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河防線來說非常重要。真不知道他們之前幹什麼吃去了,這麼重要的位置,竟然被我們不廢力氣就拿了下來。”
“所謂請佛容易送佛難,現在英法聯軍要重新奪回來,就要看我們的眼色,不付出一點代價是不行的!”
“難道,團座覺得英國人有什麼陰謀?又或者團座有什麼陰謀要暗算英國人?”張昶問道。
張一平說道:“夜戰是我們的強項,我有一個外號就叫做‘夜戰之王’,英法聯軍竟然敢於對我發起夜攻,擺明是不把我這個夜戰之王放在眼中。
夜晚,我不去找他們的麻煩,他們就應該坐在家裡吃齋彷彿了,現在英國人敢打上門來,你說是不是應該教訓他們一下?”
胡從甫被張一平這種霸道的想法唬住了,心想,雖然你自稱夜戰之王,但是也不能不允許人家在夜晚發動攻擊吧?我翻天虎雖然狂,但是相對於團座來說,還是相差十萬八千里。
胡從甫在張昶的耳邊輕聲說道:“黑大個,你老是說我自戀狂妄,但是你不覺得團座更加自戀,更加狂嗎?‘夜戰之王’,嘿嘿!你說包不包括跟女人在床上的‘夜戰’?”
張昶小聲回應道:“你不怕死的話,不妨礙直接去問他!”見張一平的目光掃向他們,張昶勸說道:“團座別生氣,英國人也許不知道你是‘夜戰之王’,並不是有意冒犯。”
“他們不知道,那就讓他們知道!”張一平霸氣地說道,“總之,黑夜是屬於我們的,晚上只有我們進攻別人,不請允許我別人進攻我們,誰要是想反過來,就必須付出巨大的代價。”
胡從甫豎起拇指,由衷地讚道:“以前我出來的混地盤的時候,只知道佔山頭佔街道,從來沒有想到琮地盤還可以這樣分的。好吧,既然團座佔了黑夜,以後白天就是我的,我就號稱‘日戰之王’,在白天,只有我進攻別人,如果有誰想進攻我,我會讓他付出巨大的代價!”
張昶道:“白天黑夜都被你們佔了,還有別人的活路嗎?我們呢?不用混了?”
胡從甫嘿嘿道:“最多單日的白天歸我,雙日的白天歸你!”
“這還差不多!”
張一平又對石尉蘭吩咐道:“石參謀,你帶一輛車去兵工廠裡,看看消焰器做了多少了,把它們全部弄回來,發給今晚作戰的兄弟。”
在上一次夜戰中,張一平覺得在夜間射擊的時候,槍口噴出的火焰過大,容易暴露位置,給敵方的阻擊手創造機會。因而讓陳家兄弟做一批消焰器,消焰器是非常簡單的小物件,在後世的槍支上基本都有這個部件,不過在這個時代還沒有出現。…;
石尉蘭答應一聲出去了,張一平來到地圖前面,曲緯生指著地圖說道:“根據我們的情報,我們正面的英法聯軍有六個步兵師十二萬餘人,現在向我們發起進攻的是英國陸軍的三個步兵師。
由於現在局勢緊張,我斷定英法聯軍會徹夜不停地發起攻擊,因此我們的反擊可以安排在下半夜,等擊退了英國人的進攻之後,趨勢反攻,插入敵軍的腹地,打亂他們的部署,儘量地殺傷有生力量。但是要在天亮之前撤回來,免得遭到敵軍炮火的覆蓋。”
胡從甫撇撇嘴,他絲毫不把“小生生”的話放在心上,三營是一支進攻型的部隊,他凌厲的攻勢沒人可擋。既然已經開啟了,就不會束手束腳,怕敵人的炮火覆蓋?把他們的炮兵幹掉就是了。
張昶心裡也是這樣想,既然已經決定要打了,還搞個屁的計劃?
***
英國人徹夜不停地發起進攻,但卻依然無法憾動中國人的陣地分毫,在陣地前的五十米區域,依然是生命的禁區,沒有誰能夠越過這一區域。進入這個區域的都成了死人。
陣地五十米開外的坡地裡,炮坑密密麻麻地遍佈,英國人的炮兵奈何不了有防炮掩體保護的中國人,他們最大的作用就是為進攻的英國步兵創造了這麼好的掩體。
屍體越堆越高,炮坑和屍體倒成了英國步兵的藏身之處。英國步兵用屍體堆成一道屍牆,依據一道一道的屍牆和炮坑,竟然頑強地存活了下來,與中國人近距離地對峙,互相向對方射著子彈。
對於像成大牛這樣的已經晉級到“中級槍手“的老兵來說,無論英國人怎麼隱藏,他們總會有辦法將他們擊殺。比如在他們忍不住將腦袋探出來或者向外面開槍的時候。
在朦朧的月光下,一百米遠的地方根本看到人的影子。但是陣地上偶爾會發生爆炸,在爆炸發出的閃光的瞬間,卻可以看到敵人一閃即沒的人影,這對於中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