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活著的話,他也不敢再這樣說…”
“你的算命先生算得不準,是個騙子吧?”
“不,他算得挺準的。”軍官說,“他曾經算過,說這年頭:大地全都捆上了鐵絲,生著鐵鼻子的鳥在藍天上飛,它們會象老鷹叨小雞一樣似地撲下來叨人……鼠疫橫行,到處鬧饑荒,弟兄相爭,兒子造老子的反……老百姓會象燒過的野草一樣。全都化為烏有…你們看。”軍官沉默了一會兒。繼續說:“這些話真的全都應驗了;發明了電報,戰場上的鐵絲網——你們看,這不是到處都捆上了鐵絲啊!至於鐵鳥——不就是飛機嘛,法國的德國的英國的美國的,在歐洲的時候,整個天空都是,被它們打死的人還少嗎?咱們中國人的飛機更不用說了,鬼叫著衝下來。膽子小一點的,不用航空子彈都被嚇死了;至於鼠疫、饑荒,這兩年不都是這樣嗎?”
“不過弟兄相爭——好象是胡說?”另外一個軍官說道,劉少川添著火,說道,“前段時間國內軍閥混戰,不就是嗎?”
“我是說以後,有咱們總司令和國防軍在,在咱們中國誰還敢鬧呀。”
“有些人不甘心手中的特權消失,說不定還要內訌…”另外一個軍官忽然插嘴說道:“國內表面雖然風平浪靜。實則風雲暗湧,革命黨人。他們總是以為清朝是他們推翻,江山是他們打下來的,可是如今沒有得到應有的權力,他們甘心嗎?不甘心的話,他們會怎麼做?”
“我巴不得他們真的起來暴動,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把他們鎮壓了,全部當場打死,好過現在到處蹦蹦跳跳,咱們又不奈何不了他們的好!“
“他們暴動,自然有國內的兄弟收拾他們,這些人,諒他們也蹦躂不了多高,不管怎麼樣,有咱們十五萬槍手支撐,這天下就是我們的天下。誰也奪不走…你還是先把俄國人收拾了再說吧,” 劉少川笑著說。“我希望早日打到莫斯科去,哪裡美女如雲,堪比巴黎,在巴黎的時候,我思想太過單純了,沒有抓住機會好好地把妹子,這次去到莫斯科的話,一定要好好珍惜這個機會……”
張一平走過去,說道:“你們這些傢伙,整天除了談論女人之外,就不能談一下其它有意義的事情?”
劉少川幾人故作驚駭的樣子,連忙站立起來,說道:“不知道總司令駕到,有失遠迎,罪過罪過…”
“覺得罪過,就在外面冒雨跑上十圈…”張一平不客氣地說道,劉少川只得笑笑,也不當真,拖過一張馬紮讓張一平坐。
在坐的三個人都是張一平認識的,張一平還記得起名字來,張一平指著一個軍官說道:“你叫宋於,當日的騎兵排長,那一次在法國的卡昂外面的小鎮裡,一支英國的特種部隊想刺殺我,最後被我們一網打盡,那時你的騎術就已經非常好了。”
宋於撓著腦袋說道:“這麼久沒有見,總司令還記得起我?”
“都是自己兄弟,怎麼會記得不起來,除非你記不起我。”
“哪能呢,我一輩子記得總司令!” 宋於激動地說道
“這就對了嘛,你們剛才說得對,咱們在法國的十五萬兄弟是一條心的,是簽過生死狀的,這比磕頭燒黃紙更加有法律效力呀,簽過生死狀,這輩子都是兄弟了。”張一平說道。
旁邊的那個軍官帶著有點委屈地語氣說道:“總司令偏心,記得宋於,不記得我了!”
張一平哈哈笑道:“人家說宋於和郭風就像古時的孟良和焦贊,焦孟不離,已經成為一段佳話,不用說你就是郭風了,那裡是副排長,現在呢?軍銜都是少校了,都幹上了騎兵營長了吧?”
郭風大喜說道:“原來總司令也聽過,新時代的焦孟不離,不,應該叫做‘郭宋不離’,這成一段典故了,真是我們的榮幸…”
張一平皺起沒有鬍子的光臉,道:“典故是好,但是在這個八卦的時代,兩個大男人,還是不要這麼親密的好!”
劉少川哈哈地笑了起來,這兩人還是莫名其妙,不過張一平和劉少川也不再將玩笑開下去,以免破壞了兩人純真的友誼。
“我尊敬的總司令呀,我們還要等到什麼時候才發起衝鋒呀,被一小部分俄國人擋住我們的前進的道路,真讓人覺得鱉屈呀,早知道這樣,我當初到101師去學習烏龜**去了。” 郭風一停下來就嚷嚷叫著。
“現在去學習也不遲。”張一平開著玩笑道:“翻天虎胡從甫他們也沒有閒著,平定兩廣之後,現在下南洋去了,烏龜**正好用得了,只不過那裡的女人長得又黑又胖,真是難為翻天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