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參謀長成也堅對張一平介紹了上午的戰況,張一平好像沒有興趣聽一樣,胡從甫看到張一平手裡提著步槍,就知道張一平來前線是幹什麼的了。
張一平雖然說是槍王,但槍王也是一個槍手,他也有殺敵的**。
胡從甫說道:“團長,啊不,現在叫師長了,師長這一批法軍跟以往的法軍有所不同,一般士兵的素質也高了許多,除此之外,法軍中還充斥著大量的狙擊手,給我團造成比較大的傷亡。”
“狙擊手?”張一平右手的食指跳動了一下,步槍在右手轉動了幾個圈,像是被注入了生命一樣地舞動。
“走,我們去看一下!”張一平說道。
“師長,這很危險。”同來的警衛連長張柳河叫道。
成也堅也說道:“師長,你是一師之長,沒有必要親自涉險,敵人雖然有狙擊手,但是卻佔不到半點便宜,因為我們計程車兵基本上個個都是狙擊手!”
張一平卻說道:“我是師長,更加是一名槍手,現在居然有人在我的面前耍弄槍法,我又怎麼能夠忍得下這口氣?不把那些狙擊手幹掉,我還有什麼意思自稱槍王?”
張一平說著,把自己肩膀上的軍銜標誌擼下來放入口袋裡,走出了防炮掩體,回頭對張柳河說道:“既然有狙擊手,就不要跟這麼多人!”
張柳河只好叫上範大圍,兩人想隔幾步跟在張一平的身後。
胡從甫學著張一平把手中的步槍倫了一圈,但是像張一平那樣的旋轉他卻耍不起來,“槍王就是槍王,就是耍一個槍花也是那麼的順溜那麼好的酷。”胡從甫羨慕地說著。也跟著鑽了出去,緊緊地跟上張一平。
沿著一人深的坑道,東繞西繞之下,胡從甫帶著張一平來到最前線的陣地。
槍聲雖然有一點稀疏,但是戰鬥並不輕鬆。在陣地前不遠處堆滿了法軍的屍體。
遠處仍然有稀疏的法軍向前面衝過來,他們並沒有不要命地向前衝,而是到了射程之內就分散,趴在地上匍匐前進,在靠近中**隊的陣地的時候,就利用炮坑或者躲在屍體的後面向中國陣地上射擊。
張一平看到這情景就說道:“這法國佬也學精了呀,這種打法既保持了對我們的軍事壓力,損失也不大。”
“只不過他們這種打法,似乎像是在牽制我們或者是在拖延時間。這就有蹊蹺了。這完全沒有道理裡呀?以現在的情況,他們應該採取不斷地進攻,快速把我們趕出巴黎才對。”
胡從甫趴在張一平的身邊,回應道:“你以為法國人不想擊敗我們嗎?他們做夢都有想,但是也要他們有這個能力才行。上午的時候,你沒有見到法國人是多少的瘋狂,那一往直前的氣勢,心臟差一點的都會被他們壓得透不過氣來。”…;
“不過,再大的氣勢也比不上我們的子彈,他們瘋狂的進攻最終在我們的子彈面前生生地被遏制,只留下大量的屍體。”
胡從甫指著陣地外面的一片屍體說道。“不過法國人緩解進攻,也有可能是他的菊花被德國人爆了,他們需要抽調大量的部隊去抵擋德國人,所以故弄玄虛。”
“另外也有可能是士兵們不願意進攻,白白送死。”
“當然也不排除另外一種可能,就是明知道進攻沒有什麼結果,所以不願意做這些無誤的犧牲,但是又不得不遵從上級的命令。”
“不過這都不要緊,等晚上我們發起反擊,將他們一舉擊潰,就什麼都明白了。”
“晚上我準備出動兩個營,其中有一個是我的老營,我曾經說過,無論是誰敢向我們三營發起進攻,我都要他們付出巨大的代價,這些法國打了一天了,讓他們爽夠了,也是他們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一個連長彎頭腰跑來過,在胡從甫身邊說道:“胡團長,這一段法國人的狙擊手不少,時常有士兵被人一槍爆頭,你和師長要小心一點!”
胡從甫道:“怕個屁,不要讓我看到他開槍,只要他敢開槍,他就死定了。”
張一平把頭微微探出去,讓眼睛可以,檢視對面的法國人,只見法國人埋伏在屍體的後面,伸出一支支的槍管地向這邊開槍,不過最多開兩三槍之後,這些開槍的人都會303團的那些中級槍手幹掉。
張一平掃視了一下前面沒有發現疑點。
胡從甫不停地挪動了幾個位置,幹掉了好幾個敵人,正當他從溝壕裡冒出來,把槍口伸出去瞄準正要擊發的時候,對面的屍體堆下面有一點火光一閃,“砰”的一聲,一發子彈向他頭部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