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小鎮裡都亂成一鍋粥啦,” 郭風訴苦說,能不能讓那些哥薩克們別鬧,等我們過了河再說…”
“鬼他媽的誰去管他們誰是誰非!” 劉少川說道,“他們俄國人互相殘殺,遭殃的是他們俄國人,倒省了我們下手,這種行為我們應該鼓勵,而不是去責備。”
“管它呢,只要不影響咱們就行!” 劉少川說道,接著又強調了一點,說道:“我們在法國都是這樣的,這已經是慣例了,”
郭風轉身走了,口裡嘀咕著:“一個個都發瘋了!”
一夜無話,在俄國人的哭喊和哀嚎聲中,度過一個舒適的晚上。第二天,騎兵團再次沿著河岸前進,可以看到對岸的一部隊也是隨著他們奔走,騎兵團快,他們也快,於是乾脆和他們玩起了捉迷藏,騎兵團時走時停,把對岸的蘇俄部隊拖得異常疲憊不堪。
下午還沒沒的天黑,騎兵團就在一個河邊的小鎮寄宿下來了,由於哥薩克騎兵們的殘暴,連累了中**隊的名聲,小鎮裡的人都跑光了。只剩下冷冷清清的市鎮。沒有一個人影。
那面的那支部隊並沒有開始挖戰壕,劉少川有點失望地說道:“這些俄國什麼好像開竅了,不再挖溝壕和工事了!”
“他們也沒有力氣啦!” 歐陽任說道,“這裡的河面雖然窄了很多,但是也有四百多米,不是那麼容易度過去的。”
“依我說就簡單,咱們騎兵團是輕裝部隊。這裡的河水並不湍急。大家拉住尾巴就可泅渡過去。然後將對岸的那些毛子部隊幹掉就行了。” 劉少川說道。
“那在河中,咱們就成了人家的槍靶子!”歐陽任說道,“既然咱們有現成的橋可以走,為什麼非要下水呢,人人都像落湯雞似的,這幾乎有損咱們騎兵團的形象。”
“屁,打仗連命都不顧了,還顧得上什麼形象呢?” 劉少川有些鬱悶財說道。“如果讓咱們兄弟知道,咱們光榮的,威風的騎兵團在這次渡河作戰中,竟然只充當配角,那一定炸開鍋了!”
“好又怎麼樣?” 歐陽任說道,“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一切都得服從戰爭的需要!”
“但願316團能夠順利地拿下大橋。” 劉少川說道。
***
在騎兵團順著卡馬河以西約一百三十公里的地方,有一個叫做拉舍沃的小鎮,這裡有一座公路橋,卡馬河在這裡的河面寬度長達十公里。但是在河面上有幾個小島,修建大橋的時候。將幾個小島連線在一起,填在了一條長長的河堤,公路從河堤上過去,最終大橋的跨度只有一千五百米左右。
這時,104師的偵察營已經到達這裡。
守衛這座橋的暫時只有一個連,因為中**隊都沒有向這裡靠近,所以這裡很安全,而且橋墩上已經埋了炸藥,一旦中**隊靠近,就會炸橋。
深夜,在橋頭上,幾個哨兵正在來來走動,在橋頭的一個帳蓬裡,兩個軍官爭吵起來,嗓門越來越大。把外面巡邏計程車兵注意力吸引去了。哨兵們嘀咕著討論著:
“個個都想當老大。”
“老爺們打架,咱們當兵的就遭殃。”
“什麼都罵得出來了…為了一個女人…真是的…咱們蘇維埃什麼都缺,但是就不缺女人!”
“這個女人不同…”
兩個軍官互相揪著對方的胸口,從帳蓬裡出來,叫嚷道:“咱們去問問連長,該怎麼辦。”
除了這兩個軍官之外,此外還有幾個士兵,也要一起去看熱鬧,大家一起去找連長。看看連長是怎麼判的。
“我敢打賭,連長一定說:你們都別爭,乾脆就歸我的得了,免得你們傷了兄弟的和氣,同志間的友誼……”
“哈哈,連長是老同志。”
“老同志,對迷人的姑娘就不動心了嗎,只要他那傢伙硬得起來,男人大都如此…換做是我,我也這樣…”
“別痴心妄想了…什麼時候也輪不到你,看你瘦得像根竹杆…”
身後傳來幾聲音輕微和響聲,像刺刀插入軟軟的棉花似的,但是沒有人注意,各人順著公路橋繼續向對面走去。
在對岸的橋頭旁邊有一節廢棄的火車車廂,這裡作為防守橋頭的連部。裡面依舊燈火通明,連裡的軍官們、以及地方官員正聚集在車廂裡商討什麼事兒,兩個軍官走進車廂。
“連長同志,你來評評理,現在怎麼辦?”
“給我出去!”連長暴怒地吼叫道。“你們竟然擅自離開崗位,如果中國人來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