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2 / 4)

小說:娘子很忙 作者:鼕鼕

是……是之前在桓府做採買的下人說的!”

黃狗子口中說的那個採買的下人,不多會兒就被衙差推搡著帶進了堂內。

那人約莫四旬的年紀,身形瘦長,賊眉鼠眼,眼眶底下還縱慾過度的青痕。蕭秉瑞上前一步:“就是你說桓岫下毒害死了黃婆子?”

那人分明是個膽小怕事的。在桓府多年,哪還不認得六皇子,再一看堂中除了蕭秉瑞,還有老郡公與桓季,另有幾位一看就非富即貴的郎君,這人嚇得當即尿了出來。

至於他對黃狗子說過的那些話,也不用威逼了,自是一字一句,藏也不敢藏,直接說了出來。

他其實半年前就因為手腳不乾淨,被桓府趕了出來,哪裡知道黃婆子到底是被誰害死的。只是有次和壓根不知道他被趕出桓府的黃狗子喝酒,幾斤黃湯下了肚,哪還管得了什麼真啊假的,又記恨桓府敢他出府,隨口就扯了幾句,說那黃婆子怎麼死得這麼離奇,該不會是被人害死了吧。

他說歸說,酒醒之後也就忘得差不多了,沒怎麼在意。哪裡想到黃狗子突然就要告桓家二郎,還塞了點銀子給他,說如果要上堂就幫忙做個證。他只當是有錢白賺,隨口應下。

如此,真相實則已經大白。

可黃狗子去如同瘋了一般,非要攀咬桓岫。宋拂眉頭一皺,喝道:“那就再驗一驗!是否□□中毒而死,一目瞭然!”

黃婆子死了有半年,抬上來的自然就是累累白骨。可越是白骨,越方便宋拂檢驗。她幾乎不用上手,只憑一眼,就能認出這白骨上足以以假亂真的黑色是人另外塗抹上去的。

她當著眾人面,口唸往生咒,伸手拾起了一塊骨頭。而後,又讓人遞上一塊雪白帕子,把骨頭往帕子上用力擦了擦,不消片刻就露出了骨頭的原色。

蕭秉瑞雖不懂驗屍,可看到這,哪還會不明白所謂的□□中毒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黃狗子幾乎是奪門而逃。蕭秉瑞一聲令下,隨行的近衛們怎會給他留有逃跑的機會,瞬間抓住,反剪了個胳膊,扭送回大堂。

黃狗子渾身篩糠般跪著,冷汗一顆顆地往下滾,哪還有方才的瘋狂。連帶著京兆縣令,此刻也膽戰心驚,深怕皇子們來個連坐,將他也抓了起來。

他深吸一口氣,扭頭去看屏風。那後頭傳來窸窣的動靜,不多會兒,他就知,從剛才就一直藏在屏風後的康王,已經脫身離開了。

他咬牙,想了想,拍下了驚堂木。

“堂下黃狗子,說,為何要平白無故誣陷他人?”

*****

案子審完,已是臨近黃昏。

黃狗子不敢再瞞,嚇得把所有該說的都說了。到最後,竟是牽扯出了軍器監曹大人,說是所有的事情,都是曹大人一手安排,只為了要桓岫的好看。

這話,於黃狗子而言,是真。

可宋拂知道,真相的背後,還有真相,只是黃狗子的確是不知情了。

案子到這一步,已經徹底告一段落。京兆縣令雖有心在眾人面前去抓曹大人,可人早沒了蹤影,不知躲去何處。

蕭秉瑞冷笑,表示不會為難縣令,轉身就帶著皇子們進宮,向皇帝告狀去了。

而桓岫,京兆縣令不得已,只能當場無罪釋放。

桓岫出了縣衙,就隨桓季回了府,同行的還有宋拂。

袁氏本因聽說了宋拂當堂驗屍的事,心生厭惡,讓桓岫跨過門口火盆後,非要把宋拂趕走。卻是不等桓岫說什麼,桓季揚手,命人將夫人帶走,這才回身看向宋拂。

“你不必在意。既是二郎認定的妻子,又行過禮,就是我桓家的媳婦。”

宋拂也當真沒有放在心上,隨桓岫回了屋,等大夫過門看過傷勢後離開後,這才紅了眼眶。

“是康王的局。”她坐在床邊的矮墩上,“堂內有屏風,康王就躲在屏風後窺視。姓曹的是他的棋。”

桓岫喝過藥,坐在上床,見她這麼說,也隨即想起了那扇擺在角落裡的屏風。

“我在牢裡見過那個姓曹的。一條會叫的惡狗,打怕了就好。”

他說著,伸過手抓住宋拂緊緊攥起的拳頭。手指被他一點一點扣開,最終十指相扣,緊緊抓在手心。

宋拂心頭一熱,淚水浮上眼眶,視野裡,眼前的人看著並不真切,好似一鬆手,就有會有什麼人突然闖入,將他們分開。她忽就再忍不住,伸手將人抱住。

她一隻手被攥著,空餘的另一隻手,只能緊緊摟著男人的脖子。可這一抱,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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