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龍芝同志還在!”
“聽說他也病了,”
“但是又好了…現在正在裡面吃土豆……”
“伏龍芝同志是領導同志,又是傷病員,怎麼能夠吃土豆呢?” 赫里斯眨著眼睛說道,“為了革命的勝利,我們應該為伏龍芝同志補充 一下營養。咱們去殺一隻羊吧。起碼也要殺一隻狗…”
“你說得很對。赫里斯同志,我們的紅軍戰士從沼澤地裡走出來,正需要營養,特別是那些傷員,一隻羊又怎麼能夠,把這些牛的羊都殺了吧,讓戰士們好好吃口肉湯也好。”
“你說得太對了!” 赫里斯轉向院門外走去,同時抽出身上的刺刀……。
伊萬正在高興地和伏龍芝談話。這裡他的婆娘咆進來,緊張地說道:“不好了,咱們的牛羊被殺死了…”
伊萬大吃一驚,跳起來,拿起來旁邊的叉子跑了出去,伏龍芝也連忙起身往外走,剛剛走出門口,外面就響起了一聲清脆的槍聲,傳來伊萬的一聲慘叫。。。緊接著又是一聲槍響,傳來一個尖銳的女聲的慘叫聲。
伏龍芝在警衛的攙扶之下走出去。在院的外面,積水的地下倒著伊萬和他婆娘的屍體。十幾紅軍士兵揮著刺刀,正在給一隻牛開膛剖肚,米倫和赫里斯兩人站在旁邊,悠閒地抽著煙,見到伏龍芝過來,兩人把手頭的菸頭使勁地一扔,向伏龍芝走了過來,伏龍芝心裡覺得 有一點不妙,不過很快鎮定下來,站立著等兩人走過來。
赫里斯似乎上有持無恐懼,大大咧咧地走過來,報告說道:“伏龍芝同志,我覺得我們的戰士需要迅速補充一下體力,所以把這些牛給殺了,我知道這不合紅軍的規矩,但是在危急關頭,紅軍戰士們剛剛走出沼澤地,每個人都又飢又渴,特別是傷員,可以說這幾頭牛羊關係到紅軍部隊的存亡,所以我就顧不得這麼多了…”
“但是,你們也不用槍殺主人呀,他們是無辜的老百姓……” 伏龍芝強忍著怒氣說道,“赫里斯同志,你知不知道,你犯了什麼樣的錯誤?”
“不要動不動就說犯錯誤!伏龍芝同志,” 赫里斯憤怒地說道,“這個詞我聽得耳朵都生繭子啦,現在托洛茨基同志已經死去了,契卡們也都死得差不多了,我們自由了,請不要再給我們隨便扣帽子,我們受夠了,我們既要忍受戰敗的恥辱,還要受到你們這些契卡們的迫害,我們早就受不了了…”
“這個伊萬是一個反革命分子,他拿著叉子向我們衝過來,企圖要殺死我們,這絕對是對革命隊伍的進攻,所以打死他們是天經地儀的。” 米倫在一旁解釋說道。
伏龍芝又怎麼相信他們,心裡想,原來中央的決定是非常英明的,契卡的確有需要,如果沒有契卡這個組織,這些隱藏在革命隊伍中的舊軍官、舊軍閥,早就造反了。
伏龍芝緊張地四處張望了一下,尋找他自己的警衛,他這個動作被赫里斯看到了,並引起了赫里斯的顧忌,赫里斯叫道:“不過是吃幾隻牛羊,有什麼大不了的,又不是我一個人吃,是革命的部隊和戰士在吃,可是你為什麼就這樣對待我們,你是在找警衛對不對?叫警衛把我們抓起來,然後處死對不對?”
“為什麼?為什麼?我們為這個國家,為了不起蘇維埃政府拼盡了命,流盡了血,可是換來的卻是自己同志的槍彈,很多人沒有死在戰場上,沒有死在中國人的槍彈之下,卻死在他們為之拼命的黨的槍口之下?為什麼,為什麼…”赫里斯嘶叫著,情緒有一點激動了。
旁邊殺牛的戰士聞言也圍了上來,他們手裡提著殺牛的刺刀,血淋淋的,臉上也有血漬,加上情緒受赫里斯的感染,面露猙獰之色。
“你們想幹什麼,想造反嗎?” 伏龍芝隨身的警衛吆喝著,掏出手槍,緊張地指著赫里斯,護衛赫里斯計程車兵連忙擋在赫里斯的面前。
“為革命,吃口肉湯有什麼不對的…”
“沒有什麼不對,但是你們不應該槍殺人民群眾……你們犯了錯誤,致命的錯誤——”
“錯誤?你們是契卡嗎?”
“兄弟們,他們是契卡,回去之後,他們要將我們處死的,在路上死了這麼多契卡,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咱們的了……”
“呯”的一聲,槍響了起來,不知道是誰開的槍,於是一陣亂槍響了起來。伏龍芝和他的兩個警衛。倒在了血地裡。赫里斯這邊也有兩個人死亡。
“一不做,二不休!” 米倫咬著牙說道,“要是給其它部隊知道,事實就不好了。”
“我的軍團就只聽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