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喬納斯對這些雜牌軍也沒有什麼信心,美國人是擋不住的,只能夠拖得一下,給美軍一些殺傷,就可以向張一平交差了。
張一平雖然不是德**官,也不是喬納斯的上司,喬納斯也不再是俘虜身份了。但是,喬納斯覺得自己好像還是很害怕他,怕他說德**人沒用…怕他責怪,怕他這樣怕他那樣的。
喬納斯就是這麼賤,他明明可以不這麼賤的!也許這是張一平一直接任意蹂躪他,辱罵他嘲笑他,把喬納斯奴性的一面開發了出來,而喬納斯也習慣了的緣故。
“突突突…”的沉悶的重機槍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其它人一聽這槍聲,也都陸續開槍了,槍聲顯得非常凌亂,卻把喬納斯激怒了。
“我還沒有下令開火!誰先開的火…”喬納斯揮舞著手槍,大聲責罵著,但是沒有人理會他。在這個時候,槍聲亂在一起,已經很難知道到底是誰先開的槍了,而且這個時候追究也沒有什麼意義。
在遠處指揮作戰的漢克准將,見狀就哈哈大笑起來,他把手一揮,重重地搭在馬歇爾的肩膀上,“夥計,我都說過,這幫匈牙利農夫,他們只用工具在豬舍裡替豬清理豬舍…而不是來這裡開槍…“
“傳我命令,加緊進攻,爭取一個回合就拿下這個陣地…”漢克准將那獨特的大笑聲再次豁亮的響起。
槍聲更加激烈起來,匈牙利人畢竟是老兵,他們的戰鬥經驗比美國人豐富,一旦他們真的用心打起仗來,而且據溝壕而守,美國也很難佔到便宜。
見下面進攻的美軍被壓制在陣前動彈不得,漢克准將又命令道:“投入兩個營,從兩側發起來進攻!”
喬納斯見美國人的第一輪進攻被研製下去,在陣前丟了好幾十具屍體,心裡想:這樣可以向張一平交代了吧,也是時候讓狂妄的中國人知道:這個世界上,不僅僅只有中國人才能夠打勝仗的。
想到這裡,喬納斯又揮動著手槍,在空中亂舞,更加歇斯底里的呼叫,這一切都是為匈牙利打氣。
而就在這時,左右兩側的陣地卻出現了變化。美國人以坦克為先鋒衝上了陣地,匈牙利的一個師長見到事情緊急,完全不顧督戰的德**官,帶著部隊自己跑了。
一個德**官跑過來,他的手裡拿著一挺輕機槍,槍管已經打成了暗紅了,“上校先生,很抱歉告訴你一個壞訊息,匈牙利人又跑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喬納斯吼叫著,由於長時間的吼叫,影響了喬納斯的嗓子,現在他說話有一點像撕破布的聲音。
“沒有時間了,走吧!”德**官也顧不得喬納斯,他提起機槍上的提手,跟著一大群匈牙利人,向圖爾的方向跑了。
喬納斯也長嘆了一口氣,翻過背後的溝壕,也跟著匈牙利人落荒而逃了。
漢克准將一見,再次暴發出哈哈的大笑聲,他再次重重地拍了拍馬歇爾的肩膀,一隻肥大得像豬一樣的手搭在了馬歇爾的肩膀上,“馬歇爾,夥計,我們猜測的真準呀,就知道匈牙利人肯定會崩潰的,這一次我們要乘勝追擊,更多地消滅敵人的有生力量。我們最好追上去,把他們分割成好幾塊,然後再逐漸把他們消滅!”
“英雄所見略同!漢克准將,我剛才也是這麼想的,但是我們必須防備中國人!”馬歇爾說道。
“夥計,你真是一個謹慎的人,我會注意的!”漢克准將口上說,但是卻沒有把馬歇爾的話放在心上。
漢克准將一面命令部隊追擊前進,直接追到圖爾的城下,一邊命令人向第26步兵師的師長凱斯准將通報,說第36師將追擊,請26師及時接應。
不過,就算第26師不接應也沒有什麼,漢克准將覺得這一次勝券在握,就算沒有第26師的支援也不會有什麼意外。
緊接著,漢克准將拉著馬歇爾上了一輛卡車,隨著追擊匈牙利的隊伍的滾洪流,越過防線,向圖爾滾滾而去。
太陽開始沉落,粗獷的原野映襯著天空,一縷縷的紅霞在天空劃出鮮明的輪廓,天邊的遠處的雲彩像雄勁的、露著崢嶸的山峰。太陽的餘輝灑落在大地上,把原野染成一片火紅色。
匈牙利人像一群亂了套的鴨子,拼命地向前逃跑,在他們身後的美軍也一樣奔跑著,但是他們經常跑一下就停下,蹲下來舉起槍,開了一槍,把跑得慢一點的匈牙利人都打倒在地上。
一路上散落著匈牙利士兵的屍體,有的還是被自己人踩死的。
美國人一路追擊,卻不知道他們已經進入了中**隊的埋伏圈。
在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