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以為——來幹什麼?你當是咱們女子連來這裡是被你們調戲的呀?”
營長對利斯特斯基中尉說道:“咱們不要等了,利斯特斯基中尉,讓你的部隊集合起來吧,這樣鬆鬆散散的不像話,我有話跟他們說,說過之後,你們就可以去準備船隻,準備渡河了……”
隊伍稀鬆地集合起來,排成方陣,營長剛剛站上高處,還沒有開始喊話,小鎮外面忽然響起了槍聲,接著,街道上跑過來一群潰兵,大聲呼叫著:“中國人來了……”
這些人是另外一個步兵連的戰士,他們駐紮在鎮外,怪不得他們這麼久也沒有回來集合,原來遇到中國人了。
說時遲那時快,街道的入口處已經出現中國士兵的身影,他們手中的步槍不停地噴射出槍火,奔跑呼叫的紅軍士兵被他們一陣槍彈打過來,紛紛倒在地上,沒有一個跑得到小廣場旁邊,就倒下來了。
眼看中國人迅速飛奔而來,營長連忙叫道:“防衛,快點,機槍架起來…”
遠處飛來幾顆子彈,其中一顆擊中了營長的額頭,他的話噶然而止,屍體裁倒了地板上。士兵們亂了起來,有的連忙起來抵抗,機槍步槍架設起來,但是更多的人人抱頭鼠竄,像無頭的蒼蠅一樣,到處跑來跑去。
“同志們,別慌張…”連長利斯特斯基中尉叫喊著,但是一排槍彈打過來,在他旁邊計程車兵倒一大片,士兵們都往旁邊的牆角下跑去,尋找隱藏地點,軍官都不知道溜到什麼地方去了。廣場裡除了死人和幾名嚇壞了不知所措的女戰士之外,別無他人。在乾涸的噴水池旁邊的地方放著一挺機槍,一名機槍手躺在旁邊滿身是血,機槍的護板閃著溼漉漉的暗光。
中國人從街道外面跑過來,槍口射出子彈,並不密集,但殺傷力卻是驚人,子彈叭叭叭地做響,在他們的前面,屍體在不停地累積。
長著男人相的胖女兵連長,從水池後面跳了起來,一把託機槍,大聲嚎叫著,但是手中的機槍還沒有射出子彈,她寬闊的腦門上已經破了一個洞,向後面倒下,機槍壓在她肥胖的身子上。
中**隊像狂風一樣刮入小鎮裡,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擋,任何反抗都被他們輕輕地擊碎,蘇俄軍隊在他們面前就像一張薄紙,一碰就破。
中午,飄起了細雨,最後的俄軍退入一座堅固的炮樓裡面,這裡曾經是某位大地主大資本家的住所,被人民鎮壓之後留下這座炮樓。
炮樓裡面面的紅軍們開始不安起來。
“這是他媽的是這怎麼了,中國人怎麼一下子就來。在外面戒備的人都死在哪裡去了?”
“也許他們投降了中國人。他們與中國人串通好了的。”
“應該去把那個連長找回來。然後處死,以反革命罪處死。”
“別胡說八道,負責警戒的是三連。三連的都是好兄弟,他們不會這樣做的。”
“三連的同志,有在這裡的嗎?”
“沒有都死光了——”
“中國人的子彈打得真準,想從他們的槍口逃脫,真是一件困難的事,咱們要不是跑得快。而且躲到這裡來,咱們也活不過去。”
“好在當初沒有拆這座炮樓…沒有想到今天救了咱們一命。”
炮樓上面,二十幾個女兵臥倒在垛口下面,向外面射擊。那些男兵們沒有參加射擊,在抽菸,發著牢騷。
連長利斯特斯基中尉逃過第一輪的打擊,活了下來,現在他是最高軍銜的人,自然也成了這一群倖存的人的領導。他在牆垛上,不時擔心地探出頭去打量外面的街道。說道:“聽我說,同志們!咱們在這兒沒有什麼事可幹。應該想辦法衝出去。然後撤到河對岸去。要不然咱們就要無辜遭殃。中國人將會對炮樓發起來進攻,雖然這近代史很堅固,不容易攻破,但是一旦他們把火炮弄過來。我們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那咱們還呆在這兒幹什麼?軍官連影子都不見啦……難道咱們就該死,就該在這兒白白送命嗎?咱們要到對岸去,遊也要游到對面去,別在這兒蹭牆皮啦!至於其它……它對咱們有啥用呀?!同志們,你們說哪?”
“咱們從炮樓一往外撤,中國人一陣排槍就能夠把我們全部幹掉,他們的步槍比機槍掃射更加有效。我寧願在這裡多活一陣,就是一個小時也是值得了。”一個胖胖的傢伙說著,眼睛胡亂地瞄著,最後眼光放在一名女戰士的圓圓的屁股後面,“這娘們,老子想了很久了,這樣便宜了中國人,太過可惜了…”他的意思已經不言而愉。眾人都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