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墜落馬下,跟在後面的哥薩克一見不妙,連忙掉轉馬頭,一下子跑得無影無蹤。
騎馬的紅軍游擊隊經過辯認,確定也是阿穆爾紅軍游擊隊的一支,在索各納鎮周圍活動,碰到了阿加塔派出的偵察員。
這支游擊隊並不止這二三十個人,還有大部分的人在索各納鎮以東遭到哥薩克騎兵為主的白俄軍隊的圍攻,只有這些騎兵跑了出來,向中**隊求救。
這批騎兵中領頭的是一個叫做巴克拉諾夫的騎兵排長。在阿加塔的翻譯之下。把情況向張一平做了彙報。
但是這個叫做巴克拉諾夫的農民工出身的俄羅斯人。卻說得不是很清楚,只是說游擊隊有三百人,跟大約五百人左右的哥薩克白俄軍隊相遇,結果打了起來,於是他們這些人騎馬的就跑了出來,向這邊求救。
張一平問何寶勝,說道:“何寶勝,你說這些俄國佬可信嗎?會不會他們都是白俄軍的間諜。跟白俄軍隊竄通好了,引我們到他們的埋伏圈裡去?”
何寶勝想了想說道:“俄國人很粗魯但是很率性,不大會使這些陰謀詭計,而且這個巴克拉諾夫的確是紅軍游擊隊的騎兵排長,我之前見過,王支隊,你也見過是不是?”
王易祖點點頭,說道:“我以革命的名義保證,這些人都是真正紅軍游擊隊員,他們大部分人我都見過。”
何寶勝又狡黠地說道:“長官跟阿加塔如此親密。怎麼不問問阿加塔姑娘呢,阿加塔姑娘是不會騙人的。”
“我們怎麼親密了?只不過一般的革命同志而已。”張一平說道。
“我跟我的那個死鬼反革命婆娘。也是一般的同志關係,不過到了晚上還不是滾在一起。”何寶勝說道,“阿加塔真的是一個好姑娘,不要錯過了。”
“姑娘好不好,我自己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