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後果,這就是戰爭,戰爭一旦打起來就不會有任何的仁慈,無論是誰,敢擋在中**隊面前的,只有死路一條。
兩個步兵師漸漸向喀山中心推進,在他們走過的地方,留下大量的敵人的屍體,房屋倒塌、燃燒、毀壞。成為一片廢墟,喀山軍民流出來的血彙集了溪流。
三天之後,120和121師終於踏平了喀山,部隊會師在喀山的市政大樓,在那座革命偉人、導師的新銅像下面。
銅像被拉倒了,被當作廢品運到了冶煉廠,化作銅水,重新利用。
中**隊攻下了喀山。但是喀山已經成為一座廢墟,中**隊沒有人力去清理,任由城市裡的屍體腐爛,屍體的腐臭味道十幾公里外都能夠聞到。
中**隊繼續沿著鐵路向莫斯科推進,這裡是人口密集的地區,在鐵路連續的村莊和小鎮上。有很多紅軍游擊隊。中**隊要一路掃蕩過去。行進速度慢了許多。
張一平的方面指揮中心地向前推進,但是為了鎮壓廣大的游擊隊,同時也為了保證他的指揮部的安全,他把106師部署在指揮部的周圍,負責剿滅那些漏網的游擊隊們。
這天早晨,張一平搭乘的火車到了這個叫做雷斯科沃的小鎮。方面軍指揮部就設在這裡,他最後一個從車上走下來。整理著身上有點發皺的軍衣的衣襟,他覺得身上好像有蝨子在活動。一時覺得很不舒服,很不習慣。
一排徒步的步兵正沿著斜坡走上來。陽光在他們揹著的步槍刺刀上閃耀。清晰的、但是剛能聽到的腳步聲並沒有攪亂被稀疏行人的腳步聲和馬車的顛簸聲劃破的清晨透明的寂靜。
月臺上有一名憲兵和兩個年輕士兵緊張地觀望著車站外面,儘管那裡是一片荒地,除了長得長長的雜草,什麼都沒有。但是,這裡的游擊隊非常活躍,保不定長滿雜草的荒地裡會忽然射出幾顆子彈。
張一平自己也把步槍從背後拿了下來,他挽了一個槍花,把步槍在腋下夾著,點燃了一支菸抽著。然後往城裡走。他的警衛連緊緊地護衛在他周圍。
在郊外小鎮的一條街道上,各色的人在忙碌著。擁擠不堪。有俄國人、蒙古人、哥薩克人,而更多的是中國人,有商人也士兵,他們互相交織著,做著買賣。在大多數南方沿海城市常見的、由不同種族匯成的人群在緩緩地移動著,喧鬧著。
街道的地上盡是菸捲頭和葵花子皮,簡直可以沒到腳踝。一些哥薩克騎兵部隊計程車兵在地上兜售繳獲來的俄軍軍大衣、菸草和各種軍用品。
“香菸,中國來的槍手香菸,有嘴的…”一個賣香菸的半大的俄羅斯孩子在大聲叫喊,俄語中摻雜著幾名中文。說道便向張一平一行人衝過來。
前面的警衛伸出一腳把他踢在地上,罵道:“兔崽子,不要命了,老子成全你…”
小孩在地上滾了一下,然後站起來,向張一平的方向瞄了一眼,但是這個動作卻被無比敏感的張一平看到了,他對旁邊的二嘎子說道,“這小子一定是俄國游擊隊的站偵察員,派人跟著他,找到他們的穴,連根端了他們……”
二嘎子點點頭,交代了下去,土根不解地問道:“老大,你怎麼知道這小子有鬼?”
“以前的革命電影經常有這樣的畫面,打游擊戰無非說法這幾路套路,”張一平說道。
“電影?”土根不解地問道。
張一平沒有直接問答,而是說道:“這裡也太多人了,把這些人全部趕出小鎮去,在指揮部兩公里之內,除了咱們自己的槍手和戰士,不得有一個外人出現,這樣俄國人就無機可乘…”
“這裡是人口密集的地方,這樣我們要廢很多兵力去做這些事。” 跟在旁邊的歐陽任說道。
“人口再密集,也有變得稀疏的一天,把俄國人隔離起來,逼他們集中到大城市裡去,這樣好讓咱們一網打盡,同時也減小遊擊隊的生存空間……”張一平說道,“對付游擊隊的最好辦法就是釜底抽薪,把他們的群眾基礎抽了,他們就像失去水的魚,活不了多久……”
“進攻莫斯科的事情,咱們不急。”張一平說道,“我們從這裡開始一路驅趕去,把所有的人都趕到莫斯科去…三十六計中這叫做什麼計?”
“這是第三十七計,叫做絕戶計!”歐陽任倒吸了一口氣,說道:“太絕了,叫做絕戶計絕對名附其實…”
“沒有辦法,對付游擊戰,只能用這種絕戶計!”張一平咬牙說道,“對老毛子只能這樣以牙還牙了,否則咱們自己就吃虧,我們絕對不能為了所謂的道義,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