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戰一定是要戰的,不過我想請教牛校尉,我們又該採用何種戰法呢?”高順察覺牛金隱藏著闇火,他更是不溫不火起來,希望牛金按耐不住怒火而影響理性。
牛金心中確實壓在一肚子火,而這腔怒火也確實是因為高順而引起的。
自從在章陵被劉謙挑選出來認命為小隊長,牛金就一直很認真負責的行使他的職責,對於劉謙的每一條軍令,每次都保證在百分之百的基礎上更上一層樓。
期間,不到二十歲的他,究竟付出多少汗水和心血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為了將這支特種部隊打造成劉謙要求的狀態,他每天的休息時間從沒有超過兩個半時辰。
期間,他為了研究每一種作戰技能,每次都是他先摸索出來路徑,然後才會讓手下的戰士開始練習。因為他知道,如果難度係數連他也達不到,就不要過多的強迫戰士們了。有時候,為了完善一種特殊技能,他一天往返天馬谷和劉府十幾次,厚著臉皮向劉謙手下的高手請教問題。
付出總會有回報,當劉謙在雒陽城見到牛金赤手空拳打造的精兵後,一時間握著牛金的手無語了半晌,牛金把劉謙這種特殊的表達方式當做最好的嘉獎。
隨後,這些精兵在劉謙召喚下,眼都不眨的參加了換天計劃,也算是為劉謙命運轉折立下了汗馬功勞。一貫出手大方的親眼看到特種部隊的忠心表現,大喜之,在回西鄂論功行賞時,每個人得到的賞賜差不多都達到了牛金的標準。
牛金很高興,他很為手下人馬為他爭面子而自豪。
牛金的自豪到了年底劉謙召開的聚會宴席上曳然而止。
那天劉謙心情很好,放開量和大家痛飲,不一會就有了幾分酒意,有點肆意的和大家打成一片侃大山,廳中眾人在劉謙引導下逐漸放開膽子暢談起來。話題不知道怎麼就扯到天下強兵上邊,最後大家幾乎達成統一意見,認為牛金轄下的特種部隊當為天下第一。
牛金此人話語不多,平時在他手下面前還會偶爾發發火,一般情況下顯得很老成。牛金見大家對他讚不絕口,心中樂翻了天口中卻不斷的謙虛推讓著。
牛金怎麼也許想不到,就在大家一片恭維聲中,臉色酡紅已呈醉意的劉謙忽然來一句:“天下第一強兵恐怕還輪不到特種部隊頭上。”
劉謙此言一出,大廳之中忽然一陣譁然,大家紛紛請劉謙道出,究竟還有那支軍隊和特種部隊媲美。
劉謙並沒有問答問題,只是向牛金問道:“特種部隊可能逢城必破?可能逢寨必拔?可能以區區七百餘人衝破萬人大陣?”
牛金毫不思索站起來,大聲喝道:“不能!”
劉謙擺擺手示意牛金坐下,然後臉上換上一副神情,又把他子虛烏有的神仙神父搬出來,說出幷州高順陷陣營幾個字。
在那一瞬間,牛金胸中的戰意直衝雲霄,他盼望,盼望有朝一日能夠和高順一比高低。新春宴席罷,牛金就一直探訪高順的所在,遺憾的是忙活小半年,他卻沒有找到一點高順的音訊。其實他找不到很正常,劉謙的暗隼衛起步太晚,而劉謙又發展過快,暗隼衛根本跟不上劉謙發展的節奏。暗隼衛連劉謙重點照顧的司隸涼州都不能完全覆蓋,何況當時還不是重點照顧物件的幷州,別說他,就是劉謙也不知道高順在哪裡。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今天,牛金忽然發現高順就在他的面前,不久後就會和他一較高低,他的內心深處恰如冰火兩重天。高興的是高順就在面前,多日尋找對手而不得的鬱悶心情變為激動。
可是,在這種欲求而得的激動下,還隱藏著一種對於對手的重視和謹慎。此刻,他不得不考慮一個問題,如果失敗了怎麼辦?到時候他又如何給劉謙交差?
風愈來愈大,烈風捲動戰旗,戰旗呼啦呼啦的聲音加強為噼啪噼啪。一朵朵烏雲被風從南邊的天際吹送歸來,風起雲湧間天色愈加陰暗。
見高順又提出新戰法,牛金輕輕一笑道:“你們的花樣真多,既然是你提出來你一定有想法吧,說出來聽聽,假如合理,按照你的規矩行事也不是不行。”
“簡單。第一場比較一下單兵的作戰能力,每次出戰十名,採用三局兩勝制;第二場戰陣決勝負;如果兩場打平,第三場主將決勝負。”高順簡單說完後,也不直接詢問牛金同意與否,只是盯著牛金等待牛金的答覆。
“好!”牛金考慮片刻,認為合理之後回頭大喝:“誰願意首戰?”
牛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