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下官一切都聽從驃騎將軍的就是。”
劉謙難為地躊躇半天,嘆息一聲道:“看看,我也沒有怪罪文節的意思,哎!公事公辦真傷我們以前的交情,算了,我也不難為你了,就把你身邊的年輕人送給我,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
韓馥瞥了張頜一眼,心中認真盤算著,張頜其實也不錯,只是和潘鳳比起來是年輕了點,經驗有些不足,等兩年或許也是一個將才。看劉謙為難的樣子,看來這次真的給面子了,要是再忤觸下去,劉謙斷然翻臉就不是鬧著玩了,縱使小命保住官位可就完蛋了。
“張頜,驃騎將軍看得起你,還不過來參見。”韓馥見劉謙轉身,雙目泛著寒芒盯著他,趕快大呼道。
張頜臉孔上看不到喜優,來到劉謙面前單膝著地道:“騎都尉張頜參見驃騎將軍!”
劉謙沒有上前攙扶,居高臨下道:“從今後,你只屬於我一個人,只要好好幹,絕對有前途。”
張頜臉上掠過一絲感動,大聲呼道:“屬下張頜拜見主公!”
“哈哈哈哈!我就喜歡聰明人,依你之才,我保證你幽州戰後官升校尉。”
“謝主公賞識,士為知己者死,張頜性命交給主公了!”
劉謙這才欣喜地扶起張頜,看著張頜激動的眼神,心中美得冒泡道:“又一位五子良將到手了。”
韓馥在劉謙收服張頜時,屬下向他彙報了方才發生的事情。當聽說劉謙要和甄家結親喜,心中大罵劉謙無恥之極,江東蔡琰還沒到手,而今連十二三歲的小姑娘也不放過,太不是個東西。
“不知驃騎將軍竟然和甄家結為連理,實在是可喜可賀!”見劉謙收服張頜高興,韓馥老臉折起一臉菊花,上前獻媚巴結道,之後又用虛假生氣語氣對甄夫人怨道:“甄夫人這就是你的不是了,這麼大的喜事,你怎麼不吱一聲。驃騎將軍心疼我們這些下官,不想讓我們破費,不說也罷。可是我們是什麼關係,你呀,太見外了!”
甄夫人用眼角瞄一眼劉謙,見劉謙露出八個牙齒做標準微笑狀,也判斷不出劉謙的意思,只好實話實說道:“冤枉呀刺史大人,方才你也聽到了,未亡人向驃騎將軍求親,驃騎將一直沒有答應,您讓妾身如何開口呀!”
“夫人勿怪,是我冒失了。”轉而媚笑道:“驃騎將軍,如果不嫌棄下官淺薄,下官願意為大人操辦納徵之力。”
劉謙和甄夫人聞言當即變色。劉謙是嫌韓馥多事,沒有用心打聽他制定的規矩,他怎麼會用納妾之禮對待甄宓。甄夫人和劉謙的意思差不多,不過他沒有劉謙隨意的心情,心中頗為擔心甄宓未來的地位。
俗話說,抬手不打笑面人,韓馥巴結的本意劉謙還是知道的。劉謙打個哈哈笑道:“甄宓年紀太小,過兩年,我會親自摯雁前來納采,多謝文節美意了。還不為我介紹一下河北的俊傑!”
“哈哈!下官失禮,這位是冀州別駕沮授沮公與!”
沮授三十歲上下年紀,面容清瘦,留著八字鬍鬚。見韓馥率先介紹他,臉上並沒有半點欣喜,眼神中不經意留露出一絲不屑神色,上前躬身行禮道:“參見驃騎將軍,沮公與有禮了。”
“久仰,久仰!”
劉謙認真打量著沮授回禮道,心中對沮授的輕視很是不解。心道,你要是忠心護主之人,方才為何事一副漠不關心之態?為何還要協助袁紹謀取冀州?如果不是這樣,老子可從來沒有見過你,如何會得罪你?真是莫名其妙的東西!”
隨著認識的人越多,劉謙漸漸感到十分的不正常,辛評如此,辛毗如此,審配也如此,劉謙彷彿嗅到一種陰謀的味道。而幾位方才為韓馥鳴不平官吏,當知道劉謙只是要走張頜,並不是故意羞辱韓馥之後,現在對待劉謙還算是恭敬。他們分別是長史耿武,別駕從事閔純和治中李歷等人。
將眾人介紹完畢,韓馥很是鄭重道:“請驃騎將軍進城敘話,請!”
三請三讓之後,劉謙不再矯情,在韓馥陪伴下,暢笑中率先向城中馳去。
不提席間韓馥如何熱情招待劉謙,更使劉謙對沮授等人有了更深的懷疑。單說劉謙離開酒席後,就讓張頜回家安排家中事宜,整理行囊準備出征,而後在甄家苦苦哀求下住進了甄府。
到了甄府之後,劉謙得知了甄夫人為何認識他的因由,不由地詢問起杜畿的去向。甄夫人就將當時之事詳細講說一遍,對於杜畿的去向她只能搖頭,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劉謙見此,心中頓時覺得不妙。杜畿年前和張既一起上路,張既去了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