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就應該像在法國一樣,將他們通通打倒。。。”石尉蘭咬牙切齒道。
張一平反而非常平靜,“我在回國的時候就已經說過。我們在法國搞的那一套不會弄到中國來。地主老財剝削是正常的,要是你家老爺子家裡有幾百畝好田,也一樣…別跟我說那些什麼屁話,這是人的本性使然…在我們十五萬兄弟之中,我相信也有不少人回到家鄉後,橫行霸道的事也不會少幹…”
“這個…”石尉蘭不知所措地說道:“我們兄弟每年的收入已經不少了,槍王集團也有他們的股份,如果再這樣的話,如果對得起總司令?我建議下一個內部條例,讓兄弟們約束一下自己的親屬。不得為作非為…若是有違背的,嚴懲不貸!”
石尉蘭說道:“乾脆就成立一個槍手俱樂部。就像歐美等**隊的軍官俱樂部一樣,讓所有的兄弟都成為會員,這樣方便管理,也便於約束他們…你看怎麼樣?總司令?”
“好是好,只是我擔心這個俱樂部的勢力太大,尾大不掉…”張一平皺著眉頭說道,中**隊由槍手組成,而最初從歐洲回來的十五萬槍手,基本了構成了整個國防軍的架構,軍隊中班長以上的絕大部分軍官都由他們擔任,而且隨著新生的槍手成長起來,他們也會加入這個槍手俱樂部。這樣的一群人組成的一個龐大的組織,對這個社會的影響力絕對比任何政黨都大。
沒有人知道,這樣的一個組織帶給整個國家的是禍還是福。
不過,事實上這個組織已經存在,整個槍王集團將這些人的利益整合在一起,而一整套的槍手等級制度,也把整個軍隊的槍手緊緊團結在以槍王為首的槍手集團當中。
石尉蘭的這個建議,只不過將這個組織更加明朗化,更加制度化而已。
“這事體太大,回京以後再慢慢討論,我們現在先解決這個劉老財的事情再說,這件事情既然被我們碰到了,就不能不管。”張一平說道。
“咱們來一個殺雞儆猴,給全國那些無良的地主們看一下,什麼是雷霆萬鈞的手段,讓他們不知道感恩戴德…”石尉蘭森嚴地說道。
張一平微笑了一下,他是非常清醒的,並沒有像石尉蘭那樣激動,說道:“事歸一事,地主剝削佃農這事在法律上很難說得清,因為他們之間的關係建立在你情我願的契約上面,契約是受法律保護的,從這點上來說,地主剝削佃農是受法律保護的。
另外,地主的田產是私人的財產,私人財產受到法律的保護,這也是我們國家的立法的基本精神,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破壞,就是我們自己也不行…”
“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地主老財,法律還保護他們?這還有沒有天理了!”石尉蘭叫道。
“法律保護每一個,今天保護劉老財,下一個需要保護的可能就是你,或者是我…這就是為什麼我們要維護法律的尊嚴的原因,推翻一個法律很容易,但是要重新建立起來就很困難了…”張一平說道。
石尉蘭連忙把這句話記在心裡,雖然他還不是太過懂,但是憑感覺知道這是一句很有道理的話,接著又問,“那麼我們應該如何懲治這個劉老財呢?”
“先去看看再說…”張一平說道,“起碼給他安一個造謠惑眾的罪名,讓他身敗名裂…”
那邊,放牛老頭子已經將企圖施暴的公牛趕走,把小母牛完好地救出來,張一平才走過去,說道:“老大爺,你主家劉老財現在哪裡,我想見一見他。”
“你們找主家幹什麼?”老頭子警惕地說道。
“劉老財是這一帶有名的老財,慕名而已,想見識見識。都新社會了嘛。部隊要和老百姓親近親近…”張一平說道。他下意識地伸手摸了一下站在旁邊的一頭漂亮的小牛,小牛不住地搖晃著寬腦門兒的大腦袋。它頸下的垂肉一直耷拉到膝蓋,強健有力的細長身體繃得筆直,象琴絃一樣,四條小短腿象柱子一樣插到鬆軟的土地裡。
張一平不由自主地欣賞著這頭漂亮的小牛,用目光撫摸著它那帶絳黃斑點的紅色毛皮,由衷地贊著:“這牛犢子真不賴,老大爺真會養牛呀。記得咱家裡也養過牛,但是比起這頭牛來,真是差得太遠了,我們那兒的種牛個兒太小啦。”
“這個自然,這牛犢子長大後是用來配種的種牛,你看,媳婦都給它找好了,就是這頭小母牛…”放牛的老頭子,開心地說道,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線。滿臉的皺紋活絡了起來。
“劉老財當然就住在劉家莊裡了…離這裡不遠,一問人就知道…”放牛的老頭子笑著說道。
張一平告辭了這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