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老太婆喊著說道。
“你的眼睛瞎了嗎,沒有看到中國兵老爺,現在跟我家小姐在一起嗎?他們要幫也幫我們。在前面幾個月裡。你們拿了多少咱們老爺的好處。以後要你們一一地吐出來…”幫工威脅說道。
“天呀,地主老財反攻倒算啦,這還有沒有天理呀!”
“走吧,再不走就揍你啦!”幫工惡狠狠地說道,老太婆賴在地上不走,被幫工狠狠踢了一腳,這老女人連忙哭喊著跑了。
王維剛有些不忍地說道:“老大,這老女人多可憐。我們為什麼不幫一下她呢?”
“剛才又說殺光他們,現在又同情心氾濫了?”張一平譏笑道。
“人心肉長的…”王維剛說道,“在我們中國,也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這天底下的地主老財們,就沒有一個好東西,他們與官府勾結,欺負窮苦的農民老百姓,現在,我們感覺做了那個與財主勾結和狗官…心裡不舒服…”
“如果你這樣想,你就不應該到軍隊來。不應該出國打仗,王維剛!”張一平嘲笑道:“你應該回到家裡去。用你的愛心去競選村長、或者社群主任,為人民服務,把你無限的精力和同情心奉獻給人民群眾,而不是在這裡。”
“在這裡,我們是軍隊,是來征服,不是來送溫暖的。”張一平摟住了伊麗莎的腰,“我現在只對女人有興趣,其它的事情沒有興趣摻合,俄國人自己打生條死,關我屁事。”
王維剛被張一平一罵,有點悻悻然,小彭拉了一拉他的衣角,勸說道:“老大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女人,你就不要掃他的興了好不好?”
王維剛有點不服氣地說道:“就因為一個女人,就可以善惡不分了嗎?一看就知道那女人家欺負老百姓…咱們反而助紂為惡…”
“在這裡,沒有所謂善與惡了,只有利益。很明顯,支援地主老財們反攻倒算對我們有利,對老大也有利,因為可以贏得一個美女投懷送抱…換了是我,我也這樣做…可惜我要當班,要不也去找一個,嘴大那個就小…真想親自驗證一下…”
“跟你是越來越沒話說了,我寧願全部幹掉他們也不想支援地主老財,你不知道,地主老財有多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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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一平現在想要的只是一張床,然後把伊麗莎剝光了,拋上床去,所有的醞釀—也就是感情基礎已經完成,只等最後一個步驟了。
最後,在鎮公所裡,張一平找到一間臥室,把伊麗莎給辦了。這一辦就從下午辦到晚上,然後又辦到第二天早晨,然後拉著豔光四照的伊麗莎起來,吃過早餐之後,外面又傳來了一陣喧譁聲,有人打著洋鼓地街道上游行。
王維剛過來報告:“老大,是你的岳父大人在街道遊行,四處對人說,你準備任命他做鎮長!”
張一平撓了一下腦袋,說道:“是有那麼一回事,昨天傍晚的時候,他過來要接他女兒回去,於是我便隨便許了他一些東西,沒有想到他當真了…”
“我去警告一下他…”王維剛說道,“不就是跟他女兒睡了一覺嗎,最多給兩個銅板…”
“不用了!”張一平叫住王維剛說道:“昨晚我想了想,讓謝爾蓋這個老財、破落貴族做鎮長也並無不可…”
“可是如果他做了鎮長,那鎮上的窮人以後怎麼過日子?” 王維剛說道。
“窮人是值得同情,但是你不要忘記他們是同情布林什維克的,有的甚至還是黨員,如果將政權交給他們,他們遲早雙手把鎮子送給蘇俄。”張一平說道,“我們要從利益點出發,而不是同情心,再說,讓這些俄國人內部激烈的爭鬥,有利於我們控制整個西伯利亞。除非我們真的能夠全部殺光他們,一了百了,否則我們就必須玩這些陰謀和牽制手段;讓他們內耗。“
“我們不去支援窮人,反而去支援地主老財,一時無法適應!” 王維剛說道,“我也是窮人出身!”
“現在,你已經不是了,按布林什維克的說法,你現在是有產階級,王維剛!”張一平說道,“你是一個士官,每個月的薪水大約十塊,一年大約就有一百五十塊,在遠東或者西伯利亞,可以買上千畝土地,成為名符其實的大地主,所以你是地主階級,也是地主老財,跟謝爾蓋一樣…”
“所以,謝爾蓋才是跟我們一樣的人…”張一平說道。
“這…我怎麼就莫名其妙地成為無惡不作的地主老財了,我沒有做什麼壞事呀!” 王維剛鬱悶地說道。
“謝爾蓋也沒有做什麼壞事,他只不過有點錢,對人刻薄了一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