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小看普通小民,普通人民的力量是無窮的!”只見文丑驟然間大喝一聲,眼光中的迷茫之色盡然消退,手中的大槍頃刻間便舞成一片虛影,堪堪抵擋住太史慈幾人的攻擊,緊接著他雙目爆發出兩道精光,口中大聲唸叨著:“跟隨驃騎將軍,幸福的生活不是夢想!跟隨驃騎將軍,封侯拜將不是夢想!身為男兒大丈夫,自當發奮兼圖強,誓死追隨劉廷益,建功立業開邊疆!”
“哈哈哈哈!”顏良看到文丑猛然間精神抖擻起來,一下子將太史慈幾人逼推,心中熱血一陣翻湧背誦道:“左手胡虜首,右手燒刀酒,渴飲胡虜血,飢啖胡虜肉!追隨驃騎將軍,快哉!”
“傲氣面對萬重浪,熱血像那紅日光!”
文丑猛然抽出大手抓向太史慈的長戟月牙,手掌鮮血淋漓間,吼唱著霍然抽*動長槍,磕飛了鞠義的武器,飛起一腳正中呂曠的大腿,將呂曠踹出兩丈多遠。
“膽似鐵打,骨似精鋼!”
顏良接著吼唱出這首《男兒當自強》,手中一柄長刀驟然翻飛為一隻蛟龍,架開曹洪和夏侯淵的合擊之後,藉著蹌踉的腳步,甩開刀勢又將夏侯惇擊退了一步。
“讓海天為我聚能量,去開天闢地,為我理想去闖!”
掩體內。
劉宏一邊看著顏良和文丑的拼命廝殺,一邊評價道:“這種有氣勢的新曲,正適合這種粗野的男兒高唱,想不到這兩個蠻漢唱出來比廷益唱得還有力量。他們兩人正是藉助這番磅礴的氣勢,才能在維持不敗的情況下,反而略略佔據一定的優勢。”
“陛下講得極是。”古邨獻媚完畢,哼唧了兩句‘昂步挺胸大家做棟樑……’,而後感嘆道:“這會連奴才也感到有些心潮澎湃了!”
“你?”劉宏眼中鄙視的意味很重,不過他還是沒說出心中的那句:“你還能算作一個男人嗎?”
古邨雖然不知道劉宏究竟想說什麼,可是他從劉宏鄙夷的神色中,就看出劉宏絕對不會說什麼好話,無趣之下又去關心外邊的戰況了。
戰場一側,郭圖見顏良和文丑發瘋一般的拼命廝殺,一時間居然將夏侯惇等人阻擋了下來,他馬上走到袁譚身邊,指了指山下,低聲嘀咕道:“大公子,我們是不是該執行第二項對策了?”
袁譚聞言,臉上閃過一絲遺憾之色,可是遺憾之色旋即被狠毒之色替代,他咬著牙對身邊的親衛冷笑道:“吹角!”
“嗚嗚嗚嗚!
嘹亮的長角在軒坤山上響起。
就在角聲吹響的同時,夏侯惇和太史慈等人忽然向地面臥倒。因為夏侯惇等人雖然不知道,袁譚為什麼這麼早就發動針對幽州軍的後手而準備的大餐,可是他們畢竟瞭解角聲響起的時候,就是用弩箭收割幽州軍的關鍵時刻,所以他們毫不遲疑的趴在了地上。
此刻,地面上只留下莫名其妙的顏良和文丑,站在那裡傻傻的發呆。可是隨即就見他們兩人破口大罵中,一邊慢慢倒退,一邊瘋狂的揮動手中的武器。
可惜,雖然兩人的反應已經不慢了,但是,由於嘹亮的角聲掩蓋了強弩機括的發射聲,等到他們發現如雨的弩箭向他們攢射時,稠密的弩箭已來到他們面前二十丈遠近,想用兵器盡數將這些弩箭磕飛,已經變成不是人力能夠完成的事情了。
故此,他們兩人儘管使出了看家本領,依然有十幾支弩箭射在他們身體上,劇烈的弩箭衝擊力使他們身體一陣搖晃,如果不是習武多年馬步扎得穩如磐石,他們這下就會摔倒在地上。
“不好!”
劉宏和古邨,見弩雨將顏良兩人逼得退到幽州軍的盾牆之上,而兩人後退的道路上,佈滿了兩人鮮血染就的腳印。見顏良和文丑如此危險,劉宏和古邨同時驚呼一聲,而後面面相覷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之後,兩人彷彿像商量好一樣,幾乎同時又從新回到了潛望鏡上邊。
袁譚見一輪弩箭發射完畢,就將顏良兩人逼到這般境地,心中感到很是快慰的緊,當下就想讓持續的弩箭將兩人累死。可是他這個美好的願望被郭圖打斷了,因為郭圖認為,指望弩箭殺死兩人的時間太慢,不如讓夏侯惇和太史慈等人起身,一起圍殺重傷的顏良兩人來得比較快。
夏侯惇和太史慈等人不愧是一等一的武將,安全不用郭圖和袁譚的提醒,在弩箭停止射擊的瞬間,他們就起身一齊向顏良和文丑殺去。
“完了!完了!”劉宏看到夏侯惇幾人陰著臉殺向顏良二人,禁不住哭喪著臉嘟囔起來。
“哎呦!我的娘呀!陛下快看,顏良和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