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撲過來。
更多人白俄騎兵藏在馬腹下。等馬衝上岸的時候。忽然從馬肚子下面翻上來,馬刀揮舞著,白光一閃像天邊的一道道閃電,一名游擊隊被劈成了兩半。慘叫聲尖銳而急促地嘎然而止,鮮血飛濺上天空,濺射在騎兵雜亂潮溼的鬍子上,哈薩克騎兵伸出一條粗大肥厚的舌頭舔了一下嘴角邊的血跡,向天發出一陣狂笑。手中的馬刀向天空亂舞著。
白俄騎兵發出一陣歡呼,嚎叫著,更多的馬匹衝了岸邊,防守的游擊隊抱成團誓死抵抗,但是過河的白俄軍越來越多,驅馬撞向抱成一團一團的游擊隊員。
一個滿臉鬍鬚的騎兵,高大的身子坐在高大馬背上,面露猙獰之色,他衝過小河,就用馬刀在馬屁股後面狠狠地割了一刀。馬背後面立刻翻起來了一條血槽,馬匹負痛地長嘶一聲。發了狂地向前奔跑而去,騎兵腦後留著的一條小辮子直了起來。
騎兵手中的馬刀斜斜地拖著,高大的馬衝向組成一團的游擊隊員,將前面的那個游擊隊員撞得飛了起來,騎士的馬刀隨即白光一閃,兩個游擊隊員身上被拉了一條長長的血槽,鮮血迸射。倒在地上,眼看活不成了。
這匹發了狂的馬並沒有因此而停步,一腳踹上另外一名游擊隊員,從圓圈的另外一頭穿了過去,撞上另外一個防衛圈。
這名兇悍的哈薩克騎兵一連破了四個防衛圈,這才止住馬勢,騎在馬上哈哈大笑,囂張之極。
“太過囂張了,總司令,讓我們參戰吧!”石尉蘭忍不住叫道,他已經把剛才的話都忘在腦後了。看到自己的同胞被人屠殺,無論如何都沉不住氣。
張一平也鐵青著臉,沉聲說道:“你以為我心裡不痛?可是他們這麼拼命是為了什麼?他們是為了俄國人,不是為了我們中國。他們完全可以撤走,沒有必要替老毛子這麼拼命,你知不知道,他們越是這麼拼命,我心裡越是痛恨!“
那個兇悍的騎兵又開始回沖,兩個游擊隊員前來攔截,騎士一衝而過,刀光閃亮,兩個人就被劈倒在地下,騎士勒住了馬,在馬背上直起腰來,哈哈大笑…
張一平手中的槍一抬,忍不住開了一槍,在四百多米外一槍擊中了這個兇悍的騎士,這人的腦門上冒出一個血泡,兩個牛眼一樣的眼睛沿著子彈飛來的方向,向張一平處瞪了一眼,然後一頭裁倒在地上,不屈地死了。
無論他怎麼兇悍,再怎麼囂張,在張一平面前,他只需要輕輕的一槍,就能夠把他放倒。
石尉蘭一見,問道:“是不是可以發起攻擊了?”
“再等一下!”張一平鐵青著臉,嚴酷地說道。
王易祖氣喘吁吁地跑過來,叫道:“中尉同志,快點支援我們,我們快頂不拄了。”
張一平冷冷地說道:“你為什麼不向你的上級………游擊隊長謝爾蓋求救?”
王易祖說道:“謝爾蓋同志命令我聽從中尉同志的指揮。”
張一平聽到這樣回答,忽然變得異常惱火,嚴厲的斥責道:“王易祖同志,你是不是布林什維克黨黨員?”
“我當然是布林什維克黨黨員,對革命和列寧忠貞不二的黨員,願意為黨的事業奉獻一切,包括我的生命。”王易祖大聲堅決地說道,“我們中國特別支隊的戰士也像我一樣,不怕犧牲,堅持戰鬥,直到最後的一刻!”
“如果你是真正的布林什維克黨黨員,列寧的好戰士!你就應該戰鬥在最前線,而不是丟下你的戰士,一個人跑回來求救!”張一平怒吼道。
”可是,敵人太過強大…“王易祖叫道。
張一平叫道:“既然敵人強大,那你們為什麼不撤退?“
”因為,謝爾蓋同志他們還沒有準備好,村子裡的革命群眾還沒有轉移,這個時候我們不能夠撤退,否則他們會死傷慘重…”王易祖說道。
“他們是俄羅斯人,不是我們的革命群眾。”張一平放緩了聲音一字一句清晰地說道。
“不,中尉同志…”王易祖以異樣的目光看著張一平,驚訝了一下子才說道。“中尉同志,請你們支援我們,讓你的部隊投入戰鬥。”
“我是指揮員,輪不到你來指揮我!你這個臨陣脫逃的逃兵!”張一平馬上翻了臉,“我剛才是在考驗你的革命忠誠,在緊要的時候,把人民群眾放在第一位的才是真正的黨員和革命者。不過,你剛才的行為的確是犯了逃跑主義,不過看在你把革命群眾放在第一位的份上,這次我不計較。
我命令你,王支隊長,回到你的部隊去!再給我看到你脫離你的部隊,我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