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和民主;為了解放俄國人民;為了幫助俄國人民推翻蘇俄的暴政等等,多麼響噹噹的口號,顯得多正義…”石尉蘭說道。
“那都是說給那些村夫愚婦和政治白痴們聽的,如果張孝準也是那樣的白痴,那麼他就不是我們要找的人。”張一平說道,“那些正人君子們不適合出國作戰,他們只會為我們添堵!得不償失,最終只會造成我們自己的巨大損失!”
石尉蘭聽罷,默默地點頭,心想:這會不會是總司令故意說給張孝準聽,以考驗張孝準,看他是不是軍隊需要的人才呢?
站在外面等了一會兒,蔣方震也出來了,張一平用眼光詢問他,蔣方震搖了搖頭,說道:“閏農兄接受不了強盜法則這樣的理論,他決定安心在鐵路公司做事,從此不再涉足軍事領域了。”
張一平連連搖頭說:“可惜了,當初士官三傑是何等名聲,如今只剩下方震兄一人從軍,這真是中國國防軍的一大損失。”
“這都是我胡說八道,把閏農兄這樣的人才嚇跑了!我應該先說一些好話,先把他哄入國防軍再說,真對不起!方震兄!”張一平道歉道。
“這不關你的事!” 蔣方震有些失落地說道,“閏農兄比較保守,他是正人君子,有一顆仁慈之心,或者他真不適合出國參加那種慘烈的戰爭。”
”不管怎麼樣,他能夠在國家建設中找到自己的位置,我們也應該替他高興,”張一平真誠地說道,“無論在什麼崗位,都是為人民服務,同樣很重要。”
“接下來,我們還要去見藍天蔚嗎?方震兄。”張一平問道。
“季豪和閏農兄兩人交厚,閏農兄不來,季豪也一定會拒絕,不過不管如何,我都要去見見他,就當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