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有許多人馬擠在一起廝殺,順風傳來人聲鼎沸的廝殺聲,看來張湯一夥,被魏雄他們成功糾纏住。
“兄弟們!加把勁!張湯就在前邊,功勞向我們招手!衝哇!”當下劉謙催動追風全力馳騁。
劉謙還沒有入陣,驀然,他看到兩名家兵飛了起來,緊接著從陣中衝出一騎,此人膚色黝黑,長相有點醜陋,一張寬闊的大嘴,眼角高高挑起,配合著壯碩的身體,給人一種兇狠地感覺。
“不管是誰,傷害了我的兄弟,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劉謙知道,能從大軍包圍中闖出來的,都是狠角色,不容小視。可是為了給兄弟報仇,他豁出去了,
“只要我緊緊纏上他,師兄黃忠隨後就到,明年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劉謙用冷冷的目光鎖定著他,一聲不發到他身旁,挺槍就刺,這傢伙哇的一聲大叫,用手中的長矛架開銀槍。想不到這傢伙力氣不小,劉謙的雙臂微微有點酥麻,把丹田之氣運到雙臂之上,暴風疾雨一般,施展開一身所學,招招槍尖不離他的要害。那人的矛施展得非常生疏,只能堪堪招架,沒有還手之力。劉謙更是得勢不饒人,拼盡全力地進攻。
“兀那賊子莫走,魏爺爺還沒玩夠,快來與爺爺分出勝負!”魏雄大叫著奔了過來。
那傢伙看到魏雄靠近,大吼一聲,拼盡全力磕偏銀槍走勢,任憑槍尖刺到他大腿之上,拍馬便走。前方十幾名親兵,立刻堵住他的去路,那傢伙緊皺眉頭眼睛通紅,大叫道:“不想死的,莫要攔住俺的去路!”說著長矛交到左手,右手把背上的背囊拉到前邊,用力一扯,露出十幾柄手戟,隨手抽出一支,擲向跟前的家兵,家兵隨之翻落馬下。說時遲那時快,那傢伙整個動作一氣呵成,眨眼功夫兩名家兵翻下馬去。
那傢伙正要擲出第三隻手戟,驀然,一支箭羽疾若閃電,直射手戟之上,激起一陣清脆地金屬交鳴聲,手戟沒有脫手,可他的手臂在劇烈顫抖。他猛地抬起頭,冷汗浸溼了額頭,他停下動作,雙目圓瞪。
黃忠開滿了落日神弓,弓弦上搭著三隻箭羽,此時,箭支的方向,遙遙指向手握短戟的男子,黃忠看來很悠閒,彷彿他手中撐開的不是五石強弓,只是小孩玩具而已,他雙腿控制馬速,閒庭隨步一般朝這邊踱來。
五十步遠,黃忠停了下來,淡淡地笑道:“你有三個選擇,要麼跟我一戰,要麼下馬投降,要麼我立刻——你看戰爭結束了,張湯敗局已定,你的兄弟來看你了。”
那傢伙楞楞地看著黃忠,嘴巴張得老大,彷彿在說你不累嗎?根據黃忠的提示回頭看去。
“我說多少遍你們都不信,我們不是反賊,我是中牟張家家主張正。”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在家兵的推搡下,蹌蹌踉踉向前走著。
“稟告少爺,此人要求見你,他說他的親戚在朝中當大官。”一位家兵近前報告道。
“好!你辛苦了,第一次作戰是否還適應?”劉謙微笑著問道。
年輕的家兵沒想到劉謙會問他,面色漲得通紅道:“回少爺,剛開始害怕,後來看到賊兵見俺們就跑,殺著殺著不怕了,今天俺殺了三個賊兵,就是和俺一起來的二狗子沒了。”說到後面,神情明顯消沉下去。
劉謙跳下追風,咧著嘴,拍著他肩膀說道:“你幹得非常好。是呀,打仗怎麼會不死人,這下明白了,平時我說的話了嗎?努力鍛鍊自己,本領強了,到了戰場就增加了生存下去的機會。你不要傷心了,二狗子的家人有我來照顧,少爺說話算數。對了,你是孫聖那路人馬嗎?你們的埋伏成功了嗎?怎麼沒見他?”
家兵搖搖頭道:“俺們是大爺那路。”
“哦!大爺呢?把你知道的說來聽聽。”說著,劉謙瞪了還在一邊聒噪的張正一眼,張正知趣的閉上了嘴巴。
“我們跟隨大爺埋伏在中牟城外,看到城中賊兵前去接應張湯,我們就扮作潰散的賊兵,混在他們中間進了城,不到半個時辰佔領了中牟。後來,我們這一屯奉大爺命令追擊賊眾,就到了這裡。誰想到這個兇鬼很厲害,我們折了二十幾名兄弟,好在魏雄霸來了,那傢伙打不過魏雄霸,再後來少爺你就來了。”
“誰說俺打不過姓魏的,不是俺兵器壞了,早把姓魏的打趴了,還雄霸,呸!”滿臉凶氣的傢伙甕聲甕氣道。
劉謙擺手制止想要發作的魏雄,皺起眉頭問道:“張湯呢?”
魏雄低頭道:“俺方才只顧著教訓這個兇鬼,忘了。”
劉謙手指兇鬼道:“閉嘴,一會再給你算賬。”兇鬼張張嘴嚅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