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量板藍板沖劑和藥劑。因此後勤總部認為,既然銀翹散有相同的效果,為什麼不把那些‘板藍根針劑’和‘中國咖啡’推出市場去大賺一筆呢,這可是一個不少的收入。”
“而且,銀翹散的材料,山上到處都是,你是一個精明強幹的生意人,應該知道怎麼做。”
張一平只好捏著鼻子,一口氣把中藥喝了,“我是一個精明強幹的生意人,只好從此喝苦中藥了。”
“三天喝一次,我保證你不會感染任何流感,就算歐洲大陸的人全部感染上了,我們中**團也沒一點事。”方君宜說道。
“但願如此。”張一平說道。
這時石尉蘭進來報告說,“德國第二集團軍隊司令,那個什麼騎兵上將來了。”
張一平說:“帶他進來吧。”
石尉蘭出去,方君宜收了桌上的碗,正要退出,張一平又叫住了她,“等一下,方中尉,你那個苦藥水還有嗎?”
“警衛連每個人都要喝,還有很多呢,你要再喝一碗嗎?”方君宜問。
“又不是瓊漿玉液,喝這麼多幹嘛,越喝越健康,有病治病沒病強身嗎?”
“中藥不都這樣的嗎?如今流感橫行,多喝總好過少喝。”
“乾脆用來泡澡了,好不好?”張一平忍不住譏笑道。
方君宜在家的時候是一個大小姐,出洋之後,也沒有學到什麼東西,這個銀翹散只是臨時抱佛腳,學習了一點皮毛,其實對於中藥她也是一竅一通的。她聽了張一平的建議,連連點頭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泡總好過不泡的好。你知道,最近的流感真的好可怕!”
“行吧,你就去泡澡吧,藥材下濃一點,泡過澡後的藥水不要倒,給我倒一大碗過來,我要用來招待馬爾維茨這個高傲、粗魯、沒有教養的普魯士小地主!”張一平笑道。
“你這個人…虧你還自詡自己是一個真正的紳士…居然滿腦子的齷齪…”方君宜又露出少女的那種氣息出來,臉頰紅暈,嬌嗔道,“要泡你自己泡…”
德國第二集團軍司令馮。馬爾維茨騎兵上將帶著他的副官大搖大擺地走進來,他在門口就用法語嚷叫道:“我的朋友,你真的很沒有禮貌,我們是盟軍,共同打擊英國人,但你卻不出門迎接,難道這是你們中國人的待客之道嗎?”
張一平不緊不慢地把一隻大口罩戴上,然後才從桌子後面繞出來,走到沙發面前,向德國人伸出一隻手,不過並不是要握手,他只是做一個請坐的姿勢。
“張,你居然在客人面前戴上口罩,這是很沒有禮貌的。”馬爾維茨不滿地說道。
張一平眼中露出冷冷的目光,語氣也冷冷的,說道:“你是我的手下敗將,我應該對你很有禮貌嗎?”
馬爾維茨剛剛坐下,卻差點跳了起來。
馬爾維茨差一點就暴怒了,他好不容易按住脾氣,“噢!親愛的張,那只是一次小小的比試,只是切蹉,一次無傷大雅的比賽。” 馬爾維茨在一次槍法比試中輸給了張一平,輸掉了幾個步兵師,但是張一平把他當作手下敗將,就有一點過分了。
“準確地說,那是一場決鬥,我本來可以名正言順地一槍打死你的。”張一平依舊冷冰冰的。
“噢,我們不談這個。”馬爾維茨大咧咧地重新坐下來,掏出一盒雪茄,在裡面先了一根雪茄,然後合上,說道:“這是上好的古巴雪茄,特地送給你,就當是我的禮物。”
真是小氣鬼,送人一盒雪茄還要從中抽出一根出來,太過小氣了。
馬爾維茨看到張一平好像無動於衷,於是伸手從盒子裡拿了一根,就是那根被他動過手腳的那根雪茄。
“張先生也來一根?”
張一平接過來,只是看了一下,又遞給了馬爾維茨,說道:“謝謝,我已經戒掉了。”
馬爾維茨愣了一下,把多出來的那根雪茄放入盒子裡,然後拿著自己的雪茄在旁邊的茶几上磕了幾下,從上衣口袋掏出一個專用的剪子將吸食的那頭慢慢地修剪整齊。
張一平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做完這一系列動作,等他把雪茄放入嘴裡,掏出火機要點火的時候,張一平才說道:“對不起,上將先生,這裡不允許吸菸,因為吸菸有害健康,吸二手菸危害別人的健康。”
“但是吸菸能夠預防流感!”馬爾維茨說道。
“這是哪個愚蠢的煙鬼想出來藉口?”張一平譏笑道,“你去外面的死人堆裡翻一下,看看那些手指發黃的屍體,你就知道吸菸能不能夠預防流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