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以吞了他們的嗎?”張柳河問道。“萬一法國政府跟我們合作,跟我們講和,豈不是…”
“我明白你的意思,小河!”張一平嘿嘿地笑道:“對於法國人,甚至對整個白人世界都一樣,銀行歸銀行,合作歸合作,不能夠混為一談。
應該吞的時候就要吞,不要不好意思,大不了來個概不認賬,比如這個銀行裡面的黃金鈔票、保險庫裡的珍貴東西,我們完全可以說是一些暴徒趁亂進行洗劫,我們只不過是幫助維持秩序。至於裡面的黃金,鈔票珍藏不見了,跟我們絕對沒有任何關係。我們一件也沒有拿!”
旁邊的幾個參謀心裡均想:也只有這麼厚臉皮這麼卑鄙的團長才治得了這些洋鬼子,怪不得他能夠在歐洲這個洋鬼子橫行的地方混得風生水起,這全靠他的卑鄙。這種卑鄙,一般的中國人還真做不到。
張一平環視一下這條顯得有一些狹的街道,說道:“這周國的法國人最好全部清理出去,周圍的房子全部讓自己的兄弟們住。”…;
銀行地下金庫的鐵門已經被炸藥炸開了,張一平的指揮部就設在這個堅固的地下金庫裡面,走廊裡亮著明亮的燈光。一些通訊員和參謀正在匆忙地進進出出。
在指揮室裡,曲緯生將一幅地圖掛了起來,說道:“這是我們剛剛得到的巴黎城市平面圖,我部已經控制了以巴黎火車北站為中心的周圍街區。”
曲緯生的手指地圖指著紅筆圈住的範圍,繼續說道:“這一塊地方寬度大約三公里,長也約三公里。”
“三營他們已經聯絡上,他們在火車站北面的出口處,已經在構造阻擊陣地,主要是抵擋來自來亞眠、桑利斯方向的英法聯軍。”
“這口夾生飯,全拜這個翻天虎所賜!不過我們不得不嚥下去!”張一平搖頭道。
“另外,四營四營和其他的新兵營也將在上午十一點前陸續到達。”曲緯生說道。
“至於法國人!”曲緯生緩了一下,補充道:“法國人方面暫時還沒有動靜!”
張一平道:“法國人反映慢,這早在預料之中,如果不是念在跟法國人還有合作的空間,我早就一口氣衝到法國總統府--愛麗捨宮去了,還在這裡磨蹭個屁。”
張一平說著,在地圖上的法文標註檢視了一下,並愛麗捨宮的位置上點了一下。曲緯生迅速地走過來,在張一平剛才點的地方用紅筆做了一個記號,並用尺量了一下,抬頭說道:“可以考慮一下,團長!我們距愛麗捨宮不超過五公里,我想這個時候法國政府一定亂糟糟的,我們只要派出一個營,說不定就能夠把愛麗捨宮佔了!”
“這將是一個改變世界的軍事行動,完全值得我們冒險!”曲緯生這麼一說,眼睛已經充血了,激動得開始失去冷靜了。
不過張一平並不打算這麼做,他說道:“就算我們把法國總統和總理抓起來又怎麼樣?我們不會有什麼好處,只會激怒法國人,我們沒有必要這樣做,最起碼我們現階段沒必要的這麼做。”
“我們這次行動的主要目的,主要是想在德軍與英法聯軍的邊緣地帶找到一個落腳點,沒有想到卻鬼使神差地來到了巴黎,進退不得。這全都拜那個德國佬所賜。”
曲緯生心想:與其說拜喬納斯所賜,還不如說是翻天虎胡從甫的胡鬧,這個傢伙一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不按計劃行動已經不是第一次的了。
不過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事已致此,只好硬下頭皮先扛下來再說。
這時,德國人喬納斯從外面大踏步走過來,經過一夜的緊急行軍之後,他不僅沒有一絲疲勞,反面滿臉興奮的紅光。
喬納斯一進來就大聲地說道:“張團長,英法聯軍的威脅主要有兩個方向,一是來自北方的亞眠、桑利斯,這個方面我們已經有四個營的人在阻擊,你大可以放心。
二是來自馬恩河的方向,這方面也有四營和五營在阻擊,我們也大可放心。
另外,所有的這些威脅其實都不算什麼威脅,因為這些英法軍隊的對面都有有強大的德**隊在牽制他們,他們不可能是抽調太多的兵力出來。“
“張團長,有強大的德**隊為你們牽制英法聯軍,你大可放心,你應該派出部隊迅速向市區中心滲透,而不是固守在這裡等待法**隊的進攻,你昨天晚上的這一次穿插就像神來之筆,但是現在卻顯得有一些保守了!”
這個德國佬,他是不是吃錯藥了,敢在我面前胡言亂語,老子才不稀罕你們德國鬼子的的牽制。
張一平怒喝道:“喬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