好從床上爬起來,冒著雨涉黑來到河邊,只見部隊已經在渡河了。黑夜中隱隱可看到橋頭黑壓壓的一片人群,緩緩地向前面移動,卻非常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