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彭拉了一下劉亞民的衣角,“猜拳哪有先告訴你出什麼拳的?這一定是一個陷阱,小心上當!”
“虛則實之,實則虛之,虛虛實實,哪裡說得清楚的。” 劉亞民低聲說道,“他是總司令,怎麼能夠出爾反爾,何況他也不好意思騙我這個老實人!”
小彭搖搖頭,心想,猜拳,本來就是賭,不騙你騙誰!
“那就來吧!”張一平笑著說道,“剪刀石頭布!”
張一平果然出石頭,而劉亞民果然出布,結果劉亞民贏,張一平無奈地說道:“好吧,就你們二排出動吧,我願賭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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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天漆黑成一片,俄國人那邊連照明彈都沒有,中**隊這邊也省了,沒有像歐洲戰場那樣,慘白的照明彈的照射得像白天一樣,這裡只是黑漆漆的一片,在這樣漆黑的夜裡,對二排這些精銳的特種部隊來說,卻是他們大身手的好時機。
二嘎子已經進入了一個常人難及的境界,他在黑暗中的敏感度比盲人還要敏銳,他能夠藉著遠處的一縷微弱的光亮,看清遠方的地形,憑著感覺知道敵人暗哨的存在,並順利地清除這些障礙。
凌晨四點,二排順利地突破敵人的三道防線,進入敵軍的腹地。在一條戰地公路邊上停了下來,大家稍稍休息一下,補充一點乾糧和水。
小彭問旁邊的劉亞民,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總司令真的會出石頭的?”
劉亞民有點不耐煩地說道;“我都說了,總司令沒有那麼多彎彎腸子,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他說出石頭,他就一定出石頭。”
“我才不相信,猜拳哪有這樣猜的,這不等於沒有猜嗎?”
“我這人就是這樣的實誠,我無條件地相信總司令,就算他說現在是大白天,我也相信。” 劉亞民說道。
小彭只得死了心了,警衛連似乎有很多像劉亞民這樣的人,不過,如果換作他的話,他才不相信張一平會是一個沒有彎彎腸子的人,他一定不會相信他真的出石頭。
濛濛的細雨忽然停了下來,不下了,天空的雲層也開始變得稀薄,大家都把雨衣脫了,然後,一輪滿月從淡淡的雲層背後透射下來,地上披上了一片淡淡的光芒。
“這天都在幫我們,俄國人不敗才怪呢?” 劉亞民說道。
“是呀,國運正昌,正是我等大展身手的時候…“小彭仰望天空,看著那圓盤一樣的月影在雲層後面移動,“我想離開警衛連,到部隊去鍛鍊一下,爭取做一個部隊主官,就算是一個排長也好。。。”
“這沒有問題,從咱們警衛連出去的兄弟,只有一定的文化,都能當上了部隊主官…”劉亞民道。
“那你為什麼不出去?”
“我識不了多少個字,當不了官,也不想當官…”劉亞民說道。“我只想好好練習槍法。成為一個頂尖的槍手。在警衛連是最好的選擇!”
還有一個原因,劉亞民沒有說,他不捨得離開警衛連,因為在這裡,除了張一平之外,還人二嘎子,他的良師益友。他想到這裡,看了一下不遠處。在月光之下的戰友。
這時二嘎子靜靜地坐在路邊,輕輕地咬著乾糧,劉亞民和小彭兩人走過去,小彭拿出地圖,用手電筒,捂著光線照了一下,然後說道:“這地圖也他媽的太過簡單了,連參照物都沒有,來的時候又是兩眼一抹黑,根本不記得走到哪裡了。根本沒有辦法知道我們這是在哪裡?這樣,我們怎麼能夠打得到敵軍的指揮所…找不到指揮所。搞不掉他們的指揮所, 咱們這趟行動也就沒有意義,只幹掉一些俄國人沒有意思,還不如跟著大部隊一起衝鋒呢。”
二嘎子不緊不慌,繼續咬他的乾糧,劉亞民也只是淡淡地說道:“等一下看一下有沒有電線杆子,沿著電線杆子找過去,十拿九穩是敵軍的指揮部。”
“實在找不著,剪掉敵人的電話線,中斷他們指揮部和前線 的聯絡,也是一大貢獻,不一定要搗毀敵人的指揮部的。”
“不搞一個敵軍指揮部,咱們二排怎麼壓得了王排的氣焰?” 小彭說道,“人家王排出去一趟就攻佔了一座小城,咱們這次沒有大成果回去,一定給他們笑死了。”
二嘎子伸出手來,道:“地圖!”
小彭將地圖遞過去,開啟手電照射,二嘎子的手在地圖上轉動子一下,然後一指,說道:“就這,我們的位置!”
“你肯定,二排?” 小彭疑惑地問道,“剛才一路黑漆漆的,你也能夠確定方位?”
“咱二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