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他們,做他們堅強的後盾,永遠是他們值得依賴的朋友。”馮。馬爾維茨用演講的口氣,激動地說道。…;
看到喬納斯再現一點迷惘的臉色,馮。馬爾維茨轉換了一種口氣,“你可真笨呀,喬納斯…這你也不理解嗎?你的上校是怎麼當上的?”
喬納斯連忙解釋道:“可是,將軍,支援中**團,這應該由於統帥部決定,我們都沒有這個權利…”
“哼!統帥部這些古板,一成不變的傢伙,他們只會拖前方軍隊的後腿,他們不會知道,這是一個最好的時機,只要我們對中國人做出一些口頭的承諾,就可以把他們向我們的陣營拉近了一步。相對於中**團的爭取,我個人的安全反倒是一件小事了,而且我相信張一平,他是一個真正的紳士,不會為難我,特別是在這個時候。”
喬納斯心裡卻想:張一平是紳士?不會為難你?只怕只是你的一廂情願,張一平這個人專門為難的是白種人,不管你是德國人還是英國人或者是美國人,他戰爭的邊界不是以國家來劃分,而是以人種來劃分的。
馮。馬爾維茨和喬納斯穿過那些狹窄的戰壕,發現戰壕裡的德國士兵正在懶散地曬著太陽,有人還在吹著口琴。
輕柔的樂聲隨風飄蕩,越過了平靜流淌的加爾唐普河,輕輕地落在灑過無數人鮮血的土地上。灑在活著的官兵的心裡,讓他們心中產生了一股濃厚的思鄉情緒。
優美的樂曲,讓天更寬闊,雲兒更白,天空也更加蔚藍了。
馮。馬爾維茨並沒有驚動這些沉浸在音樂裡計程車兵,他掏出一支菸,粗魯地點燃了,一連猛烈地抽了兩口,發出一連竄劇烈的咳嗽聲。
口琴聲停了下來,沉默計程車兵一齊向馮。馬爾維茨這邊看過來,憤怒的同時也看到了他的軍銜,連忙一齊站立起來敬禮。
在對面幾百米的草叢中,一個潛伏著的中國阻擊手的手指虛扣了一下板機,嘴裡模仿阻擊步槍發出一聲輕輕的彈簧撞擊的聲---“搭”
“好大的一個官,可惜不是英國人,不然咱這一輩子可就威風了,以後給子孫們講起,那多榮耀呀?”阻擊手對旁邊的同伴說道。
“小心別真的走了火,咱們是來監視的,不是來獵殺的。”同伴警告道。
馮。馬爾維茨不知道他差點去上帝那裡去報道了,他正在面對這些士兵的眼光,從這些眼光中,他只得到一個資訊,那就是:我們要回家!
馮。馬爾維茨一連抽了兩支菸,安撫了一下那些渴望回家計程車兵,快速地穿過溝壕,向中國人的駐地走去。
出了溝壕就是一塊乾涸的草地,有一條小路彎曲著通向中**隊的陣地。
中國人那邊似乎沒有什麼動靜,一眼看過去看不到中國人的影子,草地似乎渺無邊際,路面上留著一連竄釘掌的馬蹄子留下的痕跡……兩旁的草地隨風輕拂,偶爾開著幾叢紫紅色的臘菊和毛茸茸的紫色百里香。
馮。馬爾維茨心裡卻感到這塊草地靜得有點嚇人。
在草叢中,起碼有兩支阻擊步槍正在瞄準他!
第307章 走錯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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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馬爾維茨和喬納斯見順利地來到張一平的指揮部,張一平剛剛收到蔣方震和曲偉卿的電報,他們兩人都對張一平剛剛殲滅兩個美軍步兵師的舉動感到驚訝,並發表了自己的看法,表述了自己的擔心。
從蔣方震的電報中,張一平還知道一個事,美國人的新編第42師又叫做“彩虹師”,來歷非同小可。
1917年4月,美國參、眾兩院透過了總統的對德宣戰議案。在戰爭動員中,陸軍部長貝克向麥克阿瑟提出一道難題:“但願我們能有一個師,兵員來自各個州,這樣每個州都會因為在第一批送往海外的人員中有他們的男兒而感到驕傲。”麥克阿瑟少校則建議貝克將26州國民警衛隊各師的編余部分編成一個師。同年,新編第42師組建,因為該師成員來自全國各地,就像是一條橫跨長空的彩虹,於是,新編第42師取名為“彩虹師”。
可以說,彩虹師就是美國的象徵!張一平一下子就把它給滅了,這一下子就等於得罪了整個美國的人。
“彩虹師?這一次美國佬可真被老子打得滿面彩虹,也算報了上輩子受盡美國佬的窩囊氣的仇了,老子也算沒白來歐洲一趟!”張一平自言自語地說道。
曲偉卿的電報告訴張一平說,美國人在波爾多就這件事召開一個協約國聯軍會議,並邀請張一平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