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聽片刻,劉謙間不容髮的wěn了一下xiǎo蘿莉,然後苦笑著放開xiǎo蘿莉,立刻解開腰帶把xiǎo蘿莉重新被在背上,之後深吸一口氣疾步如飛向前奔去。
劉謙所說有點麻煩只是說給xiǎo蘿莉聽,不想xiǎo蘿莉太過擔心,事實如何只有他心裡最清楚。附近沒有山區可以藏身,遠方倒是有,只是以追兵的馬tuǐ肯定超於人tuǐ的速度,他根本沒有那樣的機會。
雙方間隔大概是兩裡地,換算到千米單位還不足一千米,而他們此時離長安城還有四十里上下,回到長安的希望也完全沒有。
經過匈奴人肆虐,長安附近的居民全都逃到了長安城,長安城附近幾十裡荒廢的村落又被攻城的匈奴人推平,幾十裡內一馬平川,也沒有讓劉謙躲藏的地方。
此刻,劉謙有點稍微後悔他不該向西跑,如果他先向北找到藏在隱蔽林間的戰馬,他現在就不用這樣的被動了。可是當時向北突圍的難度很大,而他又沒有想到會有人認出他來,所以想到這裡這廝把腦海中的一絲後悔拋之腦後,展開全力突然改變方向向北而去。
“匈奴這次大luàn後元氣大傷,恐怕就不是劉謙的對手了。以前不知道劉謙這廝究竟能不能靠得住,會不會被何進和匈奴人給滅掉,可是昨天接到了王方和郭汜的來信,竟然勸說我棄暗投明投靠劉謙。”
“這兩個傢伙可是出名怕死鬼,要不為啥戰敗後馬上投靠劉謙了?但是這兩個傢伙竟然來勸說我投靠劉謙,這裡邊就有問題了。簡單來說從中就可以看出劉謙現在最少不處於下風。
其二能看出劉謙的諜報系統依然在三輔很活躍,但是何進和董卓的諜報系統現在已經和何進和董卓失去了聯絡,從這簡單一點看就能發現很多問題。”
就在劉謙和xiǎo蘿莉在林間演出一場羅曼蒂克的時候,領軍緩緩前行的李méng,依然在滿懷心事的思考著。
而同在這個時候,樊稠和董旻一邊下馬仔細搜尋者劉謙留下的痕跡一邊前行。
由於劉謙前期體內的不明真氣恢復了一些,為了不留下痕跡給追蹤者就動用的不明真氣,別看他身後揹負著xiǎo蘿莉,但是在不明真氣催動下,每次腳步落地只留下一個淡淡的腳印,如果不仔細檢視根本發現不了。
劉謙這般xiǎo心確實給樊稠等人追蹤製造了難度,好在樊稠也不是簡單人物,早些年從基層大頭兵hún上來的樊稠幾乎幹過所有兵種,而斥候這一行樊稠就做了五年,前兩年做一般斥候後三年逐步積累做到了斥候營主官。
故而,樊稠對於追蹤一點也不陌生,儘管劉謙留下的痕跡非常的不明顯,還是被他慢慢的找了出來,然後一點點沿著痕跡追蹤,只是前進的速度很慢,使他們數百人連步兵的行進速度都不如。
追蹤了三百多米後,可能是劉謙身上的不明真氣又消耗了差不多,隨後的腳步在樊稠看來就清晰多了,這才讓大家上馬快速追蹤劉謙。
“以前聽別人說劉謙這廝膽大還有些不信,今天一看劉謙真有一顆虎膽,冒險觀察戰情被我們撞破後,竟然還敢帶著一個nv子在這裡停留。”
樊稠來到劉謙方才和xiǎo蘿莉逗留的林間,指著草地上雜luàn的腳步一臉佩服之sè說道。
“樊大哥高明,今天不是有你在,俺們只怕還會追丟這廝。只是現在追擊劉謙要緊,不知道樊大哥突然不走了,為啥要下馬檢視這些痕跡。”
董旻坐在馬上,看到樊稠忽然勒住戰馬停下來,對著草叢中的雜luàn腳印指指點點,很是有些不解。
“腳步又找不到了,估計是劉謙早早聽到了咱們追擊的馬蹄,為了不讓咱們追上他,動用了一種特殊的能力讓腳步痕跡變得非常輕微,不下馬檢視俺也沒有追蹤的把握了。”說著,樊稠抬頭看著董旻說道:“以前咱們都不服劉謙這傢伙年紀輕輕切居高位,今天這番無聲的較量才知道這個人真不簡單。老董你還別不服,今天劉謙這廝帶著一個累贅,如果沒有累贅拖累就不會留下什麼hún跡,俺可沒有把握還能追上他。敢問大家,這般地步有誰能辦到?嘿嘿!俺告訴你們,咱們涼州第一高手華雄也辦不到!”
沒有確切的比較,大家誰也不知道劉謙的真本事到底如何,總想著劉謙年紀輕輕不會有多大本事,心中就不免輕視了劉謙幾分。
眼下,聽到拿出華雄和劉謙比較,大家心中才有了一個比較清晰的印象。這番話是出於一貫嚴謹務實從不luàn說話的樊稠,大家知道樊稠從不誇讚別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