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嗎?他們就是惡棍、毒蟲、吸血鬼,看了就讓人噁心的傢伙。“
王維剛說道:“咱們處死幾個布林什維克,為什麼要讓他們來決定,讓他們這些哥薩克惡棍做陪審員,簡直就是多此一舉。”
“他們這些廢物,除了做這些無聊的事情之外,還能做什麼?”一個槍手搭口輕蔑地說道。
“依我說,不管他是哥薩克騎兵還是布林什維克,只是俄國人、白人,全部殺死就沒有錯的了。”
“按你的意思是凡是白人都應該殺光了?”
“那是自然,白人本來就沒有一個好東西。他們祖上幾代都是強盜,絲毫沒有懺悔,反而以此為榮!”
“雖然如此,但是我們中**團在法國的時候,我們也沒有全部殺光呢,還有外籍兵團,也就是那些輔兵…很好用呢,像獵狗一樣。”
“那時是因為當時咱們中**團的人數得不到補充,現在情況已經不同了,我們國家想當兵做槍手的人多的是,把供給哥薩克的糧食節省起來,自己多徵一些軍隊就足夠了,把糧食和資源浪費在這些哥薩克人身上,的確不是太過英明。”
“我們就像是老爺,老爺的手裡永遠要有一條惡狗,我想哥薩克就是一條這樣的惡狗,這狗有兩個好處:一是放出去咬人,二是可以殺來吃。——比如這次審判,還有就是要鎮壓俄國人民的反叛的時候,哥薩克就可以派上用場了。因為咱們是文明人,不方便對平民大打出手,而哥薩克是惡棍,做些壞事是應該的。咱們養活哥薩克,就象一條惡狗。主人不方便出手的時候,就派它們上去,狠狠抓著咬。”
“可是,如果戰爭結束,整個俄國被我們消滅佔領了呢,到那時如何安排哥薩克?” 王維剛反駁道。
王一民臉上掠過一絲笑意。“目前還看不出什麼結束的徵兆,俄國完了還有英國、美國、日本…除非我們這些槍手全戰死了,否則戰爭將永遠進行下去,因為我們是槍手,槍手除了打仗,就是打仗…”
“戰爭會永遠進行下去……”
“對,停下來我就會死…”劉亞民預言道。
“如果國家不願意發動戰爭。我們槍王集團出錢出人。就是要打仗。如果不打仗,咱們幹什麼?再多的錢給我們,我們也不會開心,兄弟們說得對不對!”
“對!槍手就是要打仗,我再也不想再在這裡窩下去了,我要去幹幾槍!”劉亞民忽然從床板上站了起來,在屋子裡像野獸一樣暴走…王一民和其餘幾個兄弟急忙上去按住他,劉亞民在地上發出長長的嚎叫。像一匹受傷的孤狼一樣。
“快,快把好匹小母馬牽來!” 王一民說道。
“我馬上去,按住他,小母馬很快就來…”叫小彭的槍手急忙跑了出去。
王維剛非常好奇地問道:“這位兄弟是怎麼了?要小母馬做什麼?叫小母馬不如叫一個俄國大媽,起碼還是女人呀,小母馬算怎麼一回事?”
一個槍手一隻手緊緊地按住劉亞民,笑道:“這小子那個特別大,不是小母馬受不了,呵呵…”
“有這等事…真奇事也…”王維剛迷惑不解地說道,可是馬上又自言自語地說:“按理說俄國大媽應該承受得了呀…”
王一民按住劉亞民。喝叫道:“深呼吸…呼氣…慢慢地…呼氣…現在憋氣…”按照《槍王系統》的呼吸之法,劉亞民呼吸了一會兒。情緒控制下來,慢慢恢復正常,這時小彭牽來一匹小母馬,劉亞民走出門外,翻身上馬,用力加了一鞭,飛奔而去。
王維剛指著絕塵而去的馬匹,迷惑不解道:“那小母馬,不是給他那個的嗎?”
剛才跟他說那番話的槍手笑著說道:“要用,也要到偏僻的地方去,難道在這裡下手不成?”
王維剛點點頭表示理解,王一民卻說道:“別想岔了,劉亞民是不會做對不起他媳婦的事情的,他剛才只是情緒控制不住,岔了氣,騎馬奔跑發洩一下就可以的了。”
石尉蘭在裡面叫道:”王維剛;到哪裡去了!“
王維剛急忙重新 走進去,石尉蘭說道:”核對過了,但是有一個問題不是要先問一下你,你的槍法如何?能夠開槍嗎?“
“我是初級槍手呢,長官,這是貨真價實的,經過嚴格考核得到的稱號呢?“
石尉蘭鄙夷地說道:“在我們這裡,神槍手級別的人多的是,最低的也是高階槍手,你一個初級槍手,虧你也說得這麼大聲,不害臊嗎?”
“不,長官,我這初級槍手是經過考核考來的,不偷不搶怎麼不能說?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