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已經動情,輕柔問道:“我再確定一次,你真的願意?”得到肯定答覆之後,這廝小心翼翼伏在李冰的嬌軀之上。
李冰忽然感到下體一陣鑽心的疼痛,她的眼淚忍不住的流了下來,她心中呢喃道:“廷益,奴家也想新婚之夜再交給你,可是義父他們諄諄開到奴家,讓奴家離開你,奴家為了你,只好永遠離開你,在離開你之前,奴家願意將身子交給你,為此奴家不後悔。”
時間倒轉到今天上午。
早晨,從車騎將軍府中駛出一兩輅車,輅車很是普通,車旁沒有隨從,只有馬伕一人。車中的李冰無聊的張望著外邊的人流。昨天晚上,從來沒有教訓過她的好人何苗發話了,不準李冰騎馬上街,出門必須坐車,還為她安排數名婢女隨從,不過李冰拒絕了,她不喜歡人多,她對自己的身手非常自信。
輅車離開車騎將軍府沒有多遠,輅車被人攔住了,那人口稱要見李冰,李冰開窗一看認識,來人是以前負責照料李冰的侍女紅芸,而後李冰跟著紅芸來到了一座府邸。府邸看上去並不大,看上去有些破舊,門額上寫著皇甫府,這時紅芸才告訴李冰,這是皇甫嵩侯爺的府上,主人就在裡邊。粗心的李冰根本就沒考慮,王允信上為何不提他住在這裡,隨著紅芸走了進去。
紅芸將李冰帶到一個書房,書房內除了王允之外還有兩個人,李冰都不認識。而那兩人看到李冰,那端莊優雅的氣質和禍害人不要錢的相貌,都在瞬間一驚,心中嘆道:“難怪劉謙如此,誰捨得將如此麗人拱手讓人。”
王允看到李冰來到,親切一笑道:“來阿冰,到為父身邊來。”
待李冰跪坐在他身邊,他又道:“為父為你介紹這兩位大人。”指著比較粗獷的說道:“這位就是戎馬半生,立下功績無數的皇甫大人,是為父任豫州刺史時,並肩戰鬥的戰友,這次多虧了皇甫大人,不然為父這會只好在朔方放羊,呵呵!”
“見過皇甫大人,皇甫大人長期鎮守北部郡,不使匈奴入侵涼州,中平元年更是為國為民立下赫赫戰功,請受小女一拜。更感謝大人高義,救助義父。”皇甫嵩捋著鬍鬚,連道不敢當,可是眉眼中全是自豪。
“這位大人更是不得了,昨天剛到雒陽城,雒陽城就地震了,不是為父和皇甫大人略有薄面,估計請都請不來。他就是鑑人大師許子將,阿冰可否耳聞?”
“見過許大人,聽聞大人一字值千金,誰能得到大人之佳評,身價立刻倍增,小女子有禮了。”許劭一副高人形象,只是微微頷首卻不說話。
王允也不怪罪李冰自作主張,不從王府出嫁之事,慈愛說道:“為父得知你就要和劉謙大婚了,為父很是欣慰,為父總算對的起你在地下的爹孃。可惜為父身披罪名,實在不方便拋頭露面,若不然,為父一定會為你的婚事安排得風風光光。為父還是擔心你的終身幸福,這不,為父厚著臉皮將許子將請來,特意為你和劉謙推算吉凶。”
李冰還沒有道謝,許劭淡然一笑道:“子師兄貴庚幾何?”
“知天命之年。”
“哎!子將就是看到子師兄為國操勞,五十歲鬚髮皆白的丹心上,才會為這等小事出手。其實這種事,隨便找一個人就能辦到,由此看出子師兄對你女兒的寵愛,拳拳父母之心啊。”
“多謝許大人。”李冰心中為王允的付出而感動,有點恨自己沒有回到王府。
“不用,那就將你和劉謙的生辰時間說出來,我幫你們參詳一番。”
許劭得知想要的資訊之後,閉上眼瞼沉浸在老僧入定狀態中,書房內一下子靜下來。清晨清亮的陽光穿過窗欞,縷縷金絲照射在李冰臉上,那張傾城傾國的玉面上,只有波光盈盈上長長的睫毛在閃動。
李冰暗暗著急,半個時辰已經過去,許劭依舊沒有任何清醒的跡象,如果不是看到他的手指在不斷捻動,李冰懷疑許劭是不是睡著了。時間又過去一刻,李冰感到坐不住了,可是又不好意思開口詢問,又怕驚擾許劭的神聖計算。
就在這時,許劭睜開了眼睛,面無表情道:“兩人不能結為夫婦。”
李冰失聲道:“為什麼?”
許劭的聲音有點飄渺道:“命格相沖,如果非要結合,劉謙絕對會早早慘死。”
“怎麼會這樣?”
“劉謙不會活過三十六歲。”許劭神秘道。同時他心中疑道:“這次我可沒有騙她。卦象顯示很亂,難道劉謙會是雙命格,一生會有兩次死局,上一次平安度過,下一次會在三十六歲,怎麼會這樣,有很多東西忽隱忽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