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也猜測到發生了一些不太妙的事情,可是究竟是什麼我卻不太清楚。”
羌渠活著的時候,雖說把他們軟禁起來,可是還會時不時的召見宴飲他們這些人,自從羌渠身亡,沒有了羌渠的禮待之後,他們除了生活的還不錯之外,其實和坐監沒什麼不同。
廉嘉也是風làng中打拼幾十年的人jīng,儘管匈奴人沒有告訴他們事情,可是他們透過看守他們的匈奴人表情的微妙變化,以及近幾天羌渠一直沒有lù面,他們也開始意識到不妙了。
閒來無事之中,這些人jīng也分析過種種原因,自然也有羌渠身亡這一條,不過在沒有事實證明之前,這些話可不是luàn說的,總之,他們從這些變化中也產生了危機感。
而劉謙這廝聰明的地方也在此處,他這句話無論廉嘉知道或不知道羌渠身亡後的一系列變化,他這樣說也沒有一點錯誤。廉嘉知道,他這樣說完全是分析形勢前的說明,廉價不知道的話,他這番話的價值立刻上升數倍。這種手法就是神棍們經常玩nòng的huā招之一,說白了其實就是一mén常見的心理學而已。
“羌渠大單于遇刺的事情家主知道否?三輔隨後發生一系列大變,羌渠大單于遇刺就是這件事的起因。”
聽廉嘉被méng在鼓裡,劉謙大神棍裝出一副很為很為廉嘉考慮的神sè,用的卻是試探語氣。
“什麼!羌渠大單于遇刺身亡了?唉!我們就是猜測出羌渠身故的下場也不敢相信這時真的。透過和匈奴人簡單接觸我也看出來了,匈奴人並非鐵板一塊也有很多矛盾,一直靠羌渠的手腕才維持統一局面。
人言道:旁觀者清。我們這些人雖說不是匈奴人,不過站在局外就能比羌渠看的透徹,我們發現須卜骨都侯此人野心很大,須卜骨都侯sī下曾經聯絡好多人,這次羌渠遇刺是不是此人的手段?”
廉嘉這番話猛然聽來有些囉唆,好像並沒有直接回應劉謙提出的問題,實際上廉嘉思考多時才說出來,而且是專一說給劉謙。想表達的意思大概是,看看xiǎo子,不要以為你有點xiǎo本事就在我們面前充當高人,薑還是老的辣,你說的事情我們很早就有預測了。簡單來說,也算是劉謙的一番敲打。
“須卜骨都侯?不不,家主這次猜錯了,刺殺羌渠大單于的主謀並不是須卜骨都侯,而是羌渠的長子於夫羅。我就知道家主有點不相信,事情大概是這樣的——————唉!其實這次羌渠大單于遭遇這場禍事也是實在湊巧,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更是出乎眾人意料,這才造成了匈奴一分為三,三個大單于鼎立相鬥的luàn局。”
廉嘉那番話剛說出來,劉謙就聽出來廉嘉看不慣他的裝神nòng鬼,存心敲打他一番的意思,其實這也在劉謙的意料之中,因為這次的做派故意造作扭捏,就是要創造出這樣機會,只有說服了廉嘉,才能讓廉價去召集其他人間劉謙,劉謙就達到了一窩端的目的。
果然不出劉謙所料,廉嘉聽說匈奴一分為三各自hún戰之後,深思了半天也把握不住未來的大局,也許是想試探一番劉謙的深淺,就裝作誠懇的樣子向劉謙請教。
“呵呵!我自有妙計,只是——”
世界上從來沒有多少人願意做無償付出的事情,有些人曾經發牢sāo,他們真誠無sī的想無代價幫助一些人,結果卻讓人當做居心不良之輩méng受不白之冤。
故而,劉謙絕對不會不提出任何條件,如果他偽裝成大義凌然之輩,要白白送給廉嘉主偌大的好處,廉嘉這種老狐狸就會懷疑他的居心了。因此,劉謙就在最為恰當的時候,忽然打住不言,把問題留給了廉嘉,他相信廉嘉這種老狐狸會明白他的意思。
“哈哈哈哈!子尼可是有什麼為難之處?只管說出來,只要是在三輔這個地方,只要我們這些人能夠脫身保住平安,相信在三輔還沒有我們做不到的事情。”
劉謙這次冒著生命危險而來為他們這些人獻計,估計會有大事相求,如果事情難度很低,以鄭玄高徒的身份和鄭玄學生中的關係網,想在三輔做一件低難度的事情其實並不困難。而劉謙現在來到這裡,那就證明這件事情難度很高,鄭玄三輔的學生全是束手無辭,這才讓劉謙冒著危險就他們出去,欠下劉謙人情的他們總是要還掉這份人情,這樣劉謙也就算達到了他的目的。
果不其然,廉嘉見劉謙這次前來還是有所求,這才放下心來,心中驀然感到增加了對等談話的底氣,再也沒有被劉謙牽著鼻子走的壓抑。他這種人強勢慣了,只有他們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