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則跟白祟禧、徐庭瑤兩人再次回到了桂林。不管別人怎麼樣,也不管最終雙方能不能開始談判並達成協議,至少他們現在不能掉以輕心,讓在包圍圈裡的日本人找到機會突圍出來。只是,這種正事還是需要白祟禧跟徐庭瑤,秦衛的水平是做不來的。所以,他再一次扮演了打醬油的角色。
……
桂林。
灕江之畔。
秦衛正坐在一條竹排上面釣魚。不過他的手藝太潮,一旁的周恬和鄭蘋如已經釣了快半蔞了,他卻才只有拇指大的小魚三兩隻……這讓他怨念極大:
“太過份了。這是涸澤而漁啊。廣西的老百姓怎麼能夠這樣?”
“自己水平不行,別把責任推到人家廣西老百姓的頭上行不行?我們這兒怎麼就有這麼多,而且還有許多大魚?”鄭蘋如從身旁的竹簍裡面拈出一條四五寸長的魚朝他亮了亮,一臉鄙夷。
“拜託,美女,你那也叫大魚?全長還不到半尺吶!”秦衛反諷道。
“這是鯽魚!”周恬沒好氣兒地白了他一眼,“你不知道這種魚長不大啊?”
“胡說。鯽魚怎麼可能長不大?”秦衛叫道,“我就見過十斤重的鯽魚。”
“你說的那是鯽魚精吧?”周恬不屑地撇了撇嘴。
“鯽魚精那也是鯽魚啊。”秦衛嘴硬道。“反正你們釣的也都是小魚。”
“那拜託秦長官給我們釣兩條大魚好不好?不然,我們今天回去可就只能拿這條‘小’鯽魚熬湯喝了。”鄭蘋如笑道。
“我說了,廣西老百姓太可份,居然搞涸澤而漁這一套……你們讓我上哪兒找大魚去?”秦衛連連搖頭,繼而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我認為。改天應該給白健生他們建議建議,讓他們在灕江流域弄個‘禁漁期’。好讓這灕江水族能夠有個繁衍生息的時間。”
“禁漁期?”兩女都是一怔。她們哪聽說過這種名詞?
“怎麼樣,這點子高吧?”秦衛得意道。
“廣西老百姓已經夠窮了,現在你還要禁止他們打漁,你就不怕他們造反啊?”周恬苦笑道。
“有嗎?我只是想保護一下環境。”秦衛辯駁道。
“我看您就是純粹為了自己……”鄭蘋如撇撇嘴,“禁漁期?到時候您一定會揹著魚竿兒再來一趟。”
“鄭副官,身為一名副官。你應該弄明白自己的定位。知道太多對你不利!”
秦衛斜瞪著眼睛,一副要殺人滅口的模樣。可惜,他的“威脅”最終引來的卻只是兩女清脆的笑聲,以及一陣汽車輪胎擦地的聲音。
“難得出來休息兩天。又有什麼事兒?”
看到這不速而來的汽車,鄭蘋如秀眉微蹙……秦衛很忙的。雖然不怎麼具體管事兒,可整天的事兒也是不少。偶爾還要飛來飛去。現在難得有空帶著她出來玩兒上一遭,雖然還有周恬,可週恬也沒有故意攔在她跟秦衛之間。現在大家正開心呢,這又是誰出來煞風景?
“奇怪。”周恬觀察的較為仔細,“這不是會戰指揮部的車。”
“不是指揮部的,那還能是哪兒的?”秦衛一怔,“除了白祟禧、徐庭瑤,整個桂林還有誰知道我的行蹤?……不會是日本人派來的殺手吧?”
“秦大長官,這附近有兩個排的兵力呢。”周恬白了他一眼。要說這個男人什麼都好,知冷知暖的,也從來不怎麼束縛她,一有空就會過來陪她,可偏偏就是“膽小”……出個門兒,不把安全措施做到二十成以上絕不罷休。
“這麼廣闊的面積,我覺得兩個排還是少了點兒。”秦衛掃了一眼四周,很認真地說道。
“天哪……”
鄭蘋如無助地撫住了額頭,一邊的周恬也是無奈苦笑。而這幾句話的功夫,汽車已經來到了三人附近,一名將軍笑呵呵地從車上下來,又朝秦衛打起了招呼。
“秦長官。”
“叫這麼生份呢?”秦衛有些詫異地看著突兀地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鄭介民,“不過不是我說你老鄭,你擅離職守,我可是要通知軍法處的。”
“哈哈,我這是奉命行事,可不是擅離職守。”鄭介民打了兩下哈哈,又打量了秦衛幾眼,最後把目光停在了秦衛的肩膀上:“一級上將!嘖嘖,這才多久……”
“怎麼,不服氣?”秦衛白了他一眼,收起魚竿兒,順手抄起一邊的竹篙,笨手笨腳地朝岸邊撐去。
“服是肯定服氣。”鄭介民嘆了口氣:“別說你之前的那些功勞,光是憑空俘虜了日本人的一支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