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米基揚竭力縮小步子,和米基揚齊步走,喀秋莎回答說:“耳朵,從耳朵的樣子和眼睛可以看出來。不過你身上的民族特徵是很少的……”她想了想,又補充說:“不過你放心,革命隊伍是一個大家庭。我們都是同志,不會歧視你的。”
“是嗎?你保證?” 米基揚很有興趣地問。
“你知道嗎。猶太人都是大資本家,喜歡剝削工人,你們有這樣的名聲我知道,許多工人都這樣想——要知道我也是工人哪,” 喀秋莎順口說道,“猶太人只知道剝削工人,讓工人為他們創造財富,自己卻從不幹活,他們發動戰爭,躺在戰爭後面發戰爭財,但是從來只支使別人去打仗,自己卻不肯上火線………不過現在我知道這是錯誤的,因為你是我們的班長,也是一名戰士,現在你以自己的光輝榜樣駁斥了這種錯誤的看法…”
“你說得太好了,喀秋莎——你幾乎說出了我心裡的話了,冒味地問一下,你上過學嗎?”
“上過,我是去年在學習班裡畢業的。您受過什麼教育?因為從您的談吐可以看出,您不像是工人出身,所以我才這麼問。”
“我讀過很多書,我還是一個畫家,大學教授…”
他們慢慢地走著,簡單交談著,很快來到那塊空地,米基揚在前面的一顆小樹上掛了一塊靶子。然後對喀秋莎說道:“我們就在這裡練習,你上午和下午都練習瞄準,到了傍晚的時候,可以讓你來一次實彈射擊,團部在彈藥緊張的情況之下,特批了十發子彈給你做練習用,希望你打完這十發子彈之後,成為一個優秀的槍手。”
米基揚教會了喀秋莎持槍的基本知識,然後讓她趴在地上進行瞄準,自己躺在旁邊的一棵小樹底下的草地上,時時鼓勵一下。
“瞄準的時候,記住要憑住呼吸,然後相信自己的感覺…據說中國人的槍法之所以這麼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