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受挫,使流寇向南方水鄉逃竄,陳武和蔡瑁的水軍就能展開大練兵了。
新州學院的思想改造工作也不能放鬆,為此葛玄這次留了下來。他負責學生和暗隼衛的思想改造,負責為劉謙收買人心。透過總結一年多來葛玄的工作成果,大家都認為,葛玄神棍在忽悠人方面,有著天賦異稟。
劉謙唯一擔心的就是家中後院失火,馬荷和彩雲他倒不擔心,最擔心的是表面佯裝淑女的李冰。劉謙知道李冰深愛著他,但是他也多次領教了她的任性。
上次平定涼州叛亂時,李冰就堅持著非要和他一起。劉謙這次雖然做了大量的思想工作,李冰也表示會聽從馬荷的領導,但是,劉謙還擔心他走之後,李冰根本不聽馬荷的勸告,以她那非凡的武力和身份,漢州沒有一個人能管得了她。
想到這裡,劉謙嘴角又露出苦笑,他以前也知道李冰會功夫,也曾經和她交過手。每次交手,李冰都擺出一副嬌滴滴的姿態,手腳軟綿綿的沒有力氣,讓劉謙以為李冰只會一點皮毛功夫而已。直到現在,劉謙也不認為她能打過典韋,典韋一定是不敢動手罷了,而李冰卻不知道典韋故意讓她,就像猛猛從不會傷害劉謙一個道理。
想到此,劉謙怕怕趴在他身旁的猛猛,低聲說道:“猛猛老夥計,咱們去馬場活動活動如何?”
猛猛霍然站起來吼了一聲,隨後載著劉謙向雒陽城北的馬場而去。
“驃騎將軍,我這次可是將最好的戰馬都給您了,那個,那個——”淳于瓊吐著滿口酒氣,有點不好意思說道。
“有啥話直說,別整得像個娘們,咱們是兄弟不是?”
“驃騎將軍,我現在哪敢和您稱兄道弟。”
“看不起我是不是,老子是升官了,老子是發財了,卻不是那種得志小人,你還是我兄弟!”
酒意上湧,淳于瓊覺得心中火辣辣一片,端起一杯酒掩飾樑上的激動,而後將酒盅重重的放在桌上道:“感謝驃騎將軍還看得起我,我就直說了,今天您帶來的酒真帶勁。我早聽說您有好酒,今天一嘗,真是好得不得了,能不能送給我一點。嘿嘿!我知道這種酒價值千金,給我兩壇就知足了。”
“原來是這等小事,好說,不是交心朋友我還真不送給他。兩壇太少,我拿不出手,三十壇!”
“驃騎將軍,您,您讓我說啥好,這,這,這——”
“不過——”
“哎呦!驃騎將軍您就被賣關子了,還要多少戰馬,我想辦法!”
“淳于兄,你也太看不起我了,要馬的話我會拿酒要挾嗎?我是擔心你呀!”
“呃!願聞其詳。”
“我現在和本初有點交惡,如果本初知道你和我,明白嗎?”
“哦!”
“我會私下將酒送來,你千萬不能讓本初知道。”
淳于瓊心中一陣感動,差點脫口而出,驃騎將軍以後我跟你混了。仔細思考後還是沒說,他怕劉謙鄙視他的行為,只顧得激動地對著劉謙感謝不停。
劉謙和淳于瓊在馬場飲酒時,雒陽城正在經歷一場小地震。
事情的起因很簡單。賈穆前去領取軍械盔甲時,正好是中午時分,管理軍械的官員劉璋肚子餓了,想回家吃飯,讓賈穆吃罷飯下午來領。
於是,無奈的賈穆就回去了,說來也巧,剛好碰上了魏延三人。上次魏延幾個進京,恰巧碰到劉謙兵變,結果沒有品嚐到熊氏小吃。這次,劉謙抱著鍛鍊幾個小將的心思,把魏延幾人帶了出來。到了雒陽城,魏延幾位小傢伙馬上想到上次的遺憾,再次走進雒陽城。
偏偏熊氏飯館就開在武庫旁邊,他們酒足飯飽出門看到賈穆,詢問之後,幾個人不幹了。心中想到,老子是到北疆拼命的,用兵有講究兵貴神速,哪有這種故意阻撓之理。義憤填膺的他們就要找劉璋理論,賈穆阻攔不住,只好隨著他們來到武庫。
幾人還沒到武庫,新任武庫令劉璋的馬車就從武庫大門口出來,魏延幾人大聲呼叫馬車停下來,可是車伕對他們幾位不予理睬。這也該劉璋倒黴,劉謙前不久剛從幽州隨劉焉回到雒陽。他不懂軍事,他也不認識去年轟動雒陽城的幾位小鬼,而車伕看到幾個小孩讓他停車,他心中充滿了委屈。他認為他是劉氏宗親的家僕,是前任幽州刺史的家奴,屬於有身份人士,那裡看得起幾個小孩。
車伕大喝一聲,用鄙夷的眼神看向幾個小孩。他揮舞馬鞭,啪的揚起了長鞭抽向他們,魏延趕快拉著賈穆退後兩步,鞭梢險之又險的從魏延鼻尖擦過。馬伕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