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沒有父親母親養育之恩,世上就沒有張帥,故此張帥這輩子永遠是張家之後,大哥有話請講,弟弟遵命就是。”
張帥噗通一聲跪倒在殘破而乾淨的祖先靈位前,眼淚在眼眶中不時的打著轉,可是他強忍著不讓淚水流下來,因為他不想讓大哥張行看到他的軟弱,因為他知道大哥這會已經決定捨命求義。
張家家境貧寒,因為沒錢給張行買藥治病,致使張行的病情不斷的加重。就在失去希望的時候,在劉謙的安排下新事物仁愛醫館散佈了整個南陽郡,像張家這樣貧寒的家庭,就可以免費在仁愛醫館得到治療的藥物,張行的病情得到了緩解。
過完年,經過醫館主治醫匠的指引,張帥揹著張行到宛城找打了仲景先生,在仲景先生精心治療下,如今張行已經能下床行走了。就因為這樣,從未和劉謙謀面的張行非常感激劉謙的義舉,他心中一直將劉謙當作恩人對待,每天期盼病好之後就要投效於劉謙。
張帥知道張行對於劉謙的感情,故此他剛開始並不想讓張行知道事情真相,他早就猜到張行知道後會捨命逼迫他回報劉謙的恩情。其實回報劉謙恩情在張帥來看也是理所應當的,可是他怕萬一失手,他丟掉一條命是小事,他大哥張行估計也活不了了,他捨不得這個對他比親哥哥還好的大哥離開這個世界。
“哥哥知道你拳腳好,去吧!替哥哥完成心願。咱兄弟倆死了不要緊,只要驃騎將軍在,未來不知道有多少人能蒙受他的福澤,義之所在死不容辭!”
張帥含著淚給哥哥鄭重的磕了一個頭,從案臺上找到一把牛耳彎刀,踹到懷中後什麼話也沒說,轉身離開了破茅屋。
堵陽城中,方家主和其他兩位家主正在書房中商議起兵最後的細節,忽然發現有人不遵命令推開了書房的大門。方家主當即站起來就要呵斥不懂規矩的下人,然後他的雙目一下瞪得老大。
大門外,張帥英俊的笑臉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燦爛,笑臉下邊是一件沾染大團鮮血的短衣,而最為顯眼的是他手中泛著寒光的牛耳彎刀,牛耳彎刀上邊的鮮血一點點滴在門旁兩個死屍上。
王家主忽然醒悟起來,剛想大聲的呼喊家兵前來幫忙,他就見張帥像陣風一般掠到他身旁,滴血的牛耳彎刀如同輕柔的風一樣劃過他的喉嚨。其他的兩位家主等到王家主死亡的時候,他們才明白過來怎麼回事,不過這會已經顯得太遲了,書房中忽然間傳出兩聲殺豬般的叫聲。
兩百六十六章 廖化之母
該死!中午的上傳竟然沒成功!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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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南陽平原,一望無際的水田中盪漾著清清的流水,無數將衣服下襬撩在腰間,赤露著著腿腳的勞作者彎著腰忙著飛快的插稻秧。這些勞動者和往年相比,青壯年的比例明顯下降了不少,白髮蒼蒼的老人和垂髫孩童的身影幾乎成為田間的主題。
清涼的流水緩緩淌過孩童嬌嫩的肌膚,插過秧苗的水田裡留下他們一個個小小的腳印。他們低著頭,用肌嫩的小手不停穿梭於清清的流水中,帶起一陣陣翻動的渾濁。
也許是流水清涼宜人的緣故,他們根本沒有理會小臉上一串串小水珠,任由汗水滴落在水中,盪漾起一個個小圓暈來。
沒有風,五月的大太陽依然將它無邊的熱浪散播在這片天地中。可是,或許是清涼流水和稚嫩孩童的緣故,田野中的太陽居然變得溫柔了許多,潺潺的流水中使人有種春天的感覺。
五月初,南陽郡的夏糧成熟了。雖然前些時因為戰事驟然影響到南陽郡,很多青壯年都報名參軍護衛南陽郡去了,可是漢州政府並沒有忽視夏糧搶收搶種工作。各級政府官員都親自下農田參加搶收,在漢州各級官員帶動下,廣大農民搶收夏糧的熱情更是高昂的不得了。為此,夏糧在嚴重缺少勞動力的情況下,今年的搶收工作居然比往年還要提前一天完成。
夏糧入庫後,漢州政府立刻備戰秋稻插秧的工作,他們從世家豪強手中租借來大量的水牛,這些水牛大大減輕了南陽郡缺乏勞動力家庭的負擔,不誤時節的為秋稻插秧贏得了寶貴的時間。
南陽郡棘陽,靠近宛城南就聚的無邊水田中,許多勞動者散佈在這片廣大的田野中,也在辛勤的忙碌著插秧的工作。
靠近官道邊有一塊十幾畝的水田,這塊水田中有母子兩人也在辛勤的勞作著。兒子年約二十歲年紀,他赤×裸著上身,下身短褲被他圈到膝蓋上,露出古銅色的面板。而今,古銅色的肌膚在太陽照射下,一顆顆滾動的汗水