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過,只要他能夠殺死阿歷克賽,對於張一平來說總是有益而無害。這樣成全了他也未必不可。
俄國革命成功的過程也是一個肅反迫害的過程,真正的革命者往旆不是死於敵人的槍口之下,而是死於內部的肅反之中。
也許今天就輪到阿歷克賽,雖然張一平與阿歷克賽沒有任何仇恨,但是消滅他們卻是張一平的歷史使命。不論採取什麼樣的手段。
因此。張一平嚴厲地警告道:“謝爾蓋同志。事實是殘酷的,阿歷克賽剛才已經露出了反革命的尾巴,他讚揚謝苗諾夫反動政府的軍隊,嚮往他們吃肉喝酒睡女人的腐朽反動的生活方式。他的思想已經嚴重腐化了。
他竟然說人民群眾都到謝苗諾夫的反動政府裡當兵去了,這不等於說我們的黨得不到群眾的支援嗎?這是別有用心的毀損我們黨的聲譽,離間我們黨和紅軍與人民群眾的魚水之情呀…”
“謝爾蓋同志!”張一平語重心長地說道,“我們對待自己的同志要像春風一樣溫暖、無微不至的照顧;但是對我們的敵人卻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殘酷無情!謝爾蓋同志,革命鬥爭就是這麼的殘酷。這是你死我活的鬥爭,絕對不能夠有絲毫的放鬆呀,否則你如何對得起犧牲在敵人的槍口下的那些革命群眾的紅軍戰士?”
謝爾蓋低下頭,好象在等待什麼,又動了動滿沾泥土的鞋尖。
“中尉同志,你覺得應該怎麼處置阿歷克賽?”謝爾蓋問道。
“按理說,我們中國同志不應該干涉你們俄國紅軍游擊隊,但是現在我們已經一起聯合作戰,這就跟我們有關係了。”張一平說道,“像這樣反革命行為。如果你們不肅清,叫我們如何相信你們是馬克思主義的政黨。是在馬克思主義思想指導下的紅軍游擊隊?“
“現在敵人已經打到了跟前,我們要迅速解決。”張一平說道。
“平時,你們對叛徒反革命是如何處置的?”張一平又問。
“叛徒?”謝爾蓋迷惑地說道,“阿歷克賽是叛徒?”
“可惡的中國人,你怎麼能夠誣陷我是叛徒。”阿歷克賽叫道。“阿加塔,你怎麼能夠給這個無恥的中國人做翻譯,你這個臭婊子,狗孃養的…”
阿歷克賽這麼一罵,加速了阿歷克賽的死亡,阿加塔檢舉說道:“阿歷克賽就是一個反革命,他經常姦淫村裡的革命婦女,有一次他還想強姦我…”
“賊人,臭婊子…”阿歷克賽怒吼地罵道。
謝爾蓋覺得已經足夠了,嚴厲地問阿加塔:“真的有這一回事嗎?阿加塔?”
“是的,我以革命的名譽保證!真的有這樣的事…”阿加塔說道。
“傳我命令,第三支隊的隊員全部集合起來。”謝爾蓋命令道,
“我要讓大夥都知道知道……”
“謝爾蓋同志……”阿歷克賽用無奈的哀求的、陰鬱低沉的聲音說。“在這裡討論一下就得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睡了幾個娘們嗎?這年頭,咱們不睡她們就被日本睡覺,何必又要在鄉親們面前來呢?”
“你也知道群眾的力量是多麼的偉大,對於你們這些反革命來說,群眾的力量是那麼的可怕。”謝爾蓋不理莫羅茲卡,對著阿加塔說,“我有點事要找你,阿加塔同志……咱倆來單獨談一談。”他拉著阿加塔的手臂,把她帶到一旁,嘀咕嘀咕地說了一些話。
趁這個時機,張一平也只吩咐自己和警衛連做好準備,防止事態朝著不好控制的方向發展。
第三支隊在屋子面前集合起來,謝爾蓋和阿加塔也談好了話了,謝爾蓋把五花大綁的阿歷克賽扯到第三支隊的隊員跟前開始訓話了。
張一平問阿加塔:“謝爾蓋同志剛才把你叫去說了什麼?阿加塔?“
阿加塔臉上呈現芍藥似的暈紅,想了一會兒才說道:“他問我,有沒有被阿歷克賽那個傢伙得逞。”
“什麼得逞?”張一平問道。
“阿歷克賽的確是一個壞蛋。”阿加塔說道。“見到女人就象蒼蠅見了蜜一樣,亂叮,像一隻壞透了的公狗!……”她生氣地說:“他有好幾次都想強暴我,但是我想辦法躲過了。”
“所以剛才謝爾蓋同志問我有沒有被他得手。我說沒有,真的沒有。”
張一平才不管她有沒有呢,他又沒有打算上她,而且這些事情又無法考究,且與自己無關。“那麼你為什麼說他是反革命呢?”張一平問。
“那是你說的呀,我想,你的馬克思主義修養這麼高,是絕對不會有錯誤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