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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金好像能夠聽到劉謙的心聲一樣,就在劉謙心中嘀咕的同時,他一馬當先斜斜的向南方馳去,而牛金一動,後面的一千名戰士自然追隨牛金而去。很快,就在聯軍大陣收不住腳步,又向前邁出十步距離時,牛金帶領著一千鐵騎已經來到了聯軍大陣的西南角。
因為作戰區域要比軍陣的範圍大上一些,為此聯軍軍陣南側和邊界之中空下了幾十步,而牛金正是將身後的戰士們帶到這幾十步的空地上。
既然能被聯軍選出來指揮軍陣作戰,那麼這名指揮者的能力就不會差到那裡去,而這次指揮聯軍軍陣作戰的,正是何進手下頭號大將毋丘毅。毋丘毅的武力值不算很高,但是毋丘毅指揮作戰的能力,在聯軍中卻是沒人懷疑的,再加上大家也要買何進一個面子,為此身經數十戰而沒有敗績的毋丘毅實在是最好的人選。
毋丘毅反應速度也很快,儘管他決想不到,漢州軍居然敢從戰陣兩翼的死地上向他們進攻。不過,既然漢州軍非要到死地上找死,他自然也非常的高興,馬上下令大軍轉向對著漢州軍壓迫而去。
如果是沒有限制作戰範圍,漢州軍的作戰方式十分符合騎兵作戰原理,騎兵不是逼到死地,一般情況下是絕對不會對著大盾和長槍衝鋒的,他們進攻的方向自然是大戰的兩翼。只要突破了兩翼,中軍的失敗結局基本上就註定了。可是,這次作戰畢竟不同以往,毋丘毅當然也會考慮兩翼的問題。
透過計算,毋丘毅認為兩翼兩側可以留下四十步到五十步的空間,留下這些空間,既能保持大陣陣型不鬆散,也能讓漢州軍看一眼就放棄從兩翼的攻擊。因為兩翼留下這些空間,雖然足以保證騎兵在上邊列陣賓士,可是隻要聯軍的軍陣稍微變向,而後輕輕的向前推進,就能將漢州軍給推到作戰區域之外。
眾位諸侯大多也讀過一些兵法,儘管很多人還是紙上談兵的程度,可是足以保證他們能夠看出毋丘毅變陣的意圖。他們認為,這次的勝利簡直來得太容易了,他們有些不明白,素來精明的劉謙為什麼派出一個比豬還蠢的指揮官。
“投放標槍三輪”
牛金透過和高順一戰後,性情更加的沉穩了。他帶兵差不多沿著聯軍南側軍陣奔跑了一半,就在毋丘毅下令變陣對付他們的時刻,利用聯軍變陣稍微慌亂的瞬間,他抽出一支標槍,奮臂擲出標槍的同時也下達了軍令。
劉謙雪藏已久的投槍終於現身了,一千零一支標槍在戰馬力量的帶動下,呼嘯著,投向近在十幾步距離的聯軍。這麼近的距離,標槍的殺傷力遠遠大於連弩,它們輕易的刺透了強弩也射不穿的大盾,然後將大盾後邊的盾兵也刺翻在地,大盾一下子稀薄了不少。
也許聯軍大陣後邊計程車兵感觸不深,但是品嚐過標槍滋味而僥倖沒死的盾兵,看到倒在他們身邊的戰友,心都寒了。他們還沒來得及聽從毋丘毅的軍令,從新整頓盾牆,這是漢州軍第二波標槍又降臨了,經過兩輪標槍的沖刷,聯軍軍陣南側的盾牆稀疏上了一半。可是,這時候第三波標槍又來了,無數失去防護而被迫向前衝的槍兵英勇的倒下了。
毋丘毅這下有些急眼了,慌忙調兵遣將縫補軍陣南側露出的破綻,後邊比較完整的大盾兵顧不得前邊殘餘的盾兵和槍兵,慌亂中用盾牆將他們推到在地,然後毫不顧惜的踩著他們的身體徑直向漢州軍攻去。而為了防止漢州軍繼續給南側造成巨大傷亡,毋丘毅同時將其他方向的盾兵調往南側加強防守。
原來認為勝負已經毫無懸念的諸侯猶如呆雞,他們絕對想不到漢州軍還能絕處逢生,而且很快就給軍陣南側造成了很大的危機。直到毋丘毅臨危不懼的指揮,將其他方向的盾兵調到南側,他們才稍稍的鬆了一口氣,期望經過調動的盾兵爭口氣,儘快的將漢州軍給驅趕到陣外,那樣勝利還會屬於他們的。儘管他們心知肚明這只是一次試探,可是戰陣勝負畢竟關係著軍隊計程車氣,再說誰不想取得勝利而甘願做失敗的可憐蟲。
牛金就在等毋丘毅調兵填補南側的時機,見聯軍軍陣連續的運轉起來,他馬上放棄在別人眼中已經佔據的優勢,轉而向聯軍陣後殺去。毋丘毅皺皺眉頭,雖說他也防備著漢州軍這一招,可是為了應對漢州軍他就需要再次的轉變大陣,而現在很多盾兵還沒有到達大陣南側,這樣貿然的變換陣型就會露出更多的破綻。但是形勢所迫,他必須咬著牙下達變陣的命令。
毋丘毅原來根本沒想到漢州軍能夠來到大陣後邊,為此陣後的防守力量顯得就非常薄弱,在變陣的途中,為了加強陣後的防守他只好再次抽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