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話,我等具是這咸鏡北道六鎮指揮使韓克誠大人麾下。前些日子,韓大人率領我等於倭寇在這附近大戰了一場。原本我等靠著弓馬嫻熟,也是壓著那些倭寇打的。可惜後來倭寇實在是太狡猾,竟然趁著我們休息的時候在草間埋伏,偷襲了我們。韓大人不幸以身殉國,這鏡城的官員們也是死的死,跑的跑。現下就剩下我等六鎮兵馬餘部在這附近山中。我等看到天朝上國的兵馬來到這山中,便想過來投靠。卻是不想在半路上就被天朝的兵將拿下了。”
鄭奎等人站在那裡也是聽不明白,頂多就能聽到幾句思密達什麼的,腦袋都是發脹。不過魏剛聽完了後卻是感慨。這朝鮮人說大話的本事看來都是祖傳的啊。弓馬嫻熟,哎,也不知道朝鮮人所謂的弓馬嫻熟是個什麼水平。不過他現在可沒有心思去嘲笑這些高麗棒子,最起碼從這朝鮮人口中他還是瞭解到很多資訊的。之前抓到的那些朝鮮平民說的可是和這個人說的有些不一樣。
接著他又把剩下的兩個人分別拉進來,仔細審訊了一通,所獲知的結果和第一個人說的差不多。看來是沒有騙人了,不過魏剛還是不怎麼放心。之前從咸興一路走過來的時候,他就看到路上有朝鮮人寫的標語,上邊寫的東西別人看不明白,他還是能看明白的,那是告訴倭寇朝鮮王子的去向。這些朝鮮人竟然連自家的王子都幹出賣,他這一路突然闖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