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爆過脾氣…”
“好了。好了,別肉麻了行不行?”蔣方震在一旁實在聽不下去了,出口說道。
“我們的駐法大使胡惟德先生打算為我們中**團出一份力,不知道總指揮給不給他一個機會?如果說可以的話,倒是可以讓他去跟美國人和英國人磨一下嘴皮子。”曲偉卿說,然後又自嘲地說道:“也許是因為跟總指揮太久的緣故,我對這些扯皮的事情也有一點不耐煩了。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色,莫非這爆炸脾氣也能夠傳染不成?”
張一平沉吟著說道:“胡惟德這老傢伙才能是有的,但是這個人就像是一個唐僧一樣,整天在旁邊嘮嘮叨叨,而且接下來我們的動作也有可能會讓他失望…”
“方震兄,你怎麼看?”張一平問道。
“作為一個公使,他算是合格的了,時至今日,以中**團的地位和實力。他已經傷不了我們,而且我相信他是真心的來幫我們忙的人。”蔣方震說道。
“那就讓他過來吧!”張一平說道,“不過我沒有時間見他。”說完之後,他又忽然想到什麼似的,說道:“有一件事。替我問問他,在巴黎的時候,那天跟他一起來的那個。。。”張一平一想,覺得這樣貿然地問一個女子的來厲不太好。於是收住了口,把這事情放下了,蔣方震和曲偉卿也不多問。
曲偉卿和胡惟德負責與美國人交接俘虜和談判。而張一平和蔣方震兩人卻在第二天一早來到了蒙塔日101師駐地。
蒙塔日郊外的一座漂亮的莊園裡,張一平不僅見到先一日到達這裡的老對手……阿爾布雷希特公爵集團軍群的參謀長“蘿蔔的絲”,不過這一次“蘿蔔的絲”只不過一個跑腿的角色,因為德國方面有一個大人物等一下要來,“蘿蔔的絲”只是打前哨的。
這個所謂的前哨除了安全和禮儀上的一些安排之外,“蘿蔔的絲”還有一些私人的話要跟張一平說。
在花園裡的一個角落,張一平坐一處露天的桌椅上喝著紅酒,“蘿蔔的絲”很有禮貌地在張一平對面坐下,對張一平說道:“尊重的張將軍,我代表德國政府向你提一個要求。”
張一平大方地說道:“蘿蔔的絲,呀不!羅斯伯格少將,你太過客氣了,有什麼要求請儘管告訴我,不用客氣。”
“蘿蔔的絲”說道:“張將軍,我國政府和統帥部對於這次會晤是非常看重的,因此興登堡元帥才不辭勞苦前來這裡,這已經足以表現我們的誠意,而且我也知道張將軍也是非常非常有誠意的。”
“大家都有誠意,等一下一定會有一個皆大歡喜的局面。”張一平搖晃著酒杯,毫不在意地說道。
“但是前提是,張將軍應該收斂一下你容易激動的脾氣!”“蘿蔔的絲”小心地說道。
“我容易激動?”張一平忽然激動起來,“我是一個容易激動人心的人嗎?羅斯伯格,你這是對我的汙辱!”張一平差點跳了起來。
“請冷靜!張將軍!”羅斯伯格額頭開始冒汗了,這樣的一箇中國人,如果在會談中與興登堡元帥爭執起來的話,說不定還會打架。這叫他這個打前哨的人如何向統帥部交代。
“我是說,等一下會談的時候,請將軍剋制一下,我方和興登堡元帥都是非常有誠意的,如果說有爭執的地方,也是出於國家的立場,請將軍理解之…”
“放屁!誰沒有立場呀!”張一平不客氣一罵道,但是好象“蘿蔔的絲”的話起了作用似乎的,張一平很快平息了怒氣,拿著酒杯晃動著,讓紅色的液體在透明的玻璃杯裡翻轉流動,一會兒張一平悠悠地說道:“本來你剛才的這句話,如果在平時,我一定將這杯灑潑在你臉上,但是看在興登堡元帥的份上,我就暫時饒過你吧。”
正午過後,一列車隊駛到這個莊園的外面,張一平的警衛連和外圍101師的戰士一下子緊張起來。
最後能夠進入莊園範圍的,只有一輛轎車。張一平和蔣方震兩人連忙迎接上去。
從車上下來幾個人,其中之一是阿爾布雷希特公爵集團軍群的司令………符騰堡公爵阿爾布雷希特,這個人張一平見過。最後下來的那個人留著兩撇特別的大鬍子,像極了那些反動軍閥,讓人一看就印象深刻。
蔣方震在耳邊介紹說道:“他就是保羅?馮?興登堡,德國陸軍元帥!”
張一平連忙伸出手去,與興登堡握了一下,說了一些沒有營養的互相恭諱的話,然後把他們往後面的別墅裡請。
興登堡跟蔣方震倒是說了老長的一段話,畢竟他們有淵源的人,交情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