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日的先生的。除此之外,魏剛還自己培養了許多管理型的人才,當然這都是後話。
就在魏剛忙著招賢納士的時候,遠在東海的福州海面左近,卻正在發生著一場海戰。
海面,幾艘大明的福船正被幾條西洋大船圍堵著。那些福船正在試圖靠去和對方進行接舷戰,可是那些西洋大船卻總是和這些福船保持一定的距離,然後就用炮轟這些福船。他們那火炮打的也是準,並不是往這船身隨意釋放,而是專門對這桅杆。放的是鏈彈,只要打中桅杆,十有是要把那桅杆打折的。沒了桅杆,這福船在海便是跑不動了,只能原地轉圈。
“他,這些番人到底是從哪裡來的,什麼時候咱們大明的海面竟然有這麼多的番人大船了。這他孃的是個什麼道理,咱們平日裡碰到別的海船,他們都是要躲著咱們走的,咱們什麼時候成了被人宰割的魚蝦了。,大頭寶,領著弟兄們準備好傢伙,這些番人總要商船的,咱們和他們拼了,到時候咱們去搶他們的大船。”
說話的是一個精練漢子,渾身曬得黝黑,沒有什麼肥肉,都是一身的腱子肉,間或幾道疤痕,著身,手裡拿著長刀。一看就是這船的頭。那叫大頭寶的,聽了他的吩咐,自然是領著下邊的人手開始了準備。不一會兒,這艘福船便靜了下來,只剩下幾個船員在那裡抱頭蹲著,彷彿是怕了對方的樣子。
不大一會兒,那番人大船便靠了來。那蹲在福船的幾個嘍囉,竟然能聽到對面船有人向他們喊話,喊的還是地道的福建方言,意思是讓他們投降。
馬有人跟著喊了回去,意思自然是要投降的,並叫對方不要開炮云云。
跟著那番人大船便靠了過來,然後搭了船板,這便是要過來接收這條船的意思了。
藏在船幫處的人都是用眼色互相傳遞著訊息,那意思就是等到對方一到他們這船,就立馬開打,然後順著那船板往對方船衝。衝過去了,那便是成功。自家這邊火炮沒有番人的厲害,但是若是說到這打鬥,番人還是差一些的。
這個時候就聽到對面的人又是喊起來:“雙手抱頭,自己到這邊來,若是不來,便要放火燒船了!”
“他,這些番人什麼時候僱傭了福建人,竟然還有人幫著這些鬼佬幹這差事,竟然不自己來這裡,倒是要讓俺們他們那船,這不是去了就被人控制了嗎。”那所謂的船模樣的人在心裡邊暗罵著,但一時間他又想不出什麼辦法。那幾個露在明面的人都是看向他,用眼神交流著,那意思是想問他到底該怎麼辦。
他知道現下也是沒有辦法,只得先讓那幾個人過去,於是給了一個眼神。眾人看到他這眼神,也都是把手裡的兵刃握的更緊了,就等著對方來到自家這船。
那幾個蹲在那裡的便照著對方的要求,抱著腦袋,順著那搭過來的船板,往對方的大船走去。但是露在明面的人就那麼幾個,很快就走完了,大頭寶等一眾人等都是不知道那些人到了對面船被怎麼樣了,以為這半天也是沒聽到什麼聲音,他們又不敢抬頭看,只是等著對方過來。
“船的人聽著,你們藏著也沒有用,我們早就看到你們了,還是乖乖的舉手投降,別耍花樣,你們就三條船,現下都是被我們控制了,不要做無謂的舉動。”
正等著對方來呢,哪裡想到對方馬又喊了起來,這一喊,自家這邊所有的人都是明白了,鬧了半天人家早就知道自己這邊人在這裡藏著了。
“,一不做二不休,跟老子殺過去,不能就這麼便宜他們了。”那船長模樣的人依然是沒了耐心,站起來喊了一句,便往那船板衝過去。
其他人都是跟著這船長一樣,舉著兵刃,便要進行跳幫作戰。可是當他們剛剛站起身子來的時候,就聽到對面船傳來“砰”的一聲火銃聲響,接著沒倒地的人就看到自家那老大身子已然有了四五個窟窿,並都在冒著血,其他的人也是好不到哪裡去,都是紛紛倒地。
要說這裡邊有心眼的便是那被喊做大頭寶的了,竟然沒有跟著起來,仍舊在那裡蹲著。
“大頭寶,咋辦,老大死了,你是二當家的,你趕緊拿個主意。咱們弟兄可不能就這麼等死啊。”
一個嘍囉喊了起來,他剛喊完,那頭船又是傳來聲音:“鯊老大都死了,你們剩下的人還打什麼,告訴你們,凡是投降的,都會有安排,不投降的,那就是死路一條,趕緊的,不然真就放火燒船了!”
“投降,咱們打不過人家,你們也是看到了,人家可是有火銃的,衝了也是白衝。投降,趕緊喊話,咱們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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