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平也匆匆趕到了。
張一平一邊說:“好在沒有遲到!”剛剛坐在座位上,張柳河追上來,給他端上一杯濃咖啡和一碟麵包。張一平把咖啡拉到面前,卻把麵包推開在一旁,說道:“在我面前的三位都是斯文人,我怎麼能夠這麼沒禮貌,在他們的面前吃早餐呢?小河,你不適合做這些工作,以後你就不要管這些小事了,專心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就行。”
“師長,你這幾天忙得連早餐都不吃。”張柳河說道。
這幾天實在是忙了一點,張一平說了一聲“抱歉”,自嘲地說道:“看來我要找一個助手,幫我處理一下那些瑣事!”
但是,軍中計程車兵都是出身華工,有一點文化但也是小學的程度,而且現在在法國,助手當然也要懂得法語才對,而眼前就有兩個懂法語的年輕人,而且還是留學生。
張一平心裡想著,眼光就在曾仲明和方賢兩人身上打轉。
方賢和曾仲明卻互相看了一眼,兩人心裡均想:“給你做助手?每天幫你準備早餐?少來了,少爺我可是做大事情的人,怎麼能夠做這些婆媽的活計。”
見張一平要對他們開口說話,曾仲明連忙搶先說道:“找十二妹做你的助手吧,十二妹願意做這差事!”…;
那個瘋瘋癲癲的丫頭,還是算了吧!張一平心裡想著,就把這件事情暫時拋開了。
張一平說道:“現在開始吧,法國人昨天沒怎樣刁難我們吧?”
袁萬鴻首先說道:“法國政府的一些工作人員有一些刁難,這都在我們的意料之中,這些我們都能夠應付。只要我們的人能夠順利地過來,這些都是小事。不過昨天米歇爾他提出了一點要求,要求我們先退出巴黎。”
“是不是我們不退出巴黎,他們就不再讓華工與我們團聚呢?”張一平問道。
“這倒沒有!”
“你們三人的意見呢?”張一平問道。
三人對視了一眼,袁萬鴻說道:“我個人認為,既然中法雙方已經達成了共識,雖然沒有用文字的形式固定下來,但是根據協議,法國人必須將境內的華工送到這裡後,我們才考慮退出巴黎。”
“因此,我們當地就拒絕了他!”
“不錯嘛,懂得說不,這說明了你們有外資家的潛質,好好幹,我看好你們的。”張一平表揚道。
三個年輕人的臉上都有一點點小興奮,接著袁萬鴻又說道:“我們拒絕了米歇爾,但是他又提出了一個要求,我們覺得應該可以考慮一下。”
張一平一聽,知道了這三個年輕人到底還是年輕,極有可能是上當了。
這是一個心理戰的招數,法國人先是提出一個難度較高的要求給他們拒絕,然後又提出一個比較合適的要求,讓人很難為情再次拒絕!果然,涉世不深的三個年輕人上當了。
“不管他什麼要求,都要一口拒絕!”張一平說道。
“但是,我覺得應適當作一些退步,反而有利於我們現在的局勢!”袁萬鴻閃爍其詞地說道,同時緊張地望向張一平,畢竟他還是第一次逆張一平的意。
“說來聽一下?”張一平並沒有發火,而是鼓勵袁萬鴻說下去。
袁萬鴻方才定了一下神,繼續說道:“師長,我算是想通了,我們在法國這方外之地,想要得到別人的尊重,就要我們夠實力。現在不斷地有華工加入我們,是一個提升我們實力的機會。
“因為我認為,在尊嚴的兄弟沒有訓練成軍之前,我們不妨先要釋放出一點善意,忍一下,就算打架也要先把拳頭收起來,等下一次打出去的時候,才更加有力氣。”
“只怕善意釋放得太多,人家就會忍不住要欺負你!”張一平皺眉道,袁萬鴻的示弱政策不符合他的思想,他一貫熱衷於主動進攻,只有主動進攻才是他這個陸軍士官的性格。特別在歐洲這個弱肉強食的大陸,示弱就是懦弱,懦弱就會被欺負。
不過,何時出拳的主動永遠掌握在張一平的手裡,該出手的時候,張一下相信自己是不會有所猶豫的。
“說吧,我們需要怎樣向法國人表達善意?”張一平說道。
“我們佔領了整個火車站北站,另外還有幾乎大半個巴黎第十八區,造成該區十幾萬人出逃,現在這些人給巴黎市政府造成了負擔。所以他們問我們,可不可以讓這批市民儘快返回家園?”
“這個沒有問題!”張一平一口就答應了,他畢竟是一個現代的文明,現在又在法國這片國土上活動,他的部隊一向不會騷擾當地老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