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手’的訓練,肯定比不上我們三營的了,盛掌櫃這個娘娘腔,除了會做一點小生意,在帶兵方面,無論如何也是比不上我的。”
範大圍給張一平牽來了馬,張一平翻身而上,問胡從甫道:“開始我還以為你跟盛掌櫃很鐵,當初是他說服你加入咱們的‘討薪團’的,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呀?”
胡從甫也牽過他的坐騎,一躍而上,說道:“熟悉個屁!我翻天虎最討厭人家這樣說了,如果有當初我認識團座,用得著他盛掌櫃介紹嗎?我翻天虎早就納頭便拜了,打洋鬼子,我翻天虎永遠衝在最前面,用得著他說服嗎?這說得好像我沒有積極性,像個二鬼子一樣,我這人最討厭二鬼子了。”
“我聽說盛掌櫃在法國這麼久,從來沒找過女人。”胡從甫小聲地八卦地說道。
張一平說道:“也許人家不想對不住家裡的老婆,也許人家是聞不慣洋婆子的那股狐騷味,不像你這樣,什麼女人都喜歡的。”
胡從甫道:“總之不搞洋婆子的男人就不是爺們,我翻天虎是看不起的。”
“各人有各人的口味,你就別損人家了,盛掌櫃將到瑞士去,把我們攢來的錢透過瑞士的銀行寄回我們在中國的老家!”張一平說道
胡從甫倒是恩怨分明得很,因為盛掌櫃做這事對‘討薪團’的兄弟們來說太過重要了,於是說道:“等一下,我翻天虎找他喝酒,代我們三營的兄弟去謝謝他,向他道歉!”
兩人騎馬走在街道上,胡從甫一邊交談一邊向街道兩邊的住戶檢視,張一平見此就問道:“翻天虎,你左看右在看什麼?是不是想今晚去敲人家寡婦家的門?”
翻天虎不好意思地笑笑,說道:“今晚我可以抽出兩三個小時,就別浪費了,我剛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