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劉謙歉意一笑,把不能陪伴xiǎo蘿莉的情況告訴xiǎo蘿莉。
“奴家在這裡不認識一個人。”
xiǎo蘿莉一偏頭,撅起xiǎo嘴不理劉謙。
“原來是這樣呀,二哥他們昨夜已經進城,你嫌悶就去到他那裡解悶好不好?”
劉謙早有準備,其實他可以不告而別離開長安,不過看到xiǎo蘿莉一片真心實意,他不想這樣做罷了,至於應對xiǎo蘿莉的措辭早就準備妥帖了。
“回到二哥身邊奴家還能回來嗎?夫君是不是嫌棄宓兒了?”
說話間,晶瑩的淚珠滑下了臉龐,佈滿水霧的眼眸中全是哀怨。
“是夫君不對,沒有把話說清楚讓宓兒以為夫君不實現諾言。宓兒乖,不哭了,你就待在書房看書好不好?明天無論如何夫君也會chōu出時間陪你,因為後天夫君就要離開長安處理軍政大事了,到時候可不許這樣子了。”
可憐的劉謙其實非常清楚這個時代的禮教,一個未過mén的nv孩不能輕易的跟著未婚夫luàn跑,可是出身不同的他經常把後世和現在hún淆,以至於考慮時忽略了這個在後世不成問題的問題,結果差點鬧出大誤會來。
經過今天早晨的這場教訓,劉謙不得不提前給xiǎo蘿莉打上預防針,他可不向每天都碰到這種事情,一次兩次可以當做生活調劑,次數多了就會變成了干涉軍政的大事,劉謙肯定不會相容。
把時間確定為明天,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今天需要執行刺殺大漢jiān法吳廉嘉,由於時間關係後天就必須向蕭關動身趕路,特別是蕭關之行關係著全殲匈奴人的成敗,更是重中之重,不可有半絲馬虎大意和延遲。這樣一來,劉謙也只有明天一天時間比較有空,也只好把陪伴xiǎo蘿莉的時間固定在明天了。
“嗯。”
xiǎo蘿莉傷感的揮揮手,楚楚可憐的模樣足以使任何一個男子感動,生出把xiǎo蘿莉拉到懷裡安慰一番的想法。
劉謙是男人,自然也不例外,可惜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著他,容不得他在這裡兒nv情長英雄氣短。
細柳聚旁邊的樹林中,清脆鳴叫的鳥兒可不管人世間發生的大事,依舊在開心的歡唱。
“廉罡,我現在再問你一遍,也是最後一次,你有膽量跟著我幹大事嗎?如果膽怯我也不怪你,我會再想辦法殺死這些漢jiān,希望你不要以為我在故意bī你,只希望你用你的真心說話。”
“俺這條命是先生救的,權當這次還給先生就是了。俺知道先生還擔心俺心理顧念廉家主,有點不放心俺。先生說得對,這些天俺也親眼看到了匈奴人在三輔犯的罪孽,三輔百姓遭受的損失很大原因就是廉家主他們造成的。
俺早想明白了,他既然把俺扔給匈奴人不把俺當人,也算是讓俺脫離了廉家,俺只要不親手殺他也不算背叛俺的良心。還是那句話,俺的命是先生救的,你讓俺咋辦俺就咋辦。”
“那好,今天我也不瞞你,我不姓國也不叫國淵,我真名叫做劉謙,這樣你大概也知道我是誰了,放心,只要一切聽我的,你想死也難,以後說不住還有一場大富貴。”
“先生,你,您是驃騎將軍大人?xiǎo民廉罡參見驃騎將軍大人!驃騎將軍大人,這是不是一場夢呀?”
…………………………
上任大單于羌渠的駐地轅mén前,幾名匈奴人無jīng打採的閒談著什麼,自從羌渠被刺身亡匈奴分裂成三個勢力之後,他們這些跟隨羌渠的老人就整天惴惴不安們感到度日如年。
當然,如果他們沒有得到於夫羅指使人刺殺羌渠的訊息,而是羌渠正常死亡或者死在別人手裡,他們也不會有如臨大敵之感。或者退一步說,於夫羅如果把其他隊伍留在這裡看守大營,而把他們調走和須卜征戰,他們也不會太過擔心自身安危。
草原上的人們都知道,以戰鬥力而論是長生軍最強,以對羌渠的忠誠程度而言,首推第一的就是他們這支羌渠最早的親衛隊。現在的形勢很明顯,於夫羅不相信他們,估計等於夫羅打敗須卜和呼廚泉,取得匈奴大權的時候也到了遣散他們的時候。作為羌渠的兒子,於夫羅就不相信他們,那麼須卜就更不會相信他們,畢竟說都害怕臨陣時的反戈一擊。
廉罡帶領劉謙來到轅mén,按照規矩孝敬上一些金錢,心情不好的幾名匈奴人心情馬上好了起來,聽說他們是廉家家人尋找家主有事,只是檢查一下是否攜帶武器及一些簡單詢問,就把廉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