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開著火車直衝巴黎。
另外,車上的中國士兵都穿著英軍的服裝,戴著農夫盔,在早晨的霧氣中,根本就分不出真假。所以一路上基本很順利透過。
喬納斯之前是被胡從甫罵得有一點頭暈了,這時清醒下來,一看旁邊的路牌,知道離巴黎市區已經不遠,心想,乾脆一直衝到巴黎去,嚇一嚇法國人也好。
這一列火車除了三營之外,還有三個新兵營,一共有四千多人,把整列火車擠得滿滿的。
憑中**隊四千人的戰鬥力,這些人衝進巴黎去的話,絕對可以給法**隊造成混亂,打擊法**隊計程車氣。到時,德軍就可以趁機發動進攻。
喬納斯想到這裡,一拉控制速度的手柄,但是這個速度控制器早就已經拉到最高了。
前面就是巴黎了,晨霧在漸漸消散,城市雄偉的建築,高聳的煙囪,像裹在一條柔軟透明的紗巾裡。…;
空氣中瀰漫著奶油和咖啡的香味,讓人聯想到它的美麗,就像高貴的婦人,風姿綽約,莊重而又有一點放蕩,充滿了誘惑。這種誘惑會讓所有的男人失去控制,都會情不自禁地忍不住上前去掀起她的裙襬…
特別是德國的男人。
曾經多少次在夢中,喬納斯夢想著自己帶著強大的德**隊進入這個美麗的城市。然而今天,他喬納斯的夢想終於實現了,雖然他帶著的是中**隊,有一點點遺憾,但也算是實現夢想了。
眼看就要進入巴黎,喬納斯讓火車減了一下速度,並且拉響了汽笛。
巴黎火車站出口處有一個小房子,一個帶著鴨舌帽的法國人被這聲長長的鳴叫聲驚動了,他從小屋子跑出來,看到喬納斯的火車向火車站衝過來,而火車站有一列貨車正在緩慢地要出站。
鴨舌帽叫了一聲“啊!上帝!”連忙回頭向屋裡大叫一聲,“要撞車了!”
屋裡的人從小視窗向外面看了一眼,驚叫道:“天呀,怎麼辦?”
鴨舌帽急中生智,叫道:“把它從旁邊的岔道調到聖但尼去!”
兩人扳動道軌,接通了通向聖但尼的鐵路,讓這列飛馳而來的列車岔開了一個道,從小屋子邊呼嘯而過,向聖但尼的方向衝過去了。
鴨舌帽看到列車敞開的車廂裡面,全部都是戴著農夫盔的“英國兵”,不禁咒罵起來。“可惡的英國人!”
至於這列走錯路的火車和車上的英國士兵,他才不關心呢。
這列火車過後,鴨舌帽正要將鐵軌移到原來的位置讓車站的貨車出站的時候,又有一列火從遠處開了過來。不過這列火車的速度已經開始在減速,不像剛才那列火車那樣莽撞,像惡鬼投胎似的。
這列火車在分忿路口前面就停了下來,士兵們紛紛從車上跳下,向火車站衝了過來。
張一平從車頭上跳了下來,大聲命令道:“快!快!快!佔領制高點,把機槍架起來,切斷交通,佔領倉庫,控制人員,如有反抗一律射殺,快!快!快!”
張昶也從火車頭上跳下來,他一個大黑臉,不認識他的人還以為他是一個鍋爐工,他一下地就大聲嚷道:“他孃的,發大財了!”
張昶將背上的步槍摘下來,迅速地看了一下週圍的情況,卻發現前面有一列貨車,司機從駕駛室上跳下來,轉身就跑。
步槍在張昶的手中打了一個轉,槍口已經對準了那個司機的後背,張昶一扣板機,子彈從這個人的後背穿入,穿破心臟再從前胸飛出,這個火車司機的後背和前胸都綻出一股鮮血,人循著奔跑的慣性向前撲出,重重地撲在鐵軌上,鮮血汩汩而出,染紅了鐵軌。
張昶一拉槍栓,一粒子彈重新上了膛,他舉槍高聲叫道,“二營跟我衝。”
火車司機區大福從車上跳下來,他是二營的一連長,他地落地,剛好一連的戰士也跑了過來,區大福抽出身上的手槍,叫著:“一連跟我衝呀,前面就是巴黎,大把的妹子讓你抱呀!。。。”
警衛連長張柳河帶著警衛以及一班參謀跑上來,張一平馬上對張柳河命令道:“派一個排的兄弟沿著這條鐵路線一直找下去,去找胡從甫這個笨蛋,我擔心他被喬納斯這個德國佬賣了豬仔!”
範大圍立馬道:“團長,我剛才看區連長開了這麼久的火車,我也知道怎麼開火車了,我打算開火車去找三營長他們,這樣比走路快許多!”
從來沒有聽說過開火車去找人的,果然非一般的牛,張一平道:“去吧,範大圍!你不是一般的牛,而是牛逼的牛,我佩服你,不過在路上小心不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