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不要動了。”張一平說道,“越南的局勢比較穩定,金蘭灣沒有那麼重要了,而新加坡則重要得多。”
張一平狠狠地將胡叢甫訓了一頓,然後又不得不替他補禍,安排了一下之後,將胡叢甫趕出去,胡叢甫雖然被教訓,但卻達到了他的目標,也不把張一平的教訓放在心上,心思已經買到澳大利亞去了。
胡叢甫擅自的行動,再一次打亂了張一平的計劃,一個步兵團出現有澳大利亞,很快會被人發現。然後英國人必定會做出強烈的反應,到時,他們一定會對公海艦隊透過英吉利海峽的事情橫加阻擾。
當然,張一平也不是沒有牌可以打,他甚至可以在歐洲部署更多的戰鬥機和轟炸機,對倫敦進行威脅,迫使英國人讓步。
毫無意外的是,這樣會拖延時間,迫使張一平將對日本動手的軍事計劃向後推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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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萬里之外的英國倫墩,一戰的創傷依然存在於這個城市的每個角落,它存在於城市建築上面的硝煙痕跡,它鑲嵌在街道匆匆而過的人們的眉宇之間,揮之不去。它也附在年輕婦女臉上尷尬憔悴的笑臉的皺紋裡,她們的丈夫的兒子消失在那場地殘酷的戰爭裡永遠不會回來,但是痛苦卻伴隨她們的一生。
在首相的辦公室,首相安德魯?博納?勞的辦公桌上放著一份簡報,簡報的內容首相大人已經看過,看過之後,首相大人輕輕嘆出一口氣,然後凝望窗外,像個冰雕一樣一動不動。
窗外,寒鴉在盤旋,單調、清晰地呱呱叫著。它們在白色的鐘樓頂上盤旋,就象在一頭死獸上空飛繞一樣。廣場上是一片新下的、泛著紫光的白雪。行人稀疏,偶爾馳過一輛華貴的馬車,在雪地留下幾道黑乎乎的痕跡。
海軍大臣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