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之前320團的曾團長跟我提過,不過他的建設是招收法國兵,而我認為法國人不靠譜,一遇到打仗就舉手投降,這樣的外籍兵團沒有絲毫用處。但是德國人又不同,在中世紀,德國就以僱傭兵出名,在歐洲臭名卓絕,正好符合我們的要求。“
石尉蘭道:“在歐洲,當然是越狠越好了,三千多人再加上軍官,應該可以組成一個團,試一下也無妨。”
黃科漁帶著一個德國人進來,這人年紀約四十來歲,有明顯的德國人特徵,頭髮都發白了,臉色有一點蒼白,不過精神尚可。
”軍銜,姓名。“張一平冷冰冰地問道。
德國人也用冷冷的語調回了一句話,黃科漁翻譯了過來,原來這個德國佬說:“我不是你們的俘虜,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我是第二集團軍的于爾根上校。”
只是于爾根在張一平面前擺尊嚴,可就錯了,張一平不是一般的中國人,他在這個時代的洋鬼子面前有巨大的心理優勢,向來不把洋鬼子當一回事,想殺就殺想踩就踩,從不留情。
“如果你覺得不是我們中國人的俘虜,那好,我們就把你們送回給英國人或者法國人,讓你們重溫一下十幾個人住一間牢房,那種生活在豬圈裡,整天臭哄哄的感覺。
“不,你不能夠這樣。”于爾根一聽,口氣就軟了下來。
能夠穿上乾淨的衣服,睡在乾淨的床上,比任何事情都重要,何況中國人又沒有要他做什麼違背良心的事。
“你想怎麼樣,尊敬的中國將軍。”于爾根道。
張一平也不想跟他爭辯是誰的俘虜這介問題,這沒有任何意義。
“你們是我們中**隊犧牲了很多戰士的生命生從英國人手中救出來的,所以你們要想回復自由,就得付出一點代價。”張一平說道。
“這很公平!”于爾根乾脆地說道,“請說,你要我們付出怎麼樣的代價?”
“生命是無價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