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瑁的妹妹原本應該以妾禮迎娶,劉謙卻硬用平妻之禮娶進門,這對於他妹妹來言,也不算委屈。
再說,以劉謙如今的地位,一般人家的女子連給他作妾也不敢提出來。不是能為劉謙帶來巨大的利益,誰敢跑到劉謙那裡自取其辱,而糜竺認為他能為劉謙帶去很大的利益,劉謙眼下的底子薄,需要他糜家這種大財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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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幽幽,綠水潺潺,嫩柳吐芽,桃花嫣紅。碧空如洗的天空中,留下無數鳥兒的歡叫,晚春時節的河北大地上,一片生機萌發。
嫩嫩的青草努力的衝破地表,從一片枯黃的乾草中突圍,葉片伸展在溫暖的春風中。無數的嫩綠交織著編成一副巨大的地毯,在陽光下閃耀著碧綠的光點。
下午溫暖的春風中,山腰綠草編制的地毯上,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低著頭在草叢中仔細搜尋著,好像要尋找什麼東西。
“大小姐,我們該回去了,再找下去,我們回去就有點晚了。”
“大小姐!童參藥店賣的有,何必要到野外尋找。”
“這是大小姐的孝心!急什麼!離天黑還有一個時辰。”一個三十歲上下的漢子說道,說話間露出兩個碩大的門牙。見小女孩看他,連連討好道:“大小姐你說俺說的是吧。嘿嘿!”
小女孩抬起頭皺著小瓊鼻道:“醫匠說了,新鮮的童參對母親的咳嗽最有效,我們再找一會,。”
小女孩生得天真爛漫之極,說話間眉眼含笑,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眯成了彎月,配上她微皺的鼻子,怎麼看怎麼可愛。
二十幾個家兵模樣的漢子,見此無奈地對視苦笑,只好再次散開去尋找藥材。
“哎!是誰在唱樂府?曲調有點怪異!好聽!”小女孩忽然側起耳朵,挑起長長濃密的睫毛,專心的傾聽起來。
山澗溪邊,劉謙掬起一捧溪水,痛飲幾口後將水灑在臉上,洗去一路的風塵。典韋和劉義掏出馬料,餵飽戰馬後,將戰馬牽到溪水下游讓它們飲水。劉義取出馬刷,認真地刷去汗血寶馬身上的血汗。
一條小路中央
悠悠青山兩旁
依然是山花暗自香
我借江水清涼
洗去一路風霜
遙聽那山歌晚唱
今日路過他鄉
又見炊煙繞樑
召喚那晚歸的牛羊
哦~我借山外夕陽
一路不住眺望
黃昏中美麗姑娘……
劉義見劉謙唱得如痴如醉的模樣,擦拭著戰馬心中暗歎:“還想找美麗姑娘,幾位主母難道不美麗?花心大羅卜!”
等劉謙唱完,劉義馬上讚美道:“少爺唱得真好聽,若是讓江東那位主母聽到就好了。”
劉謙沒有聽出來劉義話中的意思,點點頭驕傲的說:“我還真挺想我的小昭姬妹妹!”
劉義回過頭狠狠地刷了兩下,將汗血寶馬疼得差點撩起蹶子,忍口氣勸諫道:“少爺,咱們這樣離開軍隊不要吧?就咱三個人,要是遇到黑山賊——”
“劉義你太看不起俺老典?別說黑山賊離這裡還遠,就是黑山賊的老窩俺也敢闖上三遭!”
劉謙雙手抱著腦袋,爽爽地躺在地上,眯著眼睛道:“跟著我混,就該有這種氣勢!”
“哎!大哥哥!你再唱一遍好嗎?真好聽!”
劉謙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手搭涼臺向山上望去,只見一個小女孩在向他揮手示意。這廝翻翻白眼,心道:“老子又不是賣唱的,你讓唱老子就唱嗎?你還別說,要是這個小女孩長大幾歲,估計會是個美人胚子。對不起了,老子眼下對小蘿莉沒胃口。”想著他從新抱著腦袋躺下去。
典韋和劉義見到劉謙的表現,心中都是竊笑,他們非常理解劉謙眼下的心情。兩人交頭接耳一會,典韋對著山腰大叫:“喂!快點長大,長大嫁給俺家少爺,天天讓你聽好不好?”
劉謙這廝不但不責罵典韋,還饒有興趣的點點頭,表示同意這個建議。
山腰的小女孩非常委屈,她好心好意的打招呼,唱歌少年不理會也就算了,還指揮僕人羞辱她。她氣呼呼的罵了句壞人,氣惱對大門牙道:“你不是說這裡有很多童參嗎?怎麼一顆也找不到?”
大門牙見大小姐生氣,先是對著典韋大罵一通,隨後小心說道:“大小姐,俺也是聽山腳村子中的人說的,不如咱們去哪看看,說不住他們手中就有新鮮的童參。”
“你怎麼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